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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仪式感,在接吻之前,她可以说她只是沦陷在弟弟给的肉欲里,他们的关系,说到底也不过是炮友,只是带了血缘关系的炮友。
可是一旦接了吻,一切都不一样了,她一直以来麻痹自己的理由也都会变质。
何况,那是她的初吻。
凌清远哪里会明白女孩的心思。
只是被姐姐拒绝的不悦让他生气,手指的动作跟着下身顶弄的动作一起,把她抽插得吟哦不止。
混合着淫液黏糊糊的声音,手指急速地在她的阴道里插出了白沫,凌清远猛地拉开了校裤的拉链,拨开内裤抵着她的穴口,龟头的顶端插进去了一小截,两个人同时舒爽得喘息出声。
但是凌思南猛得清醒过来,死命得抵着他想把他推远,原本插进了一点的龟头又退了出来。
“凌清远!我是你姐姐!我们说好了不能——”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生怕他一时间压抑不住强行插进来。
“谁和你说好了?”凌清远的目光竟然冷静得像是和肉体剥离一般,扫过胸罩歪斜的胸部,还残留着他口水的乳头,和身下已经乱成一团,被推到腰际皱襞不堪的校裙,她就像是个任他搓圆捏扁的人偶,已经被玩坏了一半。
“——我只说过,姐姐生来就是给弟弟操的。”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顺着之前的泪痕又流了下来。
“不可以……我们是姐弟,不可以……”
凌清远本来是个很讨厌女生哭的人。在他眼里,什么事情都有方法去解决,哭是最没意义的途径,他也一直就是这个信念最坚定的执行者。
可是看到这张和自己眉眼相似的面容在自己跟前哭,他竟然觉得心头有些堵得慌。
操。
和他清隽的外表不同,他的内心一直都没那么干净。
他拧着眉,下体涨得生疼,直挺挺地立在两人之间——面前这具身体看起来太过活色生香,他真的有一点不愿承认的失控。
都怪她。
怪她说什么敢做不敢说,他现在真的想做。
可是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从小到大的面具,哪有那么容易剥离。
动听的音乐声响起,是午休结束的预备铃。
凌思南看他不再动了,也不敢轻易动惮。
“清远。”她低头看了眼横亘在两人之间热烫的阳具,心下一跳一跳的,知道这时候,凌清远想这么出去也难。“我……我帮你撸出来?”
凌清远忽然深吸了一口气,朝她靠了上去。
凌思南紧张地两手抵在胸前,抬眼瞅他。
少年紧实有力的臂膀箍着她,把她抱进怀里。
“就一点点。”他说。
凌思南不明所以,可是她能听出凌清远口吻变了,变得有一点……委屈?
“我是学生会长,不能迟到。”凌清远又说,鼻梁磨蹭着她的耳朵,凌思南被蹭得有点痒,缩起肩膀想躲,又被拉回来:“让我插进去一点点,我们快些结束。”
“……你还想着呢。”她眼角的泪珠断了,抬手抹了抹,瞪他。
“你还记得上一次你撸了多久么?”凌清远伸手握着她的手腕,贴着她脸颊说,两个人亲近得耳鬓厮磨,让凌思南心脏噗通噗通乱撞,“预备铃到上课只有分钟,你……整理衣服也要分钟,从这里到教室要分钟,我们只有分钟。”
“算得这么清楚……”她咕哝,凌清远的手已经重新拉开了她的内裤边缘。
“不会捅破,就进去一点点,让我射出来就好。”凌清远诱哄道,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点撒娇的味道:“反正刚才也插进去了,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凌思南立马反驳:“我才没有。”
——真的很舒服。
内裤已经被拨到了一边,凌清远见她也没再像刚才那样拒绝,圆润的龟头抵在湿淋淋的穴口,用顶端轻轻摩擦,沾上她满满的淫液,他舒服地一声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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