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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都没有审理过我们,我们连口供都没有出,凭什么对我们进行判决?我们不服!”唐震也捂着丹田处已经被毁的灵根,苍白着脸摇晃唐晋:“爹,你倒是说句话啊!”唐晋叹了口气。“皇上就是个浑不吝的暴君。他连盗窃大臣家财的无耻之事都能做出来,审讯不听口供算得了什么?他看不顺眼的大臣,杀了就是,朝堂上谁敢说个不字?所以我们唐家啊,是不配被他审的。”“唐大人忘了本官是做什么的了?”贺景棠笑眯眯地看着唐晋。分明她已经提供了足够的证据,不需要再审。可为了气死唐晋,让他下地狱都带着强烈的不甘,贺景棠道:“唐大人以及一家人的交代,本官可是悉数呈给了皇上的。”好了,原本唐晋已经死寂的心,又浓重不甘了起来。他会觉得皇上下令处死他全家,是因为她识人不清,被人钻了空子。带着愤怒不不甘上路,可是比哀大莫过于心死要浓烈得多。唐晋就是带着这样愤怒与不甘上路的。至死,皇帝都没来看他一眼。他堂堂首辅,竟然就被贺景棠这样的小女子给欺上瞒下地砍头了。临死,他终于深刻体会了一次贺怀之临死前的不甘与绝望。其实除了唐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人赃俱获。唐家主家一脉死后,剩下的就是旁支的流放了。旁支平日里虽然得了唐家的好处,但如今也因为主家牵连,让他们多年的积累付诸东流。所以对于主家唯一剩下的唐母跟唐奇,大家自然是没有好脸色。不过在一众犯人即将上路之前,唐熙玉来了。她给解差塞了点钱,告诉他们,唐奇是她弟弟,请各位解差一路多多照应。胡文蕙和李祥睿也来了。看着他俩的样子,唐奇心里面酸酸的。李祥睿没了唐熙宁,终于是把目光投在了胡文蕙的身上。听着他对胡文蕙轻言细语的说话,即便是来给他送行,可目光都死死粘在胡文蕙身上,唐奇既为他们感到高兴,又为自己感到难过。唐奇收下了二人塞给他的糕点,又将塞给他的银票丢入了裤裆里,以防被唐家其他人看到。一边故作轻松的跟两人说着告别的话,让这两个人不要为他担心。看着李祥睿对胡文蕙的温柔,唐奇只能恨自己到最后都没能减肥成功。就在他要上路之前,胡文蕙悄声说道:“你这一路有的是时间,想一下以后到容城准备怎么发展。如果我带人过来了,你都还没头绪,我会削你的!”唐奇眼睛猛地一顿,嘴巴张开半晌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你咋了?”胡文蕙问。唐奇咽了一口口水,激动结巴了。“你……你刚说什么?你说……你要带人来哪儿?”“容城啊!怎么皇上不是来探过监吗?他没跟你说我打算带人来容城跟你一起开拓那边的市场?”胡文蕙一脸疑惑。唐奇看向李祥睿,对方一脸欲言又止的憋屈。他终于知道对方看胡文蕙的眼神为何会拉丝了。感情是唐熙宁死了以后,他就把目光转移到了胡文蕙身上。只是胡文蕙自从开始做生意,脑子里和眼睛里就只有做生意这件事了。以前李祥睿将自己的姿态摆得很高,一时半会儿也放不下姿态。谁知他说抄家就被抄家,而胡文蕙却要跟随他一起去苦寒之地搞事业。虽然他知道胡文蕙跟他去容城一定不是因为:()别惹疯批皇帝,她五行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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