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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找到姜云潇时,他正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偷偷摸摸的,不像找麻烦的样子,那表情还有点猎奇。月娘也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这石头下面的张兰儿和福寿,一副活春宫!!!月娘震惊,这这这是什么走向?不小心踢到了一旁的石头。福寿警觉一吼:“什么人?”姜云潇赶紧拎起月娘,躲在了旁边那棵大树上。可是,她的荷包落下了,张兰儿整理好衣服出来,毫不意外的捡起了那个荷包,捏在手中:“赵二丫。”那是二丫绣的荷包,眼瞧着张兰儿眼中已经带了几分杀意。月娘在树上大喊一声:“不是二丫姐姐,是我。”姜云潇扶额,将人拎了下去:“还有我。”此刻换张兰儿二人震惊了,福寿问:“你都看到了些什么?”姜云潇将月娘拉到身后:“她什么都没有看见,是我追上来的,但是你们是夫妻,这点小情趣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你这女人到处造我的谣,说瞧不上我,这事咱们理一理吧,我都不认识你,而且就你这样貌品行,在国公府当个浆洗洒扫的丫鬟都不配。”“你你你。”张兰儿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福寿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刀:“今日既然被你撞见了,那你就别想走了。”反正他替张兰儿染了不少姨娘的命,也不在乎多这两条。但是他忽略了,这姜云潇是个练家子,都没怎么出手,就将福寿制服了,张兰儿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看着张兰儿的肚子,月娘突然想到了更有意思的主意。月娘有了姜云潇撑腰,自然胆子也大了起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至于云潇哥哥,他并不知道原委,你们大可放心,我没必要挡你的路,于我没有好处。”这声发自内心的云潇哥哥,让姜云潇心跳慢了半拍。张兰儿半信半疑:“真的?”“真的,好了,我们该回家去煎药了,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你们继续。”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说完拉着姜云潇撤离了案发现场。姜云潇一头雾水:“你方才说的那些都是什么啊?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就如此大胆?”月娘阴险的笑,说:“喜当爹咯。”今日病的这事,也让月娘决定了要好好吃饭,好好发育,不然这身子都不用付家那堆豺狼虎豹祸害,自己就撑不下去了。回到家时,付老太太已经回来了,看着月娘和姜云潇回来:“去哪儿了啊?这门也不关。”“对不住,付祖母,出门急,我给忘了。”姜云潇揽下错误。“好啦,也没丢什么,月儿,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又上手摸了一下:“怎么这么烫,快进屋来。”付老太太将月娘拉到屋里坐下,姜云潇也将抓好的药拿了出来:“付祖母,里这有药,但是我不会煎。”付老太太也明白过来,这二人是看病去了,叫季妈妈:“风霞,快些把药拿去煎了。”派了人盯着张兰儿的玉髓也收到了回复,“夫人,她在镇上这些日子,只接触了老爷和福寿,去南山村的这几日,老爷也是亲派了福寿领着婆子侍婢去照应的,没瞧着她和外男有瓜葛啊。”玉髓屏退了下人,手中拿着厚厚的几叠文书,正在问小蝶:“小蝶,父亲可还有说什么?”“回夫人,没有了,大人只说您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若烟一直是轻纱敷面的,那日她没带面纱,正面迎上了玉髓。玉髓才突然想起来,这若烟的长相和玉家多年前走失的一个乐工非常像。那时玉髓还很年幼,但是那婢子她记得格外清楚,原本是父亲给她准备的琵琶师傅。被父亲的友人瞧上了,而且是画了像,定好了期辰之后才走失的,当天走失的还有那批乐工里的一个萧师。虽是蹊跷,但不过是两个奴仆,找了几天没找到就作罢了。玉髓翻了翻眼前这叠子身契,挑出了两张。那上面的名字是周京元、孟钥。正翻看着,门外传来婆子的声音:“夫人,老爷过来了。”丁金根居然破天荒的来了她的院子。玉髓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怎么了?新纳进来的几个又出意外了。”丁金根恍若未闻,径直在她面前坐下,自顾自的开了话茬:“夫人,我今日找了个大师算了算,大师说是浩儿的运气影响了咱们丁府,所以这些姨娘一个接一个的出事。”玉髓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像看仇人一样的看着丁金根:“所以?你要浩儿搬出去?”丁金根依旧络绎不绝的说:“夫人,人大师也说了,等兰儿腹中的孩子降生,稳住了气运,浩儿还是可以回来的。”玉髓抓起一旁的账本砸了过去:“浩儿是你的亲骨肉啊。”“那兰儿腹中的孩子也是我的亲骨肉啊,这些年我子嗣单薄,如今兰儿好不容易有了身孕,你作为主母,不该护着顾着吗?”,!玉髓平静了下:“多说无益,我懒得和你说,我明日就带着浩儿住到水镜台去。”丁金根这泼皮却不愿:“夫人,你不能走啊,你走了,这些账簿生意的谁来照管啊?”玉髓语气静得如一潭死水:“所以这些年你一直不肯休我的原因就是这个吗?”“夫人,你就说这些年,我丁家有没有为岳丈大人助益?我承认我是贪玩了一些,但这不正可以衬出夫人你的厉害嘛。”丁金根笑起来说不出的猥琐,只想揍他。“我厉害?外人知道是我在管理家业吗?外人都称赞丁老爷会做生意,提及我,这些年是被糟践得脸皮都没有了,今天我话就放在这里,若你要赶浩儿走,那我就不再料理这些破事了。”丁金根也妥协了:“好好好,那这事咱们改日再说,你好生歇息。”说着走出了院子,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细看,是玉髓独有的印章。约摸半月后,月娘收到了玉髓的邀请,也就是这日之后,月娘才决定对丁府出手的。月娘早早的就去了镇上,姜云潇还在睡懒觉。想着这几日他帮自己的事,还是叫了叫他:“姜云潇,我们要去品茗居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里面姜云潇带着没睡醒的气泡音:“你们先去吧,我再睡会儿。”又进入了梦乡。几人有说有笑的出门了,如今二丫身子也好了,今日付老太太要教她染布的工序。东西都是老早就备下了的,一直没来得及学,所以也没跟着去。若烟在牛车上都在看账簿,今日还有就是要去看看马,玉髓约了自己在家中见,倒也是个好机会。“若烟,你就别看账簿了,你认真得我紧张。”赵小明莫名感到压力大。若烟笑起来,露出两个小虎牙:“你们都是要科考的,学堂又没结业,我们结业前夫子说了,不可懈怠。”几人来到品茗居,镇上招的几个跑堂活计已经收拾完了,正等着几人到了,好开门做生意呢。:()快穿之将军又跪搓衣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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