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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没东西去抵押,他跑哪个银行去贷款呢?借私人高利贷?尾款的金额这么高,且不说私人很难有这么多的现金流,就算有,也没人敢拿它去借没有法律保护的高利贷的。无他,承担不起对方赔不起的风险啊。“这你别管,”荀轼简单地说,“我有办法让银行借我钱。你只要答应我到时候把土地的定金部分所有权卖给我就行。”“荀老弟,我有一件事搞不懂啊,”王群立挠了挠头,“你要是在银行有本事没有抵押物就借到钱——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借钱自己搞这块地呢?”“谁说我要没抵押物借钱了?”“那你……”“总之我有办法,你干不干吧?”真是个滑不沾手的小泥鳅,王群立在心里又骂了一句——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句话,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不过他一直这么说,始终不肯交底,王群立反倒对他莫名地多了一点信任:这显然是手上有招,怕他骗去学呢。想到荀轼的性格特点和惯常作风,王群立又觉得更可信了一些。再加上荀轼就这么自信地坐着,从进来到现在,除了提婚礼和他儿子的时候情绪变了点,其他时候都还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王群立也渐渐被感染,越想越觉得对,越想越觉得有希望。再说了,他把他想尽办法偷偷叫来,不也还是指望着万一他能有什么办法吗?要是不相信他“变戏法”的能力,他干嘛叫他过来?王群立转了转小眼珠子,声音又拿捏了起来:“可我觉得你想的还是有点太美。”荀轼好笑地看着莫名支棱起来的王群立:“咋的,王哥,又进入算计模式了?”“不是,我是觉得吧,你看,”王群立搓了搓下巴,整个人就像是一台正在处理视频的电脑,脸都因为过快思考而涨红了,“我凭什么定金价就把所有股份卖给你呢?这土地有多值钱,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亏了啊。”“你为什么会亏呢?你看,”荀轼拿出手机给王群立算,“按照你之前给我说的那些数据,这定金取出来,够你还钱了。”“可这不就相当于我把定金存银行,然后我就又取出来吗?还是无息的。这投资连通胀都没跑赢,我亏透了!”王群立摆手,“不行,绝对不行!”“那王哥想怎么算呢?”王群立露出了得逞的笑容,霎时又意识到不对,赶快轻咳一声:“定金和尾款的比例是四比六。我可以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把股份卖给你,也承诺绝不卖给第三方,但你买股份的钱不能以土地实际成交价为标准算,而应该是按实际价值来走。这就是说,我要拿走土地实际价值的十分之四。”“王群立你做什么白日梦呢?”荀轼被王群立逗笑了,“事儿是我跑的,风险是我担的。你坑我婚礼,还打算助纣为虐,让我一名不文——”“你说的后一件事我这不是还没做嘛!你不能用没发生的事来指责我啊!”“——你凭什么坐享其成?你清醒一点,都在想什么呢。”王群立来了劲,他单手叉腰,作出一副要和荀轼掰扯的样子:“那你给我个理由,不然我无法理解这种让我白跑一趟的行为。”荀轼冷笑:“要是付不上尾款,你就是毁约,按照合同,那地就得还伊万诺夫,你一分钱都拿不回来。我能帮你把钱拿回来,这还不是理由?”王群立摇摇头:“我不嫌麻烦,”他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卖地。”“你当地是那么快能卖出去的?”“我可以降价。反正这块地已经足够值钱了。”“王群立,我觉得你真的是看不清你现在的情况,”荀轼抱着胸,眯着眼睛朝椅背倒去,手指在胳膊上面轻轻敲击着,“你跟我计较这点小钱干什么?”“这是小钱?这是我东山再起的本钱!这……”“桥头的地不想留着了?”王群立霎时没声了:“你说什么?”他明显声音颤抖了,“你……有本事帮我留下桥头那块地?”荀轼点了点头。王群立无法克制地激动了起来,连呼吸都急促了。桥头这块地,是他经营了很久的心血。它产权虽然复杂,但他毕竟是渝城地头蛇,他有本事把它利益最大化。银行低评他,是因为他们没这个本事。那些人威胁他,想拿这块地,他们也没这个本事,所以他们还指望着他来帮他们搞这块地呢。美其名曰“给王总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可那样他就只是一个给人打工的雇员了。这是他的地!他经营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把很多关窍打通……怎么可以让别人摘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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