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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动天感动地,最后却感动不了你。
放心吧,其实从始至终感动的就只有你自己,天地压根没为你动容,一切都是你脑容量太大,内心戏太多。
这一晚,陶眠睡得很不踏实。
不知道是不是被江砚刺激的,她梦回到了蒋商跟她表白那天。
蒋商手捧玫瑰站在她公司门口,西装革履,儒雅绅士。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长在了她择偶点上。
实话实说,哪怕是再一次在梦里回忆起这一幕,她都依然会为当时的这个人心动。
在一群人的起哄下,她被推到蒋商面前。
她难得腼腆羞赧,伸手正想接过蒋商手里的玫瑰,抬眼间目光所及忽然看到一个人。
对方站在人群不远处,双手插兜,脸上无笑,又酷又冷,仿佛一个旁观者。
可就是这样一个旁观者,让梦里的陶眠心底咯噔一下。
下一秒,对方转身离开,陶眠一颗心骤然生疼,然后那份疼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凌晨两点,陶眠被疼醒了。
大汗淋漓。
人蜷缩在床上紧咬着牙关直抽抽。
心没疼,肚子疼。
大姨妈来了。
她能清楚感觉到有液体流动,可她却不敢动。
她没带东西。
过了几分钟,陶眠咬着牙摸过床头的手机拨通了江砚的电话。
彩铃响了会儿,江砚没按下接听,但是房门外却响起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被对开,江砚站在门外灯光处看她,沉声开口,因为是被熟睡中吵醒的,嗓音低沉沙哑又自带慵懒,“怎么了?”
陶眠活了这么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月月大姨妈。
别看她平时骄纵又任性,大姨妈是真不惯着她,分分钟教会她做人。
她挑动红唇,本意是想绷着的,但接话的声音里还是带了哭腔,“我来例假了,疼。”
陶眠话落,站在门口的那道高大身影明显怔了怔。
下一秒,男人开口,“带东西了吗?”
陶眠超小声,“没有。”
江砚,“等着。”
没多久,门外响起男人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江砚是半小时后回来的,不仅带回了卫生棉,还带回来一条干净内裤和一套纯棉睡衣。
陶眠汗涔涔的被从被子里捞出来,她嘤嘤嘤不想动,江砚大手按住她迷迷糊糊中乱动的腿,俯身吻在她额头,平日里严肃冷漠的人温柔得不像话,低声安抚,“乖,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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