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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今天多了项负重训练,这会儿别说玩手机了,就是抬个眼皮儿对她来说都是体力活。
正当程姿了迷迷瞪瞪地枕着床沿儿喘气时,突然感觉搭在被褥上的手被人碰了碰——程姿了抬眼,见江才尽握着她的手腕,拇指在腕骨那处来回摩挲。
“摸着舒服吗?要不我直接把那块舟骨剔出来给你穿个项链戴算了。”程姿了撑起上半身,看他蔫巴巴地侧身躺着,低声问:“头晕不晕?想喝蜂蜜水还是番茄汁?”
江才尽摇了摇头,松软的头发乱在枕头上,“光。”
程姿了扶床起身,低着眉看向他,“那你先松个手,我去关盏灯。”
江才尽指尖一松,但随即又更用力地握住了。
程姿了无奈叹了口气,一条腿半跪在床上,问他:“你到底闹哪样?不睡?那我先陪你去卫生间刷牙洗脸成不成?”
江才尽目光落在她身上,一言不发,似乎是在理解这些话的意思,沉默片刻后,才点头赞同了程姿了的提议,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一面扶着墙,一面扶着她的手,进了卫生间。
程姿了从玄关处拿上拖鞋,这次终于让他换上了,江才尽一脸迷糊地咬着牙刷,靠在墙上,左手撑着洗漱台,动作慢吞吞地,视线一直落在程姿了身上,等对方洗完脸刷完牙,他还在刷。
“行了,漱口吧。”程姿了接了杯水给他,扯下张面巾纸擦脸,随口嘀咕道:“你别咽下去啊,今天可不是愚人节,没那么多牙膏给你吃。”
江才尽应了一声,漱完口,把东西放下,扭头就走,程姿了眼疾手快地扯住他后领,将左手心上刚挤好的乳液一把抹在脸上,随后开始双手拉扯,强硬地把人往回拽了几步。
程姿了摘下墙上的花洒,脚踩在拖鞋上,抬了下眼皮,“跑什么?牙刷完就没事了?”
江才尽依旧没吭声,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学着程姿了,脚也踩在了拖鞋上。
程姿了用花洒给两人冲完脚,回卧室的时候随手关了一盏灯,看着江才尽本本分分地躺回被子里,视线一分不差地落在自己身上,她神色不动,走过去趴在床边,问道:“还是不想睡吗?”
江才尽定定看着她的眼,然后五指张开。
“这是什么意思?”程姿了倾身,抬起手,与他掌心相贴,慢声询问:“是要牵手吗?”
江才尽手指蜷起,一大一小两只手交叉握着,他的皮肤在酒精作用下泛着红,有些热,睫毛也颤了颤。
好乖。
程姿了受不了了,没坏心思都得被眼前人养出坏心思。
“江浪,你……”程姿了略有心虚地干咳了一声,忽然想起件事来,便问:“上高中时,有好长一段时间你都没怎么理我,你说日后会告诉我原因,是什么呀?”
江才尽十分专注地望着她,等她问完后,反应了好长时间,似乎才把这个问题彻底消化掉,然后皮肤肉眼可见地又红了几度,一下把头埋在枕头里,这次直接不理会人了,但手还抓着。
程姿了一头雾水,由着他紧紧握了会儿,便偏头,空着的那只手把床头柜上的小台钟拿起,垂着视线瞄了眼,然后低头跟江才尽说:“虽然你明天不上班,但是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夜深人静的,你不睡觉难不成要跟我开两把斗地主吗?”
江才尽闻言,在枕头上歪了歪头,露出的眼皮子缓缓眨了两下,然后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不行。”程姿了放下小台钟,很冷漠无情地说:“你不睡我要睡。”
江才尽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动了动,咕哝了两句听不清的话。
“讨情也没用。”程姿了眼皮一抬,就像个拔吊无情的渣男,随即便熟稔地开始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PUA教学模式,抬起食指勾了勾他的下巴,甜腻腻地说:“要不这样,我今天陪你睡一晚上好不好?”
江才尽盘腿坐在床上,他喝过酒,此刻眼睛湿漉漉的,像头迷失在丛林里的鹿。
程姿了视线不受控地从江才尽颈前那两颗解开的衬衫扣上一扫而过,短暂地失了个神,随即便面无表情而心有余悸地抬手,把那敞开领口使劲一拢,惆怅地说:“您还是好好睡吧,我的大少爷,省得明儿早起来头……唔?!”
她话还没说完,江才尽就忽然倾身,两只手掌夹住了程姿了的脸蛋。
程姿了被迫抬起头,右膝盖扑通一声砸在地上,仓促之下一只手按住江才尽的腿弯,僵着这个姿势,挺着腰气道:“你闹什么!”
“我……没有不理你。”江才尽歪着头,拇指从她的颧弓处滑过,慢吞吞地说道:“还有这小脑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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