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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
随着一阵稀里哗啦桌椅翻倒的声音,周临风在家里暴走了,他双眼通红,粗声地喘着气,嘴里恨恨地骂道:“陆东源!吴潇!你们给老子等着!”
那张被陆东源扇得不成样子的脸,刚刚才消了肿,又被谢三娘一刀削掉了耳朵,真可谓旧伤未去,新伤又至,才勉强拆掉的纱布,还不到一天又裹上了,只是这一次不用像上次包的像个粽子一样,而是只围着耳朵和额头包了几圈。
他越想越气,像是一头困兽一样在屋里来回转悠,伴之以恶毒的咒骂声,一直以来维持的高手形象早已全无。
副队长的职务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没了,甚至连财路都断了,仇恨让曾经风光一时的周临风变得狰狞恐怖。
可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周临风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滚!”
来访的人并没有被吓到,依旧敲得不紧不慢。
“没听到老子的话吗?!”
周临风又一次提高了声音,没好气地骂:“滚!”
这一次敲门声总算是停下了,但却传来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周队长,是我。”
周临风愣怔了一下,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他气冲冲地走到门前,顺着猫眼向外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就让周临风彻底愣住了,但很快就变得狂躁起来,他猛地打开门,把外边那人一把拽了进来,按在墙上,掐着脖子怒吼道:“你个王八蛋,吴耀是不是被你绑架了?!”
来人赫然是失踪了好久的,吴耀的司机陈亮!
在周临风的盛怒之下,陈亮被掐的喘不上气,憋得满脸通红,只能一个劲儿地拍打周临风的胳膊。
眼看着陈亮要被掐死,从外边忽然又走进一个人来,那人身材高大魁梧,光着脑袋没有头发,最显眼的是从嘴角延伸到耳根的一道刀疤。
“你他妈谁呀?!”
周临风诧异地看着来人,冲冲地叫道,那样子颇像一条疯狗一样,见谁咬谁。
高大男人没有理他,而是绕开两人,旁若无人的径直走进了客厅,大剌剌的往沙发上一坐,那样子不像是进了别人家,倒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
周临风更加莫名,他看了陈亮一眼,慢慢地松开了手,警惕地问道:“这家伙是什么人?”
陈亮被掐得够呛,揉着脖子咳嗽了半天,才道:“这位是廖先生,他找你有事。”
周临风又狠狠地瞪了陈亮一眼,这才转身走进客厅,盯着廖先生足足看了三秒钟,才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
廖先生摸了摸那颗剃得明光锃亮的脑袋,嘴角勾起一丝讥笑,“周队长,听说你被吴家开除了?”
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法,让周临风瞬间又想暴走,但发现对方完全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倒也没敢轻举妄动,只是冷哼了一声,“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的事。”
廖先生倒也不生气,神情淡漠道:“可如果让吴家的人知道你是拿了陈亮的钱以后,才推荐他去给吴耀当司机的,不知道吴家人会怎么想?”
“你说什么?!”
周临风瞬间紧张起来,两眼死死地盯着那位廖先生。
陈亮此时总算是缓了过来,默不作声地走到廖先生的身后,垂手而立。
“他是你的人?”
周临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惊愕起来,“难道吴耀也是你绑架的?”
廖先生微微一笑,做了个稍安浮躁的手势,“知道你周队长爱财,就让陈亮给你送上一份大礼,你拿钱他办事,算是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周临风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寒意,那位廖先生明明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温和神情,但在周临风眼里,到更像是一条正在狞笑的毒蛇一样!
彼时,吴耀的司机由于生病住院,无法上班,公司便想着再招聘一名司机,消息一出,当天晚上,陈亮便提着十万块钱找到了周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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