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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顾阳想着什么,向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他娘。
“什么东西?”顾有枝瞥了一眼,压根儿不接,气还没消呢。
顾阳咽了咽口水,小心的看着他娘说道:“半个月前有人送到铺子上来的,还留下了五十两银子就走了。”
五十银子?顾有枝猛地看向顾阳手里的收,唰的一下拿了过来,翻看一了一下,见还没有拆封过,朝顾阳瞅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沿着火漆拆开,将里面的信展开细看了起来,寥寥十几个字,尽是道谢之意,顾有枝皱了皱眉,将其装好,抬头就见顾阳跟个做贼的似的,偷摸瞧着。
“娘,谁写的呀?”
“不知道,路上遇到的。”说完就把信丢顾阳怀里,闭目养神,她还要想着待会儿怎么应对荣国府那些下人呢。
“我知道。”
顾有枝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悠一圈,睁眼朝顾阳看了过去,就见他神秘兮兮的凑到他娘跟前,附在耳畔说了三个字:“督察院。”
顾有枝闻言从车壁上挺起身来,正视顾阳,见他神情不像作假,垂眸沉思起来,督察院?那不就是林老爷身为巡盐御史所在的官署吗,督察院行监察之职,南下巡视也情有可原,但是那人为何要泅渡避难,还被漕运所伤?看着顾阳问道:“你从哪儿知道的?”
顾阳挑眉看向他娘,娓娓道来:“那日原本打算歇业了,就见一五大三粗的男子走进铺子,交给父亲一封信和五十两银子说是还债的,转身就走了,可你儿子我多聪明啊,叫了两个小乞儿远远的跟着,亲眼看见他进了督察院的大门。”
“五大三粗?你确定你没看错?”顾有枝一听着五大三粗就迷糊了,那不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生嘛?
“对呀,一脸络腮胡子,瞅着就吓人的很,咱爹说那人下盘稳当,举止谦卑,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这我才悄悄叫人跟着看看是何方神圣的,不对吗?”看着他娘不可置信的眼神,顾阳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快怀疑自己眼瞎了。
顾有枝看着顾阳手里的信,复又拿了过来,仔细在手里捏了捏,将信件取出放在鼻尖闻了闻,这纸张的质量和上面的墨香,均不是寻常之物,递给顾阳,对他说道:“待会儿到了之后,交给林管事,他若问起什么,你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外面隐约已经开始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又过了半柱香的样子,顾有枝掀开帘子朝外望了去,已经可见繁华之势了,顾阳在一旁看了看,回头对着他娘说道:“过了前面那条街,就到宁荣街了。”
“吁。”马车停了下来,顾阳先行下了马车,又转身将他娘小心的扶了下来。
顾有枝看着前面黛玉还没下轿,对着眼前的顾阳说道:“别忘了刚刚叮嘱你的事情,还有告诉你爹一声,等姑娘这边安排妥帖了我就回去瞧瞧。”
说完拍了拍额前的飘落的雪花,看着王嬷嬷已经上前来了,于是一并朝黛玉那处走去,跟着一路进了垂花门,静静地候在轿旁,就见一旁的鸳鸯上前来掀开轿帘,仔细的将人扶了出来。
黛玉出了轿子,感受着北方的冷冽,忍不住咳了几声。
“姑娘仔细风寒。”顾有枝上前理了理黛玉身前的斗篷,招呼春心撑伞挡了挡风。
黛玉从兜帽里抬眸,瞧着顾妈妈微微点了点头,给了个放心的眼神,便跟着鸳鸯一路穿廊过厅的去往正院。
顾妈妈等一众丫鬟婆子安静的跟着身后,听着四处传来的嬉笑打闹的声音,一路也不曾东张西望。
刚踏过门沿走到正院里,就听见一阵爽朗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哎哟,这可就是我们妹妹了,快快,赶紧进屋,老太太可盼着你来了。”
顾有枝好奇的抬头悄悄望去,也没有瞧见正面,就见一穿着明亮的宝蓝色长袄的年轻妇人搀着黛玉进了里屋,听着那动静,莫不是传闻中的王熙凤?
正房里,王熙凤一路搀着黛玉进了里屋,刚过屏风就笑喊着:“老太太,您可瞧瞧,这是谁来了?”
黛玉闻言怯怯的抬头,就见一位穿着淡黄色比甲满头银霜的老人,颤颤巍巍的从塌上站起身,满眼含泪的朝她走来。
黛玉顿时似有万般苦楚无人诉说,飞扑着哭倒在了老太太怀里,哽咽的哭喊道:“外祖母。”
“我的苦命的孩子啊。”看着这张神似贾敏的脸庞,想着这一对可怜的母女,贾母抱着黛玉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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