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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祁湛一把抓住刘非的手臂。
“唔……”刘非闷哼一声,祁湛不愧是习武之人,手掌仿佛铁箍子一般死死钳住刘非,刘非试图挣扎,对方反而握得更紧。
“你……”祁湛惊讶的开口。
啪!
就在此时,又是一声闷响,有人出手如电,突然袭击向祁湛,祁湛反应迅捷,瞬间从失神中省过来,被迫放开刘非,后退半步,堪堪躲开突如其来的袭击。
刘非忽然被放开,向后踉跄两步,身量不稳,一只大手搂住刘非的腰肢,没有令他跌倒。
“无事罢?”
刘非侧头一看,是梁错,摇头道:“谢陛下,臣无事。”
梁错看向祁湛,唇角带着笑意,嗓音却冷冰冰的,道:“燕司马,你们这是何意?难道是北燕的传统?一见面便如此动手动脚?”
“误会误会!”北燕的侍者们赶紧打圆场,赔笑脸道:“梁主,都是误会!”
祁湛深深的看了一眼刘非,收回神来,敛去脸上的失态,又恢复了冷冰冰不苟言笑的模样,道:“外臣车马劳顿,偶有水土不服,一时失态,还请梁主见谅。”
梁错道:“水土不服?没成想北燕堂堂的大司马,也是身子如此羸弱之辈,既是水土不服,便赶紧落席罢,别累着了燕司马,倒说我们大梁礼数不周全。”
梁错一顿夹枪带棒的讽刺,祁湛面色不动,其他北燕的使者连连赔笑,双方落座,丝竹之音响起,优伶翩然入场,娉婷起舞。
弦音靡靡,月色昏昏,只见优伶们一个个……歪瓜裂枣。
“噗——”屠怀佳一口酒水喷出来,他就坐在刘非身侧,低声道:“太宰,升平苑的优伶,换新人了么?”
刘非揉了揉额角,道:“都是陛下亲自遴选的。”
屠怀佳眼皮狂跳,道:“这……陛下甚么时候换新口味了……真——真——这叫怎么形容呢?”
刘非淡淡的道:“重口。”
“对对!”屠怀佳应和道:“重口!就是重口!陛下好重口啊……”
“佳儿。”屠怀信对他摇了摇头,道:“谨言慎行,不得胡闹。”
屠怀佳吐了吐舌头,继续饮酒。
刘非因着早有准备,面不改色的欣赏着歌舞,相对比起来,北燕的使者们才是真的尴尬,极力掩饰着被丑到的诧异表情,还要假惺惺抚掌称赞。
“妙啊!”
“真真儿是妙!”
“大梁国人杰地灵,连、连歌舞都如此……如此与众不同!”
北燕使者此次是来修好的,自然是一连串的拍马屁,在场唯独只有一人,一句话未说,正是大司马祁湛。
屠怀佳凑近刘非,低声咬耳朵道:“太宰,那个祁湛,怎么一直盯着你看?”
刘非不是习武之人,并不如屠怀佳感官灵敏,他侧头去看,正好撞上了祁湛的目光,祁湛很快收回眼神,仿佛方才只是不经意的一瞥。
屠怀佳小声道:“太宰,这个祁湛可不是好东西,风评极差,你要小心一些!”
刘非疑惑的道:“看来小衙内是听说了些门道?”
屠怀佳自豪的道:“可不是么?与我一同饮酒的友人,便有识得祁湛的,我听说……祁湛本是驸马,新婚之夜,大国女突然暴毙,根本就是死于非命!大国女死后不久,祁湛便和北燕的六皇子,也便是如今的新皇搞在了一起,若不然他一个没权没势,死了国女的鳏夫,怎么能一步登天,成为北燕的大司马呢?”
“啊……过来了过来了。”屠怀佳的嗓音突然变调儿。
刘非抬头一看,是祁湛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祁湛手中端着两只耳杯,站定在刘非面前,道:“太宰,外臣敬你一杯,方才外臣多有失态,还请太宰勿要放在心上。”
他说着,将其中一只耳杯递给刘非,自己将另外耳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随即很爽快的起身走人,并没有过多纠缠。
刘非微微蹙眉,看了看祁湛的背影,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羽觞耳杯……
刘非的手指微动,轻轻一勾,耳杯的底座之下,竟藏着一块薄薄的绢帛,上书一排蝇头小字。
——今夜子时,升平苑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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