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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夯货,劳资早晚宰你。”程姿了字正圆腔地回她:“滚。”
张成蹊立即马不停蹄地滚出了房间,下一秒,长廊中再次回荡起了杀猪般的惨叫声——撞鬼了。
等耳根清净后,程姿了又重新坐下,松动起了筋骨,“好吧,现在能顺一顺这个故事的大概内容吗?”
江才尽像是回过了神,轻轻地问:“长廊上追你们的人长什么样?”
“没看到。”程姿了摇头,说:“是个男的,拎着斧头,走路有些瘸。”
“这家男主人是个残疾人。”江才尽说:“我们还在另外一个房子发现了张收养登记证。”
“嗯?”程姿了抬起眼,“那个女孩不是亲生的?”
“不是。”江才尽回想着自己手头上的线索,说:“这家房子的女主人有智力障碍,老父亲年迈,临终前给女儿招了个赘婿,结婚多年,女人始终没有孩子,街坊传言,她是个石女……”
程姿了听得认真,“石女是什么?”
江才尽说:“就是先天性发育畸形所致的女性生殖器官闭锁,民间称为石女。”
“所以才选择了抱养。”程姿了摸起了下巴,思索着说:“不过我和张成蹊翻到的那个日记本上写女人后来又怀孕了。”
江才尽问:“什么时间?”
程姿了答:“日期在5月8号。”
江才尽摇了摇头,“客厅茶几下有医院的片子和化验单,检查时间为九月,声像图显示孕囊内无正常的胚胎组织,这个孩子没生下来。”
程姿了忽然想起了件事,“老杨邀请函上的日子是几月几号?”
江才尽答:“10月9号。”
“日记本上有笑笑的生日,生日那天她养母还送了架钢琴给她。”程姿了忽然忍不住弯起了眼,语气古怪地说道:“可那天是在3月9日啊。”
“8月22号有篇日记,是小女孩收到街坊挑唆,说她妈妈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出生了,她家里人就再也不会疼她了。”江才尽顿了一下,继续说:“之后又有篇日记,是她去隔壁阿婶家吃饭,得知了自己是被抱养来的真相。九月某日晚上,日记里写女人突然腹痛,床单上有好多血,男人带女人去了医院,好几天都没回来……”
“所以其实就是女孩发疯之下弄掉了她养母肚子里的孩子,”程姿了微微眯起眼,推理道:“那么这场宴会就不是谁的生日party,而是一场funeral。”
沉默少顷后,江才尽说:“也不一定。”
“是啊。”程姿了掰着酸困的手指,肚子也跟着咕咕叫了两声,她哈哈笑道:“不过你是知道我的,比较尊崇荀子的人性论,那个日记里有句话,写得是小女孩在得知她母亲怀孕后感到很开心,但我认为她其实是撒谎了。”
“你饿了吗?”江才尽问。
“饿了。”程姿了揉起肚子,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赶紧开完门放我出去吃饭吧。”
江才尽看着她,问:“下午吃了什么?”
程姿了说:“蚕豆汤。”
“嗯?”
“不知道吧。”程姿了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我一个南方舍友教给我的,先把蚕豆炒熟,之后加水煮开,下肉沫淀粉,盐入味,碗底撒把葱花出锅就成,真的很香,不过可惜你不能吃。”
说到这里,程姿了心情就更不爽了,“那两个缺德鬼怎么还不回来,我想吃小炒牛肉,烧汁茄子,糖醋里脊,干煸豆角~”
大概是程姿了的怨念过深,两个缺德鬼终于应召而来。
老杨毕业多年,乐理知识尚有些生疏,试过两三遍后才终于把曲子完整地弹了出来。
密码通过电子音响起后,衣柜前后两道锁同时打开,张成蹊急不可耐地钻进来推了推,程姿了还没直起腰,扑通又给跪下了。
张成蹊:“……”
被一言不合便给抬高辈分的张成蹊膝盖跟着一软,也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就伸手去搀,害怕道:“别介,咱俩同辈之间,不必行此大礼。”
这边还在礼尚往来,那边老杨直接“嗷”了一嗓子,也挣扎着往衣柜里挤来,急切地喊着:“走走走走走走,鬼来了鬼来了……”
“啊啊啊啊啊!”
张成蹊和程姿了又同时变成了尖叫鸡,四个人手脚并用地穿过木制衣柜,立马堵上入口,开始大喘气。
接下来就是段小小的上坡路,老杨断后,程姿了一马当先,推开了最后一扇门。
是卫生间。
落地式盆柜组合的洗手台上着锁,台面上搭着条染红的毛巾,镜前用口红歪歪扭扭地写着两行大字:相信我,求求你们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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