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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倒也好,多给贵妃娘娘写信,让她帮忙给圣上吹吹耳边风。”沈修笑起来,似乎是开玩笑打趣。
林景源却笑不出来,亲姑姑若是能左右圣上的意思,他又何苦日夜忧思筹谋如何让沈京华全身而退。
“二哥,稻谷快到收割的时候了。”说话间一人走进营帐来。
来人身形高大,一身粗布麻衣,裤脚扎起,泥点子溅在裤腿边缘,像是刚从田里回来。
“燕歇回来了,这是林景源林将军。”
男人冲他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转头对沈修说:“最近战事吃紧,打完仗又耕田我怕士兵们吃不消。”
沈修想了想,问林景源:“你带了一万多人马,可否分一些去收粮,不多,两三百人足矣。”
林景源点头应下:“我待会儿去挑人。”
燕歇听完两人的商量也没歇着,转头又出去忙活。
林景源嚼着菜,脑子里回想起关于燕歇的碎片,除却与沈京华曾有婚约以外,也没有更多的信息,少有的几次照面,是在年少时的几次狩猎宴上,他跟在沈京华左右,有时帮她牵马,有时帮她收拾打来的兔子野味,记忆里他很是沉默,总是低着头默默做事。
“他们断了你的粮,恐怕是没想到你会带人亲自耕地。”林景源笑道,怪不得圣上总夸沈修点子多,是个军事奇才。
沈修又苦笑了一声:“若不是后方断粮,这仗哪里能打那么久...只是奇怪,西南边界邻着十三个夷邦蛮族,本来多年内斗,但近年不知得了什么高人指点,竟然一致对外,金奉的大王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突然倒戈相向,十三蛮邦加上金奉,这兵力瞬间就强势起来,可咱圣上是什么出身,凤池最不缺的就是兵马。”
林景源略思索了片刻,道:“西南遍布两方势力,但兵权在你手上,就形成三方拉锯的局势,内部谁也动不了谁,只能从外部入手。”
沈修点点头,这层意思他是能想到的:“想清楚简单,查起来难,西南太大,人又多,怎么把信息传过去,他们是怎么计划的,我们一概不知,只能死守在这里,以防动乱。”
“总之...你来了我倒能喘口气了,”沈修拍拍他的肩膀,“小妹如何了?我听说你被困落钟山,她敢一个人带兵前往,还真叫她将你带回去了。”
林景源想起她就笑起来:“我少时说她是蛮女子,她倒也不枉费这名号,山匪据点、人数、地势都没查清楚,就跑到落钟山来,我真是不敢想,要是、要是...”
两个男人沉默了会儿,心里都是一阵后怕。
“我这小妹在北域野惯了,没被教束过什么规矩,在央都得烦你好好规束,别冲撞了贵人。”沈修又道,笑意淡淡的,多了些无奈和少有的讨好意味。
林景源道:“她是我妻子,如今又怀有身孕,我不会叫人伤着她的。”他现在最怕的是自己伤了她。
“啪嗒。”门口传来异响。
“燕副将,这——”
燕歇从外头走进来,手里捧着破碎的碗,还沾满了油,他面色有些紧绷,但脸微微泛红,看着两人:“林将军万里奔赴,本来叫厨房做了个荤菜,方才不小心摔碎了碗。”
“无事,叫人收拾妥当便可。”林景源看了燕歇一眼,并未计较。
沈修的目光在二人脸上来回转了几转,低头掩住神色。
林景源吃完晚饭走出营帐四处转了转,田地就在营帐旁边,今天他刚带来的一万多人马已经驻扎妥当,放眼望去,青纱帐远远地连着城门口。
他见一个稍微眼熟的人影正坐在远处的田埂上,夕阳落下,烟霞开始染上黑雾,黑压压的一片。
“喝的什么酒?”林景源在燕歇身旁坐下。
燕歇看了来人一眼,将手中的牛皮酒袋递过去,林景源也不讲究,仰头喝了一口。
“这酒真烈。”喉咙火辣辣的,林景源舌尖发麻,烈酒入了胸膛,整个身子都燥热起来。
“北域有一种菇茑果,清冽甘甜,郡主她不喜欢喝烧酒,偏爱菇茑果泡的果酒,但是稍不注意就会喝醉了。”燕歇说着,脸色微微泛红,不知道是不是醉意上头了。
“她”自然指的是沈京华,林景源笑笑,没接话。
燕歇很快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想到这事儿了,没、没别的意思,林将军不要多想。”
“我知道,”林景源泛起一股淡淡的愁,“朝中局势不稳,我原想着三年后与她和离,让她回北域去,但...现在她有了身孕,我得筹谋别的法子。”
燕歇沉默着,并未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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