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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旁的路人投来了谴责的目光。但顾野梦已经注意不到了,她甚至都注意不到不远处东京塔的美景,满脑子都是“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无限循环:“不是,王群立疯了吗?”顾野梦声音都变了,整个人因为过于震惊而语无伦次起来,“他搞你干什么!你在给他干活诶!而且是他主动给的你机会,我真的不理解!他有毛……”顾野梦也倏而没声了。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很不妙的可能。荀轼最开始走投无路的时候,是王群立独树一帜,给了他东山再起的机会。王群立给出的理由是他相信荀轼的潜力,他早晚都能东山再起。既然这样,他就要“雪中送炭”,就像买潜力股一样,努力搏一个大收益。这套话术在逻辑上是说得通的,所以顾野梦也信了。但是问题在于,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呢?比如说,王群立只是为了提前卡位,免得荀轼找到更靠谱的支持者;故意给荀轼设置一些障碍,让荀轼疲于解决王群立的事,将其他人误以为是敌人;然后在荀轼即将东山再起的时候,一巴掌把他从山顶上拍落……他帮助他,是为了更彻底地摧毁他!“王群立给你打钱了吗?”顾野梦的声音有一点颤抖,“伊万诺夫那边都已经开工了。”“还没有。”荀轼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之前不是说这两天打过来吗?”“他说还没筹措好,让我再等两天。”“等毛线等!!”顾野梦一下子就炸了,“之前我们需要那么花大力气和伊万诺夫博弈,就是因为他那边钱没有像原计划一样完全到位,现在他又要我们等!他要是一直不到,伊万诺夫会找我们算账的!还有那些债主,也会找我们麻烦的!”当掮客是有利益的,也是有风险的。之前王群立给钱爽快,荀轼拿着王群立提前给的那些资金,在市场上搞了一些短线投资,很是挣了一些钱;他搞伊万诺夫项目的时候,王群立那边钱没有完全到位,他就把挣来的这些钱垫了进去,又想办法找人拆借了一些资金。因为谁都知道这个项目能大赚,所以那些大佬借钱还都挺爽快的。“到时候伊万诺夫那边拿不到钱,大佬们找我们要钱,王群立直接说他不要这些土地了,烂摊子就都是我们的……”顾野梦打了个哆嗦,“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我俩怕是真的死定了。”她感觉浑身一阵冰冷,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深海一样,直到荀轼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恢复了一点知觉:“什么?”“我买票了,我们上去吧,”荀轼挥了挥手中的票子,“去东京塔上看夜景。”看着票上的价签,顾野梦吞了吞口水:“能退吗?”“退?”“我们现在不配去消费吧。”顾野梦苦笑道。之前以为能大赚一笔,顾野梦花起钱来毫无心理负担;如今知道凉透了,她第一反应当然就是“省钱”了。“不用省,这是小钱,”荀轼摇摇头,“来都来了,先玩再说,不要贷款焦虑。”“你心态真好……”顾野梦魂不守舍地陪荀轼推到了东京塔上,一路狂上电梯,终于到了顶端的观景台。本来在各楼层里面还有很多可以参观的,但顾野梦挥手表示都给朕免了,千万别让我看。朕烦着呢。已经是初秋,顶端的东京塔有一点冷,凉风挂在发丝上,刮得人心浮气躁的。远处是无边灯火,缭绕在夜色弥漫中,四周是开开心心拍照的游客们,而近处是仍在拿着相机拍照的荀轼,气质平和,像是要将她乱七八糟的脑子熨妥帖一般。可惜顾野梦妥帖不了了。她只要一想王群立的事,她就心里发毛;是,这个可能没有定性,有可能是意外;那个gay哥的二叔只是以前经常给王群立供职,荀轼也说了,半年前他就离职了。情况不一定这么糟,现实中没人那么处心积虑地对付另一个人吧……“可是这是商场啊。”顾野梦叹了口气。曾经在投行混过的她,自然知道其中的可怕。在名利场上,什么疯狂的事都有可能发生。想想之前荀轼还教她,在商场要装得“疯”一点,因为你越无所畏惧,越不怕输光了从头再来,对方反而越害怕;如今好了,不用装成亡命徒了,她和荀轼马上就要变成亡命徒了……“出来玩就要专心玩,这不是你说的吗?”顾野梦抬起头。咔哒——荀轼在那一瞬间按下了快门:“别难过了,”荀轼低头查看照片,“我给你说这件事不是为了让你焦虑的。”“这怎么可能不焦虑?”顾野梦抱怨,“你不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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