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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瑜,带着点嫌弃的语气开口,“你这样的,还是算了吧。”
李瑜一听就炸了,抬起无情铁手又箍住了他的脖子。
李瑜的臂力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能轻而易举托举起一个何烯年加一个狮头。
李瑜没有因此就心疼他,收起力度,被他这么箍着何烯年气都喘不上来,和以往每一次玩闹一样,何烯年拍着他的手臂示意自己说错话了,李瑜才收回手。
他还有一点疑问需要何烯年解答,李瑜鬼鬼祟祟看了一下周边,确认没有人后才小声问:“你不会是看上了许骋吧。”
何烯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转头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李瑜还神神叨叨的,“你别不承认了,我看你看他的眼神就不清白,正常哪会这么看人啊,分明是对人家有意思。”
何烯年本人也没想要否认,只是没想到李瑜这心如碗大的人都能看出来,那其他人,甚至是许骋本人呢,肯定也能看出来吧。
这事儿闹的。
他刚想大大方方承认,没想到李瑜又展开了他的神发言,“我跟你说啊,你喜欢谁不好,喜欢许骋,人家那许总是我们能高攀上的?虽说你算是有几分姿色,姑且不说人家是不是喜欢男人,但是就算他瞎了眼看上你了,人家男男女女的见那么多,能有几分心思放你身上啊。你没经验,听哥一句劝,算了吧,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李瑜越说越起劲,丝毫没有看到何烯年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他一把甩开李瑜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没好气地说:“起开,我看上谁关你什么事,少在那儿给我阴阳怪气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李瑜在他身后追着说:“你别不听啊,哥说的句句肺腑之言啊。”
何烯年当然知道这是肺腑之言,他自己也想过这些非常现实的问题,但是喜欢就喜欢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他现在被情感操控着,不愿意用这么大的恶意揣测许骋,也没想过那么久远的以后,当下,他无法抑制地被许骋吸引。
何烯年一行人整个下午都在展厅排练,直到黄昏的时候,许骋过来跟他们说去吃饭,于是他们又一起去了吃饭的地方。
许骋定了个包厢,包厢外面是个小型门廊,连着个庭院,庭院种着些四季常青的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陈昊朗跟在何烯年身后小声说话,“年哥,这里我知道,消费水平还挺高呢。”
他不说何烯年也看出来了,何烯年总觉得不太好意思,他们一大帮子人来蹭饭,还被带来了这么高档的地方,这一顿不知道要花许骋多少钱。
何烯年暗自提醒自己等会不要喝太多,要记得先出去买个单。
点完单之后服务生拿了些红酒上来,醒好酒后每人给倒了一杯,除了陈昊朗,陈昊朗面前的是一杯橙汁。
关笙下午从许骋办公室出来就很开心,一直笑嘻嘻的,估计是生意谈拢了,酒一斟好就起身敬了许骋一杯,他很豪迈地干了,让许骋随意。
何烯年以为他只会意思意思,没想到许骋一仰头就把杯子里的酒都喝光了。
关笙哈哈大笑,“许总好酒量,我再干一杯。”
边说边伸手给自己倒酒,何烯年眼都直了,连忙朝着江南洲使眼色,让他按住关笙。
开玩笑,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能喝,让许骋跟关笙拼酒?关笙能把五个许骋干趴下。
所幸江南洲及时按住了关笙倒酒的手,冷静道:“明天许总还要上班,我们也要上桩,今天就喝一点助助兴,不要喝多了。”
关笙乖巧地笑了笑,脸上酒窝都露出来了,“好吧,听你的。”
何烯年也转头低声劝许骋,“你别和他们拼酒,意思意思就得了,真的拼起来能把你喝到不省人事。”
许骋看他这么着急的样子觉得有趣,也小声问道:“你也很能喝吗?”
何烯年不明所以,老实说,“还行,把你喝倒应该不成问题。”许骋意味深长笑了笑,拉成声音哦了一声,然后又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酒,转头轻声说:“好傲啊。”
何烯年离得近,几乎能嗅到红酒淡淡的香味,他扭过头清咳一声,没有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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