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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飞雨道:“确实原本是该像你口中说的那样被捧着的,但谁叫我是个还没出生就死了娘的孩子呢,我的娘亲死后,爹爹怀着我,家里的亲戚想要来要娘亲的遗产,逼这我爹爹改嫁,爹爹不愿意,她们就私下造谣是爹爹偷了人,说我娘是被我爹爹气死的,所以我一出生,就被人骂小杂种,村里的人都不喜欢我家,大多数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沈泽心疼地抱住了她,用伸手拍他后背这样蹩脚的方式安慰她:“没事了,这些都过去了,如果以后有再敢这样骂你,朕帮你教训他们。”对于过去,谈飞雨并不是那么在意了,她对沈泽说:“所以啊,那你相信我以前没有什么劳什子的小情人了吧。”“以前是确定你没有了,那你进京之后呢。”“唯一和我关系比较不一般的,就只有太傅家的公子了,这件事你是知道的。”谈飞雨有种被现男友翻旧账的既视感。沈泽当然知道,他有些不安地问:“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对他,有没有什么感情。”“唉不对啊,按道理来说,我和太傅家公子订婚之后,也才见过您一面,结果我未婚夫没了,陛下您不会是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吧?所以才故意将他赐婚给了状元郎?”沈泽一下子涨红了脸,忙否认道:“怎么可能!那是因为,是状元心仪他,所以来求的姻缘,我给他下旨定了亲才知道他是你的未婚夫。”“真的?”谈飞雨看他的眼神十分怀疑,但是转眼又想到,毕竟那时候陛下才见过自己一面,那时候他就喜欢自己了怎么也说不过去,况且那时候他应该讨厌自己才对。“那陛下,臣可以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沈泽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有说服力,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假话:“是去宋正家,喝醉了后,被你的温柔给打动了,那时候就觉得你人不错,后来对你的关注越多,就越是觉得你优秀,所以……等等,朕问你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呢,怎么就轮到你来问朕了?”“嗯嗯嗯,陛下您说,微臣知无不言。”“你和你的未婚夫,有没有……发生过什么……”“陛下冤枉啊,人家现在都成亲快一年了,况且到现在为止,我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过,这件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太傅的公子,绝对没有过什么越轨的行为举动,我发誓。”“那你是经常会去逛花楼?”沈泽的脸色十分不好看,“若非如此,你为何……为何懂那么多男女之事。”“噗嗤。”谈飞雨实在忍不住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整个人一颤一颤地笑了出来。原来是因为她技术太好了所以被怀疑了,这件事着实叫人哭笑不得。沈泽不满地握起拳头假装很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在跟你说话呢,快点老实回答朕!你是不是经常去那种地方,所以才会……那么懂。”谈飞雨忙申诉道:“冤枉啊,我连花楼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去过,而且在考上之前我一心读书,只想科考,考上之后,有了未婚夫,也不能乱来,未婚夫没了后,我忙着家里生计,根本不考虑这些事情,所以我是清白的,陛下。”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过去:“至于为什么会那么懂,这个……说来其实也没啥,臣看过不少话本和春那什么图咳咳咳,不过你听我解释,当年读书的时候,同学之间偶尔会流传这些,拿到了就看一看,看了就懂了,但实践的话,我保证,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如果谈飞雨放开他,对他道:“这样可以将您哄得团团转圈了吗”“不能!”沈泽笑着搂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使劲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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