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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啊越发凉了,你也不必总是隔三差五地过来看我这个老婆子。”
屋里正中立着一个仙鹤柏树黄铜暖炉,炉顶云烟缭绕,地龙烧得十分温暖,置身屋内,全然感受不到深冬严寒。
临窗有炕,炕上铺着缠枝四季三多纹锦的厚绒毯,晏老太太正盘坐在炕上,精神矍铄,银发被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头上戴着一顶鹅毛点翠金丝菊发冠,身后垫着如意瑞花重锦迎枕,身边散着一条金线几何团花大条褥。
炕上横设着一张胡桃木红漆竖纹条几,几上放着一套钧窑产的浅碧蓝茶盏,里头新盛着用雪水浸泡的老君眉茶。
茶汤金黄、色泽明亮,香馥味浓,这是老夫人最喜爱的茶种,无论四季,晨起和膳后总要用上一些解腻去乏。
“老夫人虽是这样说,可日日都念着姑娘呢,若是哪日姑娘不来了,老夫人才伤心呢。”紫鹃是晏老夫人身边最得用的大丫鬟,说起话来顾忌自然少些,“昨日老夫人还说要在后院的水榭排出戏,叫姑娘来相伴听戏呢。”
“我们绾儿有孝心,从未空手来过,前日是鲫鱼汤,今日又是深山灵芝......”晏老夫人的眼神落在下首低头喝茶的魏兰茹身上,“除了绾儿也就是淑儿时常来,旁的瞧不上我这素心院,一年到头也说不上两句话。”
晏淑,晏绾的三姐,其生母出身南杭书画之家,少有才名,与原身的生母多有往来,只可惜也是个体弱多病的主,前两年得了肺痨,咳过了一个秋,还是去了。
晏绾与这个三姐相交甚少,只记得是个极安静的性子,像是游离在世界外,但原身生母离世后,她是这几个兄弟姐妹中唯一前来探望过的。
晏峰哪里听不出母亲的不满,他知道母亲对魏氏有不小的成见,魏氏心里也是窝火。
但他早就交代过,面上的礼数需得做全咯,若是叫旁人知道他晏府不重礼数、不分尊卑,就是晏翰高中百次、千次,都入仕无望。
魏氏本来不打算接口,反正多说多错,她垂下眼,眼尾却恰好瞥见晏峰算不上好看的脸色,立刻挤出一抹笑,拍拍一旁晏曦的手,“老夫人您这话可就不公道了,我们曦儿时常念叨着要来,只是怕打扰您老人家休息,这不,今日您得空,这孩子就催着我来请安了。”
晏峰的脸色稍微和缓几分,魏氏心里松了口气,又趁热打铁,“再说我们翰儿,从前是浑些不懂事,可近来心思都在学业上......”
她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伸手掏出腰间别的帕子,拭去眼角的泪花,“我这个当娘的别提有多心疼了,成日废寝忘食地学,人都消瘦了......”
“娘,您何必说这话叫祖母、父亲忧心,哥哥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晏家能够不因商户身份低人一等,这是哥哥该做的。”晏曦轻柔地劝着,说出的话却并不简单,虽是劝阻魏兰茹,却在提醒在座各位,晏府的未来还寄希望于晏翰身上。
“是我糊涂了。”魏兰茹放下擦泪的手绢,眼眶还红红的,看得晏峰心软,表情柔和许多。
晏绾则垂眼品茶,老老实实当个透明人。
晏老夫人是什么人,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哪里看不出孝心真假,闻言只是闭着眼,头微微后仰,也不吱声,由着紫娟为她揉肩捏颈。
气氛一时僵持,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她皱了皱眉。
身旁识眼色的丫鬟立刻小跑出去,在门口张望一阵回禀道:“回老夫人的话,似乎是二少爷正往这处来。”
“翰儿?这太阳倒是打西边出来了。”晏老夫人的眼睛睁开,嘴上虽这样说,脸上也带上了一丝笑意,上了年纪的人,有谁不希望儿孙绕膝?
她看不惯魏氏的做派,但对晏翰这个孙儿曾经也是百般疼爱过的。
魏兰茹看到老夫人的眉目渐渐舒展开来,笑道:“您瞧,这些孙儿都是记挂您的,翰儿早起便去花园里诵书,一心要考上书院呢。”
心情好上几分的晏老夫人倒是没有再扫女人的兴,淡淡地笑,“若是翰儿能过会试,进了书院,三年后也就有望去临京殿试了。”
“这是自然,翰儿从前调皮贪玩,现在开了悟,一门心思都在读书上。”魏兰茹得意地坐直身子,说话的声音大了几分,“若真能过了会试,也算给我们晏府光耀门楣了。”
话音刚落,晏翰就迈腿进来了,一掀袍子在正中跪下,“孙儿给祖母请安,父亲——母亲——两位妹妹也在——”
“是呢,你这孩子,大雪天赶来可是冷着了。”魏兰茹心疼地将晏翰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难为你的心意了。”
“娘......”晏翰打断道,“你们都在这,儿子便索性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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