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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祈远唇角轻扬,顺势牵住她的手,一个转身,两人的位置顿时转换,薛宛檀被他压在身上。双手撑在薛宛檀两侧,江祈远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脸颊。
“怎么罚我都可以。”
江祈远缓缓俯首,轻柔的吻擦过薛宛檀唇瓣,一触即离。抬头的瞬间,薛宛檀却强势地搂过他脖颈,将自己的唇瓣又贴了上去。
两相贴合,被扯开衣带的瞬间,薛宛檀忽然清醒,一把按住江祈远的手。
昏迷那么久,她的身上不会都发臭了吧?
似是看出薛宛檀的在意点,江祈远有些忍俊不禁:“每天都有给你沐浴更衣。”
“江远,你好变态啊。”薛宛檀拉长声调,一个劲地取笑江祈远。
许是被调侃得多了,这一次,江祈远面不改色,接下了她这句“赞扬”,嗓音温淡:“嗯,我错了。”
但如果这就是变态行径的话,他也不会改。
薛宛檀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听他认错,薛宛檀便放过这一茬。正要松开手,薛宛檀目光一转,突然瞥见了窗外还未彻底暗下来的天色。薛宛檀轻拍江祈远的手,嘟囔道:“天还没黑呢,你想做什么?先去给我做饭。”
闻言,江祈远笑着起身,离开时还顺手指了指一旁桌上的蜜饯果脯。于是,薛宛檀坐在床边,一边吃这些小零嘴,一边翘着腿,时不时还跑到厨房监督江祈远做饭。
吃过饭,薛宛檀躺在床上,却迟迟等不到江祈远。时间一长,薛宛檀有些不耐烦,便喊着让他过来。
床帏外却传来江祈远的声音,他一本正经道:“我有罪,只能给你当牛做马,做不了别的。”
“哼。”
薛宛檀坐起身,一边去扒拉江祈远的手,一边唤他:“白天你给我当牛做马,晚上给我当夫君,好不好?”
这样才算被她压榨得彻底。
见江祈远一动不动,薛宛檀又从背后攀上他,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缠得紧了,江祈远才终于有了反应,他托住薛宛檀的臀,背着她往床榻的位置走去。
下一息,床帏落下,遮住内里交缠的身影。
良宵苦短。
无妨,他们有无数个漫漫长夜。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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