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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走进室中,温菁只见这间石室如外面雅舍一般宽敞,四周壁上燃着松油火把,墙上挂着的各种皮鞭镣铐刑具却是如同官府牢房般一应俱全,四周角落还摆放着各种自己不知名目的刑台刑具。
而在地牢的一侧的刑架之上,一个蓬头乱发、赤身裸体、浑身鲜血的男子被镣铐大字型地铐在刑架的木板上面。
在他面前,一个赤着黝黑上身、铁塔一般高大的光头巨汉,正拿着一根粗实的皮鞭向那男子一鞭一鞭狠狠地抽打着。
那受刑的男子垂着头身子也一动不动,只有皮鞭落下之时才发出低低的闷哼之声。
那巨汉见到苏眉进来,连忙停下皮鞭,躬身瓮声瓮气地道:“我的主人,您好!”他口音颇为特别,温菁这才注意到这巨汉的样子既奇特又丑陋凶恶,他光头厚唇,鼻翼之上还挂着一个硕大的铜环,看相貌是海外波斯族人,然而对苏眉的神态却是极为恭敬。
苏眉的眼光缓缓落在刑架那人身上,她道:“昆仑奴,这几日他可曾说过些什么?”那名叫昆仑奴的波斯巨汉口中恭敬地道:“主人请原谅我,这人什么都没有说!”苏眉淡淡地道:“行了,起来吧!”昆仑奴垂首侍立到了一边。
苏眉转身对温菁笑道:“妹子,你可认得出这人是谁么?”温菁借着刑房墙上的火光,细细打量着刑架上那垂着头、满身鲜血的赤裸男子,忽然吃惊地道:
“难道是他?……可他不是已经死了么?又怎会在这里?”
苏眉一笑,从一旁的铁桶中盛了一勺水,随手泼在了那人伤痕累累的身上,那人的身子弓地弹起,口中发出一声惨叫。
苏眉笑道:“马六爷,这加了盐碱的水给你洗洗身子可还提神受用?你睁开眼睛瞧瞧,哪位美人儿来看你了?”
那刑架上的人费力地抬起头来,睁开眼睛向前瞧去,温菁恰好与他怨毒的目光相对,顿时又惊得“啊”了一声。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夜里与温菁欢好之后,被傀儡死士射杀的陇西富商马六爷。
温菁又是意外又是吃惊,对苏眉道:“苏姐姐,马六爷他……那晚不是已经被长乐宫的傀儡死士杀了么?他的尸身我还命赵大哥他们去埋了,为何他又在这里?”
苏眉嫣然一笑道:“事情其实简单得很,那傀儡人是我控制的,射杀他的铁针上也涂了让人暂时假死的药物,连尸身我也换了一具易容之后和他一模一样的尸体,若不是这样,如何能瞒过长乐宫那帮人?”她转身对马六爷道:“六爷,这几日招待不周真是委屈你了,我让你好好想想你把那檀香木盒藏在哪里了,总该想起些什么来了吧?”
马六爷圆睁着双目,盯着温菁与苏眉二女,眼中射出止不住的愤恨与怨毒的光芒,他良久才声音低沉地道:“苏姑娘,在下是个正当的生意人,并未得罪过姑娘,那木头盒子是陇西魔教逼着老子带来洛州的,在下一家人的性命还在人家手上,怎么去贪图私藏魔教的东西?那盒子确实早就交给长乐宫的人了,在下除此之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眉轻轻一笑道:“马爷,你当苏眉是三岁小女孩般的来哄么?你给长乐宫是个什么盒子,你心里清楚,再说了,你自己其实是什么人,当我苏眉真不知道么?”
马六爷狠狠对苏眉道:“姑娘说的话,怎么老子一点也听不明白?”
苏眉冷笑一声,手中一扬已多了一样黄橙橙的物件,她道:“马爷,这物事是从你客栈的行李中找到的,小女子见识浅陋,马爷能否赐教这是什么东西?”
温菁上前瞧去,只见苏眉手上之物是一块纯金的小牌,牌子还雕刻着花纹和小字,苏眉冷笑念道:“文字陆百玖拾三号,锦衣卫北镇抚司中千户马。啊哈,原来马爷是位千户大人,小女子真是失敬得很!”
马六爷脸上肌肉一阵阵地扭曲抖动,狠狠瞪着苏眉,好一会才开口道:“不错!老子明面上行商,其实一直是锦衣卫的人,你们既然早就知道了还将老子关在这里,可知已经犯了死罪吗?要就一刀杀了老子给个痛快,要就爽爽快快放老子走路,你究竟选哪样?”
苏眉冷笑了一声,转身走到刑案之前慢慢检点把玩着桌上的各种刑具,片刻之后才转身到马六爷的身前,她伸出纤手忽然一把握住了马六爷胯下那垂吊的阳具,马六爷紧张得浑身一颤,但苏眉却是握住了他的肉茎为他慢慢套动,同时在他身边轻声细语道:“看模样马爷还没明白么?现在这儿是由小女子说了算。我也给马爷你两个法儿选,一是马爷你现在便将盒子的下落说出来,自然今晚便是我凝香楼里的贵客;二是等会儿用刑以后你求着要说,苏眉却还不一定想停下来听,马爷你究竟选哪样?”
她口中一面如调情般的软声细语,一面纤手细细为马六揉搓着胯下的阳具,才一会儿,那黝黑粗垂的肉棒便已被她套弄得如铁棍一般地坚挺勃起。
她转身对温菁笑道:“妹子若是接下来不忍心瞧,便先到外面去歇息片刻吧!”在一旁的温菁正看得心中“噗噗”乱跳,她身子一颤,忙道:“啊……是……是!”她走出刑室门外,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将身子贴在门上,透过小窗的栅栏向里瞧去。
只见苏眉瞧着脸色苍白颤抖却紧咬牙关的马六,俏脸一寒,突然手掌一翻,“匡啷”一声,一个黝黑的铁铐已经紧紧地箍在了马六爷勃起的鸡巴根部。
苏眉一边轻抚着他勃挺粗大的阳具,一面冷笑说道:“马爷,有些没用臭男人的阳具在被拷打之时虽然已经被铐子铐住,但还是仍会忍不住射出阳精。这可煞风景得很,马爷这肉棒不知会不会,不如先将你堵上如何?”
她说完,捻起那阳具铐上用细链连着的一根粗长闪亮的银针,握住马六爷那根粗壮的阳具,对着马眼缝中缓缓刺了下去。
“呜……啊啊啊啊~~”刑架之上的马六爷发出一声响亮的惨叫:“你这贱婊子,给老子住手!!!”
苏眉却是缓缓将银针顺着他的马眼尿道一直刺穿了他的阳具底部,这才放开手。
只见在马六爷挺翘的阳具上,马眼中间露出一截长长的银针被链子连在阳具根部的铁铐之上,阳具悬着无法垂下,鲜血从马眼中顺着银针不住往外渗着。
苏眉悠然地踱到刑案边上,片刻又回到了刑架之前,她看着面色煞白不住喘息的马六爷轻轻笑道:“等会还有更加受用的,马爷留些气力享受,好么?”她纤手一翻,这次却是多了一个连着铁链的细长闪亮钩子,她捏住马六爷那黝黑涨大的卵袋的一边睾丸,将钩子慢慢钩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刑具上的马六爷顿时发出一种如野兽般的惨嚎,连门外的温菁也听得心中一紧。
他的身子猛然绷紧,又弹起,却无奈已经被腰间的铁箍紧紧箍在了刑架木板之上。
他的卵袋睾丸被钩子勾过穿出,苏眉又扳起他的腿,将钩子上铁链的另一端扣在了他的脚趾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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