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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一眼就看见了朱辞秋,他猛地站起身,手铐脚镣在动作间叮铃咣啷地响着,惊讶的声音在空旷的牢狱中回响:“殿下,您怎么来了?”
他扭头看向她所来的方向,哑口愣住几瞬,不敢开口却又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像犯错的狗一般让人生气,又觉得他现下十分可怜。
朱辞秋站在外头,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她咬着嘴唇阻止自己落下泪,也阻止自己不去心疼他,她颤抖着开口:“你是谁?”
“臣是穆雨生。”
她抬起头,又摇头,“告诉我,你是谁!”
乌玉胜双手抓着牢门,鲜血从柱子上滴在地上,他眼神坚定,执意道:“臣只是穆雨生。”
“殿下信我。”
朱辞秋一直在摇头。她后退一步,再问了一次:“你究竟是谁?”
乌玉胜看着她沉默一瞬,他叹了一口气,最终缓缓开口,语气像是在恳求她的原谅:“臣真名为乌玉胜,但我与南夏已毫无瓜葛,也并非细作,我与他们更无可能勾连陷害穆老将军。殿下,穆老将军,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但中间故事太多太过复杂,不能立马向殿下说清楚缘由,从前,我也不敢告诉殿下。怕殿下知道后,不信我、厌恶我,甚至恶心我。”
“臣现在只要殿下信我,我便能在此活下去查出凶手。”
她注视着他,摇头苦笑,眼中的冰霜愈发浓烈:“你曾有无数机会,可以告诉我。”
不想再听乌玉胜的辩解,她抬手打断了他,又缓缓从袖中掏出牢房钥匙,打开了牢门,将手铐脚镣的钥匙扔给他。
“殿下哪来的钥匙?”乌玉胜接过钥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冷声道:“出来,跟我走。”
乌玉胜愣怔一瞬,眼底闪过一丝不明情绪,他沉默地解开手铐脚镣,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她,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让她皱着眉头不愿,也不敢再看他。
配合着他的步子,她将乌玉胜带到穆东风所说的密道,穿过密道后,外头停着一匹马。
“殿下,是要带臣去何处?”
她仍旧不说话,翻身上马时,乌玉胜看见了她手上的伤,顿时抓着她,惊讶质问:“殿下,您的手怎么回事?!为何如此拼命?”他抬起头,眼中含着悲伤与苦涩,“是因为,臣的事情吗?”
“上来。”
“臣不能走,殿下。”
朱辞秋望向后面的密道,朝他道:“别废话,上马。”
她将乌玉胜带到龙虎关的断崖后,身后立马围上一群将士,将二人困住。她挡在乌玉胜身前,一步一步往后退。
但乌玉胜却将她拉开,朝那些人道:“此事与殿下无关。”
为首的穆东风冷眼瞧着,乌玉胜将朱辞秋猛地往前一推,她转过头看向他。
却见他只是淡淡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殿下,臣并非叛徒,往日乃至方才,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只唯有真实身份欺瞒了殿下。”
“我若是奸细叛徒,穆老将军绝不会活到此时才战死,诸位也不可能拿到南夏机密。”
有人却大声怒喝:“那日我亲眼见你与南夏贼首密会,你敢说你不是叛徒!若非你通风报信,我军机密岂会泄露!”
“当年你斩落南夏将军首级,我还道你是个好汉!如今再看,一切皆是伪装!”
“还说你怎么如此精通南夏布防,若非是南夏人,怎会对南夏情况了如指掌!”
“……”
那些话语不绝于耳,似乎要将朱辞秋埋在当中喘不过气。她眼神直直地盯着乌玉胜,忽然从一旁的将士手中夺过佩剑指向他。
“乌玉胜。”她声音狠戾,不似往常,“你所说的话,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她掏出怀中的手镯,恶狠狠地扔在地上,“什么父母遗物,不过是伪装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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