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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临珩闻言,身躯一震,猛地自榻上弹起,满脸愕然,旋即又尴尬地转向云萝,语无伦次:“我……我没想让她怀孕的。”
云萝缓缓坐直了身子,故作不悦与醋意:“皇后有喜,自是宫中大吉,陛下理当前去探望。”
“阿萝……”慕临珩欲言又止,神色中满是挣扎,“我……待我确认她安好,即刻回来。”
东郭月斜倚在柔软的锦榻之上,周遭是络绎不绝呈上的各式补品,她都只看一眼便没了胃口。侍立一旁的宫女们,个个面露忧色,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有丝毫懈怠。
“皇后娘娘,您哪怕只尝一口也好呀!”
“是啊!娘娘,您早上起来就只喝了一碗牛乳燕窝。”
“娘娘,您可得顾念着腹中的龙子,多少再进些食吧,小皇子也需您的滋养呢。”
东郭月轻轻蹙着眉,看着面前的吃食:“我真吃不下了,再吃就要吐了。”
“皇上驾到!”恰在此时,院中传来冯丛力洪亮而恭敬的通报。
话音未落,慕临珩已是一阵风般走了进来,东郭月正欲起身行礼,却被他温柔的话语制止:“你有了身子,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陛下……”东郭月轻声唤道,那声音里藏着无尽的柔情。
慕临珩锐利的目光地落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轻声询问:“可曾请了庄修前来诊过?”
“庄太医方才已细细为臣妾诊过脉象,确认无误后,臣妾才敢将此喜讯告知陛下。”
他轻轻拍了拍东郭月洁白如玉的手背:“如此便好,你一向身子虚弱,如今有了身孕,更要仔细将养,莫要再如从前那般轻易动怒,免得伤了孩子。”
东郭月脸颊上泛起了两朵艳丽的红云,娇羞道:“陛下,您取笑臣妾。”
慕临珩温柔一笑,伸出手轻轻捏起她的脸颊:“你仔细养胎,为了腹中的孩子一定要好好吃饭。朕尚有诸多朝务亟待处理,得了空便来看你。”
一处密室内,慕临珩面如寒铁,端坐于龙椅之上,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下方,庄修颤抖着双膝跪地,额间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映出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朕明明嘱咐过你,要精心调配那药,确保她的身子虚弱,无法受孕。而今,她竟怀上了朕的骨肉,这究竟是何缘故?”
“陛下息怒,那避子汤药之效,实非永久。一旦停药数日,便有可能……有可能受孕。或许,是娘娘漏服了那几日之药……”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揣测,几分推诿,却不敢直视慕临珩那凌厉的目光。
“罢了,既然有了,就先让她怀着吧!若生下的是位公主,便留下;倘若是个皇子……”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刃,寒光凛冽地刺向庄修,“若为皇子,那便只能是去母留子了。”
庄修身子一颤,深深的埋下头:“微臣······遵命。”
回到长华宫,纪盈已早早的在此等候,一见云萝踏入宫门,她面上即刻绽放出温婉的笑容,迎了上去:“恭喜皇贵妃,真是可喜可贺。”
云萝目光在她身上轻轻流转,缓缓问道:“喜?喜从何而来?”
“皇贵妃与陛下如今冰释前嫌,重归于好,这等好事,自然是可喜可贺。”
“你此言何解?本宫与陛下之间,何时有过嫌隙,又何来重归于好一说?”
纪盈一时之间显得有些局促,静默不语,眼神中带着几分愕然望向云萝,心中纳闷何以她对自己生出了敌意。
桑竹连忙堆起一脸笑意,打圆场道:“淑妃娘娘莫要往心里去,咱们娘娘前些时日不幸遭遇意外,醒来之后竟失忆了,如今心里头只挂着陛下,旁的人与事,一概不记得了。”
云萝心中暗自忧虑,赫连斐之事恐会给纪盈平添诸多不必要的纷扰。于是,话语间便带上了几分有意无意的提醒:“淑妃,你还是少管那些不相干的事务,多将心思放在你的三位孩子身上吧。如今,皇后也已身怀有孕,诸多事宜,自当更加审慎才是。”
纪盈闻言,心中如同被云雾笼罩,满心疑惑地望着云萝。她面上虽显不悦,但那双眸深处,却似乎藏着难以言喻的秘密,令纪盈思忖再三,总觉得此事透着几分蹊跷,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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