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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才尽点了音频,把声音放到最低,然后搁在程姿了床前。
程姿了郁闷:“你不打算夸我两句吗?”
“我知道你能做到。”江才尽嗓音沉沉,“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
程姿了短促地低笑了一声,几不可闻,她好像找到个舒适的姿势,沉默地躺了良久,又开始含糊地和江才尽说起了话。
开始退烧时已经快半夜一点了,江才尽关掉英语听力,弯腰给她压好被子,起身时目光在程姿了左腕上系的那块棕色石英腕表上停留了很久。
从第一次见时,江才尽就注意到那块腕表的针不转了。
程姿了没有戴表的习惯,甚至会有些烦,记得初三那年周考时,黑板上挂的电子表坏了,于是程姿了答题答到一半就开始盯江才尽手上的表。
江才尽还怕她看不清,在程姿了扫过来第二眼的时候,就把表摘下来放在了桌子中间,然后发现对方歪头看表的时间更久了。
他仔细地观察了下,发现程姿了在读表的时候总是皱着眉头,右手的签字笔同时也会在草稿纸上点着,好像在计算,不过也有可能是江才尽的手表是极简模式的原因。
总之后来再考试,只要程姿了有偏头看时间的动作,江才尽都会停下思考,给她报完时间再接着做题。
估计是很重要的人送的礼物,否则也不至于坏掉了还不见她摘下过。
江才尽收回目光,把手机揣进兜里,握着门把手思索许久,还是回了头。
睡觉便摘了吧。
就算坏了也说不定还有辐射。
江才尽慢慢伸出手,把那块腕表解了下来,拎在眼前反反正正地打量了两眼,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这才把它放在旁边,然后握起程姿了的手腕给她塞进了被窝里。
抽手的瞬间,指腹忽然滑过一点不平,让江才尽原本已经转向的脚步又折了回来,然后他半跪在地,小心翼翼地把程姿了的手腕翻了过来。
只见指腹原本贴着的地方,有条凸起发白的疤痕,就在手腕的尺侧端,不足一寸。
*
“如果不是十万火急并且有关知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上门把你削成人棍。”
“她病了。”江才尽言简意赅地说。
深夜一点,街道上的烧烤摊还开着,隔着层玻璃,隐约能听见划拳的喊叫声。
“病了?胃病?”听筒那边的张成蹊骂了几句脏话,数落了起来:“不是我说江浪,你怎么看着的?人刚到你家就生病?风水有问题吧?”
江才尽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指摩挲着表盘,难得沉默了几秒,“张成蹊,高考结束后的那段时间她发生了什么事?”
“啧。”张成蹊手摁着太阳穴,在厨房里接了杯水,然后晃悠进了院子,望着对面影影绰绰的高楼,闷笑一声:“上次见面不是还说要慢慢等她自己给你说吗?怎么?现下又心急了?”
“她做噩梦了。”遥远的主干线上传来一阵引擎的鸣叫,江才尽侧目,随后起身走到窗前,将帘子拉开一角,听着玻璃窗外的交谈声,慢慢道:“一扇敞开的绿色铁门,门外很黑,但却有双猩红的眼,她躲在房间的桌子下,那双眼的主人就在桌子前走动,好像在找她。”
“是什么样的桌子?”张成蹊问。
“木头,四方桌。”江才尽皱起眉头,“靠墙放着,上面铺了张黑色三角带花边的棉麻桌布。”
“那是她家客厅。”张成蹊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知了家的那些事,我们这边稍微有些年龄的人都清楚,我听我奶奶说,他父亲,也就是程百军,年轻时是个出了名的痞子,整天游手好闲,缺钱了就伙同乡里的混混去城南客运站当扒手,后来那边整顿秩序,派了好多兵下来,程百军那些人走投无路就南下做起了贩药的生意,就是在那里,他认识了知了的母亲,韩芸。”
“那个年代打通电话都费劲,更别说横跨半个中国了。”张成蹊不是什么闲谈莫论人非的真君子,本来埋汰起长辈来就牙尖嘴利的,她继续毫不留情地说道:“我小时候去知了家做过一次客,程百军那个男人呀,就是个长不大的糟老头子,浑身上下只有那张脸堪说两句,偏生傲慢地跟个封建地主似的,他喜欢吃的东西,别人就必须喜欢,别人不喜欢,那就是头驴。韩芸同他从南方回来后,程百军经人介绍找了个看林子的工作,而韩芸进了凉皮厂上班,算是平平淡淡生活了几年,期间有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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