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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寒假前,商挽琴的周末都在和恐怖游戏奋斗。据说长期和恐怖元素相处,人类要么阈值提高、不为所动,要么恐惧加深、愈发害怕,但商挽琴两种都不是,她是第三种:持续恐惧,持续尖叫,也持续稳定推进剧情直到通关。
每当她玩游戏的时候,乔逢雪都在边上。他总是在做自己的事,要么看书、写论文,要么抱着一台厚重的笔记本敲代码;黑色的耳机永远挂在他脖子上,好像一个拒绝说话的讯号。
当商挽琴偶尔从游戏中清醒,东张西望地去看他时,他总是一副安静冷漠的模样,仿佛早已对她失去了兴趣。但每当她重新沉迷游戏,他的目光又似有似无地飘来,仿佛一场细细的春雨,又像纤细飞舞的羽毛。
一个又一个的周末,就这么过去了。因为总和乔逢雪待在一起,七七还吃过醋,于是商挽琴邀请好友一起玩,可惜七七只觉得毛骨悚然,待了不到半小时就离开了。
“这才是正常的女孩子……”
商挽琴耳朵尖一动,看向乔逢雪:“表哥说什么?”
乔逢雪盯着她,一脸探究,看不出她究竟是在装模作样,还是真的没听见他说的话。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两眼闪闪发光,比窗外的阳光更耀眼。
“没什么。”他倏然起身,走到床边拽窗帘,“漏光了。”
但是,窗帘明明拉得好好的。
商挽琴困惑了一小会儿,就继续打游戏了。说是周末,其实她每周只有一天能玩游戏,也就几个小时,她很珍惜。否则,爷爷奶奶再纵容她,也不会答应让她一直玩下去——家长对电子游戏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
一个学期过去,寒假来了。高一学生的假期还算完整,同学相互也混熟了,就开始约着出门玩。商挽琴也忍不住加入,跟同学们去打电玩、开卡丁车、看电影,她加入的羽毛球社团还约她打球,她也兴致勃勃地去了。她是从小打羽毛球的,够不上运动员水准,但也很不错。
七七对游戏不感兴趣,但对所有游戏外的活动都感兴趣。两个人每天黏在一起,三天两头往外跑。
乔逢雪从不过问。他还是老样子,在人前带笑,人后冷淡,很少主动和商挽琴说话。只有一次,商挽琴背着球拍出门打球,在小区里遇见乔逢雪,她照旧高高兴兴和他打招呼,他也照旧一声不吭,两手踹在兜里,头上的蓝牙耳机衬得他脸很小。
快要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却忽然叫她:“商挽琴。”
那是他第一次叫她全名。按理来说,叫小名更加亲切,而且乔逢雪一直叫她小名,但那一瞬间,听见自己的姓名完整地出现在他口中,商挽琴却猛然有种心悸般的感受:心脏收紧,产生接近心痛的错觉。
那感觉只有一瞬,她来不及细想,就被时间和风带走思绪。她只看见身边少年低下头,略长的刘海遮住眼睛,却遮不住他眼里清寒的光。
“商挽琴,逃生你还没通关。”他说。
商挽琴愣愣的,忙着想他为什么连名带姓地叫她,没顾上回答。
乔逢雪皱了皱眉,语气依旧清淡,却又像微妙地加重:“你不玩了吗?零红蝶之后还有逃生,我们说好要尝试。”
“……想玩的。”商挽琴说出这个回答,却犹豫了一下。其实,最近她对恐怖游戏有点腻了,但对羽毛球的兴趣却高涨。
他肯定听出了她的言不由衷,眉毛皱起来,嘴角也轻微往下一撇。他扭过头,再也不说话,加快步伐走了。
商挽琴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奇怪的心悸,却又感到整个人飘飘忽忽,好像能随着风飞起。她不由自主看向他的背影,脑子一抽,提高声音喊:“表哥,我们一起去打羽毛球吧!”
只是心血来潮、临时起意,她却忽然心热起来,好像真的想了很久。她已经露出笑容,雀跃道:“我技术还不错,可以教你!我们一起……”
“音音。”
他回过头,竟是一脸微笑。他看着她,温柔又口齿清晰地说:
“——你真的很讨厌。”
她怔在原地。那股心痛的感觉再次来袭,却有了变化,变得沉重,拉着她的心往下坠,闷得不得了。生平第一次,她知道了什么叫不知所措。
“表……”
他没再回头。就像被什么脏东西追着一样,他飞快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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