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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这儿有你新到的EMS!你拿不拿?”
“拿上!谢谢奶奶!”
商挽琴都出门了,又背着包冲回去,从奶奶手里接过薄薄的EMS文件袋。里头有厚厚一叠纸,一摸就知道。
奶奶戴着老花镜,笑眯眯地看着她,比前几年更加慈祥和蔼了。“又是逢雪给你寄的信哪?从美国来的呢。”
“是啊,明明发微信或者邮件就可以。”商挽琴说。
“你这孩子。手写的信才诚恳,好好收藏,多年后看也很有意思。”
“我才不收藏呢,那么一大堆。”商挽琴做了个鬼脸,却把文件袋紧紧抓住。她脚边的狗叫了一声,疯狂地摇尾巴,显出种急不可耐的高兴劲儿。
奶奶看看狗,又念叨:“你和七七也是,自驾游就自驾游吧,干什么非要把姜饼也带上,多麻烦姜饼啊,在外头肯定没有在家里舒服……”
“奶奶,姜饼是条狗,它能玩就是最高兴的!”商挽琴无奈,又抱了抱奶奶,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一口,“奶奶我出发了,一个月后见!”
“路上小心,记得每天报平安!”
妈妈和爸爸也探头说道。
“好!”
商挽琴牵着狗一路飞奔。距离捡到姜饼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曾经在岩石下呜呜哀鸣的小土狗,如今已经是一只毛光水滑的漂亮狗。医生说它才一岁,是很漂亮的四眼铁包银,健康聪明又忠诚,让商挽琴好好养。
“姜饼,冲啊,我们去玩了!”
“嗷呜——!”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大G。这辆车在七七家服役多年,保养得很好,如今开出来依旧很神气。比车更神气的是驾驶者:驾驶座的车窗摇下,探出七七那一头粉毛的脑袋。她咧嘴大笑着,纹着刺青、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搭在窗边,嚼着口香糖,大喊:“慢点,别摔着我们姜饼!”
“嗷呜!”姜饼摇着尾巴,毛茸茸的狗脸上全是笑。
“你应该担心我摔倒!”商挽琴气道,脸上却也都是笑。
商七七回国度假,在家待了几天就觉得无聊,跟商挽琴说想去自驾游,一路开到新疆去。正好商挽琴迷上了户外,两人又都有国内驾照,简直一拍即合。
“我要跟姜饼一起坐后面——!”
车门一开,商挽琴愣住。她盯着后座上的人,好一会儿没出声,姜饼却陡然兴奋,猛一下跳上去,尾巴摇成螺旋桨,一个劲往对方身上扑,哼哧哼哧地不停撒娇。
对方不得不两只手抱住姜饼,夸她、抚摸她,好一会儿才腾出空闲看过来,脸上是那种被小狗亲热后止也止不住的快乐笑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商挽琴下意识扬起手里的文件袋,“不是从国外寄来的吗?”
“寄出去我也出发了。”他语气矜持,却又透出点小得意,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七七——!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哈哈哈哈哈姜饼真可爱天气真好快快快上车我们出发了!”七七爆发出爽朗的笑声,试图遮掩那一丝丝心虚。
商挽琴呸她一声,到底上了车。
姜饼坐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十分满意,愈发抬头挺胸。但没过多久,她就往窗边去挤,想把脑袋探出去看风景。
有这么一只能闹腾的小狗在,车上也热闹极了,好一会儿才安静点。
那人好几次看过来,最后清清嗓子,终于开口:“我写的信……”
“嗯?”商挽琴用鼻音回应。
“你都看了吗?”他目光专注,语气小心而温柔。
“没看。”商挽琴脑袋偏过去。
五月开始,乔逢雪每周给她写一封信。六月的时候他回了美国,好像是公司出了事,商挽琴问他是不是和自己有关,他否认了。出去之后还是每周写信,写很厚一沓,黑色的墨水在信纸上流淌成飘逸的行楷,总算不是费劲巴拉的瘦金了。
“……是吗。”他眼里的光忽而黯然,转过脸去,侧脸清瘦俊美,垂落的睫毛在阳光里细密如精巧的羽扇。
片刻后他又抬起眼,问:“那这一封你看看,好不好?”
商挽琴还没说话呢,前头的七七就出声了。
“表哥你别听她口是心非,她每一封都看,还跟我说……”
“七七!!!”
商挽琴陡然提高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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