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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诉师父!孟玺他不遵师命,擅自下山!”
“然玉!”
“……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孟方琼顿了顿,“金生承认偷了你的物件,栽赃给孟玺,也许这一点确实是我们冤枉了他,但不能否认他做的其他道德不正之事。”
孟然玉很奇异地看了他一眼,“……师兄,你还记恨着孟玺对你心思不净之事吗?”
孟方琼脸上出现不加掩饰的厌恶之情,“光天化日,别说这些污人耳朵的肮脏之事。”
孟然玉难得在喜怒不形于色的师兄脸上看见这么明显的厌恶,乖乖闭了嘴,半晌忽而想起了什么一般,问道:“小师叔呢?不是说很快回来?”
孟砚青提着墨砚剑,脸色沉沉走在前往上水派的路上。
他施加在孟玺身上的咒法忽而消失了,或者说是被什么东西屏蔽了,只在极为快速的瞬息内传出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的传音,孟砚青在那瞬息间敏锐地探查了寻踪定位咒的位置所在,但很快被隔绝,他只能大致确定咒法所在的方位——栾城,上水派之址。
上水一派如今的掌门是安不芮,对符箓一系术法格外精通,如果是上水派什么人将孟玺的行踪藏了起来,那就合理了。巧的是,掌门安不芮与发妻正是三十年纪念日,宴请天下修真人士前来赴宴,其中名单内恰好有他。
毕竟孟砚青剑尊之名声名远扬,修为在整个修仙界难逢敌手,邀请他来赴宴,是太过正常之事。
孟砚青冷笑一声,心想:孟玺最好真能躲一辈子,别被他抓住。
—
“我们家的菜好吃吧,特意从京城请的厨子。”
安斓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被安母一脚从床上踢下来,这才从床上爬起来,灰溜溜给娘请安,顺便介绍了孟玺。
安母对此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之情,安斓在外头疯惯了,交了不少三道九流的朋友,那些朋友看起来大多奇形怪状,让人见之就怕,头一回领回来一个相貌英俊的,安母还觉得挺欣慰,说安不芮昨日有事出门了,让孟玺在家好好休整两天。
介绍后安斓就差人做了一桌子菜,说要和孟玺不醉不休。
孟玺看着一桌子红彤彤的菜,顿觉食道火辣辣,筷子不知如何用了。栾城地带百姓喜辛辣,清水白菜上都点缀着辣椒沫,孟玺不太能吃辣,吃几口就灌半杯酒,没过一会儿便有些晕了。
“哎,怎么这就不行了,来接着喝啊。”安斓喝得也不少,大着舌头劝他喝酒。
孟玺的视线开始模糊,周围的声音逐渐远去,最后的意识是安斓叹着气把他扔到床上,接着喝酒去了。
一阵白光中,孟玺天晕地转,意识恍惚,不知过了多久,尘封在久远记忆中的景象被酒劲翻涌了上来。
色调像老照片般泛黄,有些地方模糊不清,孟玺看见自己正坐在桌子旁,专心致志地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身后走来一个身形高大的人,明明周围的景象极为模糊,那人的背影竟然是清晰的,好像梦的主人看了这个背影很久,久到篆刻在灵魂深处。
男人腰间别了把剑,剑穗上坠下什么东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在灯火摇曳下反射一瞬奇妙的光,男人搭上了孟玺的肩膀,将手上端着的芝麻糊递给他,“还在研究这石头?”
梦里的孟玺回过头,对上男人目光的那一霎那眼睛微眯,语调都扬了起来,“是啊,我定要研究明白,不然不是辱了我锻造大师的名讳了吗。”
孟玺看到梦里自己的那张脸有些惊讶,眉梢洋溢着的愉快不是装出来的,那样的快乐孟玺从未触及,以至于他甚至有些怀疑,这梦中人真是自己吗?
男人轻叹口气,“知道了,把芝麻糊喝了,趁热,凉了不好喝了。”
孟玺为难地看了眼芝麻糊,“师叔,不想喝。”
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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