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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淑怡并不知这两人私下早已多有往来,只当他们不识,在晏绾耳边轻声道:“这位便是九千岁,你若嫌这称呼太过拘着,只唤督公便是。”
“见过督公。”因着寿宴,晏绾穿着比素日里华贵几分,银狐皮绕着雪白纤细的脖颈,捧着那一张精致的小脸,衬得其眉目温润,玉碾就,雪堆成,的确是个难得的妙人。
只是这低眉顺眼的模样,倒与私下相见时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相去甚远,温淮序心中稀罕,背在身后的指尖一摩挲,“这位想必就是晏家六姑娘了,幸会。”
纪淑怡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事后一回想才觉出几分味道来。
一向眼高于顶的温淮序何时对人这般和颜悦色,莫说幸会,能分到个眼神都是难得。
“督公今夜能拨冗出席,母后知道了定会高兴。”纪淑怡主动开口道,“前两日本宫入宫请安,母后还念着许久未见督公。”
这话便是客套了,太后与温淮序并不相熟,唯一的交情便是他把她的儿子扶上了皇位。
温淮序的眼神从垂着脑袋、事不关己的少女身上挪开,看向笑靥如花的长公主,略点了点头,眼底不带情绪,“特备了份厚礼,自然要亲自送来。”
纪淑怡犹豫了一下,见四周无人,晏绾又是个信得过的,便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今日早膳时,安王入宫请安......”
晏绾一听这话头不对,正准备福礼告退,就听男人开口道:“无妨,不是什么要紧事。”
纪淑怡一顿,心里的怪异感更重,但又来不及细究,只继续道:“本宫听御前的人说,原本兄弟俩还有说有笑的,安王不知提了什么有关定王的事情,陛下便雷霆震怒,还砸坏了一樽青白玉抱月瓶。”
温淮序神色不变,知道长公主这是想探口风,“陛下本就为国事烦忧,若身为手足却不能使其安心,那便是莫大的罪过。”
短短几句话下来,晏绾心里已经有了不少念头,她虽不在朝堂,但政局变动向来牵一发而动全身,身为商人若是连起码的敏锐都没有,那真不适合吃这碗饭。
因此此次入京,事无巨细,但凡入耳的,她都会分外留心着些,说不准将来就有了用途。
譬如现在,她心中也知晓,这是九千岁有意让自己在旁听着。
德惠公主见其不欲多说,也就识趣地不再追问,爽快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寿宴快开始了,本宫就先领着晏家姑娘入席了,督公自便。”
温淮序颔首,虽未立刻转身离去,但微凉的眼神仅仅在她身上一划而过,没有多做停留。
*
申时过半,殿内琉璃宫灯溢彩高照,凤管声和,舞姬水袖飘摇,身姿婀娜,人影憧憧。
虽为贺寿,但只是家宴,除开晏绾这个尚算外人的商户女以及权势滔天的九千岁外,别的倒都是些沾亲带故的皇亲贵胄。
晏绾的座位被安排在德惠公主身侧,虽于理不合,但也无人去计较这么点小事,毕竟今夜寿宴,人心浮动,与会者面上喜气洋洋,其实大都心思各异。
早到者与周围人谈笑风生,酒水点心如流水般上桌,众人方觉垂暮,猛听得一声银铃响,后头跟着尖细的嗓音:“太后娘娘驾到,皇上驾到。”
席间叮铃哐啷一阵,众人皆手忙脚乱地跪伏在地,“太后娘娘金安,陛下圣安。”
纪晔一身明黄色的衮服,面带笑意地将太后搀入首座,而后大手一挥,“平身,今日家宴,不需拘礼。”而后坐在了太后身侧。
皇上说不拘礼,下头的人哪敢真的不拘礼,又是一阵谢恩,才稀稀落落地起身归座。
这还是晏绾第一次见到太后,虽已至中年,但保养得宜,除去眼角细细的纹路外几乎看不出什么岁月的痕迹。
一身金黄色龙纹女袍,外罩蓝缎地绣金龙纹朝褂,脖子上只一串成色极好的东珠,虽端庄体面,但也出乎意料的素净。
她的眼神在下头一扫,笑着开口,“淮序可又是迟到了。”
淮序说的便是当朝九千岁,除去太后外,无人敢这般称呼,因此堂上众人各个低眉敛目,任他是什么皇亲国戚,在实打实的权势面前也不过是名头好听些罢了。
纪晔的手在两侧的方枕上拍了拍,“他不拘惯了,何人能约束得了他?母后不必挂心,随他何时来吧。”
太后嘴角的笑容稍微一僵,又很快遮掩过去,笑言:“是了,许久不见,倒忘了他的性子,既如此,那咱们便先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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