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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洪沉吟很久,还点了一支烟在抽。彭思远有点奇怪,丁洪对任何人都很谦卑,在他抽烟之前,总是要先让别人的。凡事都有例外,这次一定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吧。
彭思远也上了烟瘾,从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了一支,接着点燃了。这时,丁洪开口说话了:“范英杰他们竟然把这么多的补偿款窃为己有,真是性质恶劣,影响极坏。他是人大代表,还是在职干部,既然他的问题你已经跟我汇报了,我再跟有关领导坐下来商量一下到底应该如何处理。你完成了任务,就安心的把双河镇的事情处理好就行了,至于县委有什么决定,不是你应该过问,也不是你关心的。”
彭思远听得出来,丁洪还是想偏袒范英杰。看来,范英杰在任双河镇镇委shu记期间,确实和丁洪的关系不一般,不知道送了多少钱物给他。听话听音,从丁洪的嘴里,他也听出了弦外之音,有点嫌他多管闲事,说在双河镇清查补偿款是有动机的,就差没说出彭思远有个人动机了。
彭思远说:“丁shu记,王振奎已经收押,但是范英杰和曹兴国却得不到处理,我们镇上的工作也不好往下进行。当时,他们把全镇的环境都搞坏了,每个村的村干部都有这样的贪污行为,以至于引起了群众的强烈不满。如果那些有问题的村干部得不到处理,群众会说我们的工作是雷声大,雨点小,反而对以后的工作不利。”
丁洪说:“你不要太心急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一个过程的,特别是在处理人的问题上,更要慎之又慎。”
彭思远说:“我要不是慎之又慎,就直接捅到纪委去了。”
“这一点你做的很好,D的干部,必须要有组织观念,服从领导,不然的话,各敲各的鼓,各吹各的调,那不就乱套了。你先回去,把大局稳住,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丁洪说。
彭思远稍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他前脚刚出门,丁洪就拨通了范英杰的电话,刚一接通就说道:“范英杰,你还有多少见不得阳光的丑事啊?我告诉你,这次的事情大了,我不但保不住你,弄不好还得受你的牵连。你仔细的想一下,这些年你都是送过我什么东西,给了我多少钱?我把东西退你,把钱还你。你弄好以后,晚上去我家一趟!”
传来范英杰发颤的声音:“丁shu记,我犯啥事了?”
“你顾头不顾尾,自己做了什么事不清楚么,还有脸问我?我要是能和你撇清关系,受不到牵连,或许还能保护你一下。如果撇不清,那你就是把我害了不说,你自己也得锒铛入狱!”丁洪很严厉的说。
范英杰的反应很快,立即说:“丁shu记,你放心,我要是出事,绝对不会说出给你送过什么,咱们只是工作关系,其它没有任何来往。不然的话,到时候你说不清楚,我也会更加倒霉!”
“你这种软骨头,为了自保,到时候什么都会招的,我太了解你了。你按我说的办,只要我不出事,就能救你。”说完,挂了电话。
上一次曹兴国被纪委带走,范英杰知道曹兴国会供出他,所以,立即见了丁洪。丁洪以稳定和捅出去对源西县的发展不利为由,让纪委把曹兴国放了。这次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因为他犯的事真的严重!
范英杰很快出现在了县委办公楼上,他急急忙忙地去见丁shu记,但是,却被高波拦下了:“范局长,丁shu记办公室有客人,你现在不能进。”
范英杰说:“我要急事和丁shu记汇报,麻烦高米书进去通报一声。”说着,从包里拿出两包烟走进了高波的办公室,然后放在了他的写字台上。
高波让他坐了,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双河镇的彭思远来跟丁shu记汇报了什么后,丁shu记突然变得不安和暴躁起来,嘱咐我不要再让任何人进去。我估计彭思远刺激了他。”
范英杰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心想:事情果然还是出在双河镇。老子离开后,这小子真是和我对着干。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还不摸底,不行,先打探一下再说。于是,就对高波说:“高米书,麻烦你等会儿跟丁shu记说一声,就说我要见他。我先出去打个电话。”说完走了出来。
他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拨通了曹兴国的电话:“兴国,这段时间你也不和我联系,是不是又出啥事了?”
传来曹兴国颤抖的声音:“范、范shu记,我估计要出事。”
“啥事?快说说我听!”范英杰着急地说。
“是这样,彭思远来了以后,就在全镇范围内开始清查粮食补偿款的运动,开了动员会,可以说是广泛发动。活动到了尾声,突然就跟从来也能没有搞过这个运动一样,连点风声也没有了。不知道是结束了,还是遇到问题查不下去了?现在我上班后,连门也不敢出,更不敢打听任何人。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像随时都会被戴上手铐带走一样,简直如惊弓之鸟。”曹兴国说着,就差哭出来了。
范英杰一肚子的火气终于有了撒气的地方:“你这个饭桶,草包,吃了饭等死,跟一个植物人有什么两样!这么大的事情马上就要降临,你还藏在屋里。这不是等死么!我告诉你,彭思远搞得那个补偿款清查,已经有了结果。现在的风平浪静,是暴风雨来到的前奏!消息已经到了丁shu记的耳朵里,你在等着束手就擒么?”
曹兴国说:“我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丁shu记是咋知道的?”
“彭思远来过了,口头向丁shu记做的汇报。你作为一个真长,竟然一点消息也得不到,你混的真是够呛!参加清查的人一定很多,彭思远不会把这些人来个杀人灭口,统统埋掉不让他们说话,你赶快动用各方面的关系,打听个水落石出后告诉我,我好采取保护措施,不然我们都要玩完!”说到最后,范英杰几乎到了声嘶力竭的程度。
曹兴国的声音还在哆嗦着:“好,好,我马上打听。”
范英杰挂了电话,还在骂:“真是个废物,老子那时候怎么瞎着眼培养了这么个货色当助手,吃不够,喝不够,往口袋里塞不够,他奶奶的啥也不是!”
骂完了,又抽了支烟稳定了下情绪,又回到了高波的办公室:“高米书,你跟丁shu记说了没有,我要见他!”
“说了,他没时间见你!”高波说。
“高米书,我真的有急事,你再去说一次吧?要不我直接闯进去了!”范英杰说着,就往丁洪办公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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