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还好。”程姿了又拨了拨胸前的吊牌,瞥见那三位数,更加嫌弃道:“主要是太贵,买不起。”
“你妈……”张成蹊顿了顿,才指着试衣间,催促她道:“那确实有点儿贵,你先换了,我们先接着逛,去别家再看看。”
“算了吧,逛街太费脚了。”程姿了钻进试衣间,麻利地换上自己的校服,对着张成蹊说:“我还是觉得这身最舒服,毕竟还要爬山,谁家爬山穿裙子,还是那么高的山,晚上不得冻成标本。”
张成蹊嘟囔了一声:“那你总不可能把校服穿一辈子吧。”
程姿了沉默片刻,“等过两天,陪你们玩完后我就去找个兼职,到时买件新衣服,先去见你好不好?”
“什么意思?”张成蹊脚下一顿,“你妈这是不管你了吗?”
“不知道。”程姿了摊手,“反正我也不指望她管我。”
“知了。”张成蹊挽住她,小声道:“我只是提个建议啊,你要不主动联系下你妈妈,毕竟是亲母女,干嘛非得把关系闹得那么僵。”
“再说吧。”程姿了被满街模糊而又绚丽的霓虹灯刺得眼睛酸涩,她皱起眉头,将目光落在前面路人的身上,“我现在没空想这些。”
“那你在想什么?”张成蹊问。
“想江才尽。”程姿了说。
“你,”张成蹊突然装模作样地甩开她的手,怒道:“你跟我逛街心里却想着他!”
程姿了十分敷衍地为她的演技鼓了鼓掌,然后便虚心请教:“我说真的,你觉得以江才尽那温和可亲的性子,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张成蹊嘴角抽了抽,“你是对自己和江才尽有什么误解?”
程姿了不解地看着她。
“我小学时就有男生在说下流话了,至于学霸,”张成蹊诚心实意地说:“我始终觉得这是个人狠话不多的闷骚,背地里指不定干什么你意想不到的坏事呢。”
程姿了嘴角抽了抽,“你干脆说他打娘胎里就知道瑟瑟算了。”
张成蹊一声长叹,知道她对江才尽的刻板印象单凭自己一人是扭转不过来的,也没认真跟她继续纠缠上去,“至于你,我要是个男的,绝对会做你最忠实的舔狗。”
张成蹊慢慢往前走,回忆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前没什么概念,后来初中再见面,我就觉得,你这人当起海王绝对是轻而易举。”
“虽然依旧很凶,不过在学校那么久我都没听过你打架的事情,做了同桌后,我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你的改变,整天坐在教室里,除了睡觉就是看书。”说到这里,张成蹊围着她转了个圈,才继续说道:“尤其是脱离初中进入高中新环境后,文静,乖巧,漂亮,学习还不算太差,这可能是大多数人对你的印象,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李继敢在老师宿舍楼下追着你不放的理由了。”
“他太吵了。”程姿了皱起眉头,“而且按你这么说,就完了。”
张成蹊挑眉,“什么完了?”
程姿了伸出右手,掰着指头替她分析:“第一,我当着江才尽的面打过架抽过烟,第二,我对着他骂过脏话,第三,我虽然没有当着他的面喝过酒,但周末返校时他肯定在我身上闻到过,哦,当然,除非他嗅觉障碍晚期。”
“综合上述,”程姿了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在江才尽眼里就是个不良少女,还是屡教不改的那种,懂吗?”
“你——”张成蹊瞠目结舌:“要不干脆直接上吧。”
“好主意。”程姿了心痒痒的,“罪加一等。”
“我他妈!”张成蹊揉着脑壳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在他面前一直这么肆无忌惮的吗!”
“先天八字不合,后天起步成错。”程姿了耸肩,“就是如此。”
张成蹊捂着额头,不忍直视,“你真喜欢啊?”
“话做不得假了。“程姿了迎着她的目光,眨了下眼,坦然道:“我还想天天搁在他耳边说。”
“你到底……”张成蹊忍不住,太好奇了,“什么时候动了这歪心思?”
“歪心思。”程姿了重复了一嘴,忽然大笑起来,“歪心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