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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没人打扰,两人颠来倒去做了个遍。
大床上,活色生香的娇躯仰躺着,女人藕臂抱住两条腿,大大地展开来,迎纳男人强健的身躯。
腿心被撑成了鸡蛋大小的肉洞,置身其中的男人如鱼得水,高高低低地肏弄着,时而温情时而狠厉地挞伐骚浪的穴肉,把紧绷艳红的屄穴操成薄薄的一圈,随着他的进出,嫩肉裹在鸡巴上,操出来又带回去,透着明晃晃的肉欲。
“嗯啊爸爸小屄要被操烂了嗯哼”身下浪水横流,已经不是一阵一阵的,是只要他插就在不停地泄,冯瑶又快乐又疲乏,穿着小腿袜的脚蹭他腰部,又想吃精了。
樊信低头,看她酡红的脸蛋满脸情欲,又盯着两人淫乱的连接处,那里吐精溅露,黏糊糊一片,“嗯好爽,再夹紧点,爸爸再操操这小嫩屄就好了”
他也处于凌乱的欲潮中,米粒大小的汗珠啪嗒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他亲了亲她奶肉,又偏头去亲她性感的小腿和脚腕。
她身上那几块布掉得差不多了,白花花的身体乱颤,只有腿上的黑色网袜还留着。
他有男人很俗气的爱好,看她这一条细伶伶的小腿裹着丝袜,随着舒服和难受而颤抖着,颠来晃去,任他把玩亲吻,视觉上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更别提他的经络分明的鸡巴还埋在儿媳的小紧逼里,姿势变来换去,欲根却始终不离这销魂肉洞,简直是多重刺激。
他灼热的唇从被袜子勒着的大腿白肉一路亲下去,亲到她蜷起的脚趾,咬了几下才松口,握着她的腰狠狠操了几下,在她婉转的娇喘中又射了满壶。
“呜呜太满了骚逼装不下了”冯瑶似哭似喘,眼睛看下去,她两腿之间的肉蒂勃起着,微微冒出头来,那根油亮亮的鸡巴只抽出一半,还半扎在她阴道里。
樊信粗喘几息,抽出鸡巴,轻轻扇了扇她翕合的肉穴,那里浓浆溢出,笑骂道:“不中用。”
冯瑶自觉体力还可以,但在樊信面前却显得不是很够用,她身子一抖,穴道又射出一股淫液,跟尿了似的。
和他做熟了,也不羞耻,她撅着唇,软趴趴的小腿踢踩他硬实的肩膀,跟他抱怨,“袜子也湿了,帮我脱了吧爸爸。”上面被他又摸又亲,还被溅上了彼此的精水,黏哒哒的不太舒服。
男人餍足了就好说话,他叁两下给她除了腿袜,剥出一双嫩如竹笋的小腿。
她身上被他又亲又揉,粉红遍布,这里更显得如新生般光滑柔腻,樊信舔了舔舌,握着小腿又亲上去。
没隔着布料,肌肤相触,他的亲吮弄得人很痒,冯瑶忍不住笑,边笑边喘,“啊哈够了呀别亲了再亲又要湿了,爸爸”
樊信在她腿上吸舔了两个吻痕,才钻上来亲她不住娇喘的嘴,手在她黏腻的阴户揉着,嗓音低沉:“爽了吗?小骚货。”
“爽了爽了,睡吧爸爸。”她算是吃饱了,黏黏糊糊抱住他,缩在他怀里软成一团泥鳅,又娇又媚。
身下的床单湿得能拧成水,樊信抱她起来,把床单拽了,把薄被垫在身下,又拿了一床被子盖上。
眼看冯瑶扭着身体缩进被窝,细腰和屁股因为温度正好而舒坦地蠕动,肉缝间还残留着滴滴答答的液体,他瞬间又起了意。
撸了把勃起的阴茎,躺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腰,扶着鸡巴又从她湿漉漉的臀缝里钻了进去。
“啊!”冯瑶一双大眼里含着惊讶,回身看他,她以为结束了,还想让他拿纸擦擦,没想到又被塞满了。
樊信面色如常,又揉起了她的奶子,只语气还透着欲求不满,“你还湿着,再来一回。”又抬起她一条腿,“乖,骚屄打开点,让爸爸进最里面。”
“哼老流氓”冯瑶又被他弄出感觉,也拒绝不了,乖乖撅臀抬腿,把乱糟糟的小逼对着他,由他整根贯穿。
暧昧的耸动抽插中,冯瑶只顾哼哼唧唧享受,就这么被操着穴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还真被舔着肉穴醒了过来,冯瑶迷迷糊糊中好像回到了她当初在会所肆意妄为的时候,舒服地流了一滩水,两腿夹紧男人的头,娇浪地呻吟。
醒来情兴大发,主动牵引着公公的鸡巴到屄口,一口一口把他吞下,像个骚浪的妖精一样盘住男人的腰,又翻身主动放浪地骑了一回鸡巴。
原本出差结束,原定行程是今天中午要回去。
但樊信被她勾得软不下来,抽不开身,两人在屋内不穿衣服玩了一天,玩到筋疲力尽。
晚上才坐上飞机,折返回家里,才算是结束了这趟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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