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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光来到御天殿,发现离虚城其他长老果然如他所料已经全部来齐了。
一柄飞剑冲着宁光面门而来,与此同时伴随着一句怒不可遏的呵斥,“宁光!你什么意思!”
这飞剑剑势凌厉,势不可挡,大有取宁光项上人头的意味在。宁光抬手,随意一挥他的袖子,带起的风便将这柄剑拂落,他甚至眼睛也不曾眨一下。
“什么什么意思?”他从容地反问。一道高大的黑影闪身至他面前,他看清来人,是离虚城的三长老。
这位长老是看着魔尊长大的长辈,宁光不愿下杀手,态度也稍微软化了些许。
“你还好意思问!魔尊此次大败,他为何不回来给我们一个说法?!”那人一头白发,却精神饱满,此刻因为过于气愤而面色赤红。
“什么说法?”宁光平静地与三长老对视,“莫不是为着禁咒珠的事?”
“除此之外,还能为了什么!”
三长老一把揪起宁光的衣领,将其从地面提至半空。
“呵。”宁光冷笑一声。“尊上输了怎么了?比起他丢没丢命,你们更在乎他打赢没,不是么?成王败寇,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你不过一个被强行拘了魂的傀儡,竟敢如此放肆!”三长老的双目赤红,显然已经被宁光的话激起了杀心。“我杀你都不需要动用第三根手指头。”
宁光不为所动,淡淡说道,“三长老位高权重,宁光死后,想必尊上的一应事宜都能由三长老一力承担了。”他勾了勾唇,继续道,“尊上不喜身边的人有异心,三长老大可参照宁光的下场做好之后的打算。”
经宁光这一提醒,三长老就是再不情愿也得松手留他一命。
毕竟,在场的没有一个,愿意将性命交到魔尊手上,由他凭着喜好肆意把玩。
宁光抚平了起了褶皱的衣领,将自己的来意再次说明,“尊上已回离虚城,城内的长老们就别想再狐假虎威了。另外,城门外的难民尚未得到妥善安置,尊上命我彻查此事,看谁赶在我离虚城作威作福。查清后,这些乱臣贼子将由我亲自在三日内肃清。”
此话一出,几个长老开始瑟瑟发抖。
正邪两道谁人不知离虚城的宁光?他的心狠手辣十足十地得到了魔尊纪策的传承。但凡是魔尊要他杀的人,没有能在宁光手上侥幸逃脱的。
魔尊这次为着从正道手中将禁咒珠的余下一半矿冢收回己有,联合其他大大小小的魔道中人。
有头有脸的人物被尊称为离虚城的外门长老,在魔尊不在时可以协助本宗门其他长老管理宗门事务。
而离虚城是天下第一的魔道宗门,魔尊为了拉拢他们,也算是下了血本,自然迎合者众多。
里面有的是为了巴结离虚城,有的是冲着禁咒珠,皆是心怀鬼胎之徒,利来而聚,利尽而散。
可是宁光一回城,便说要查清城内难民之事。稍微精明一点的老狐狸,一下听出来其中隐藏的危机了。
谁知道魔尊是否要狡兔死,良狗烹呢?毕竟大家同是离虚城的长老,谁又能真正置之事外?
虽没有如预料的一般走到因为争夺禁咒珠的归属而引发内部的血雨腥风这一步,但清理门户这事儿也是纪策做得出来的,更莫说刽子手宁光了。
宁光的视线扫过在场众人后,再次冷笑一声,冲着他们的方向说道,“与难民没有直接关系的长老,可免一死。我说到做到。”
“你别太过分!我们来你们离虚城就是为了这从禁咒珠上分一杯羹!你们魔尊既然毁约在先,没有抢夺到禁咒珠,凭什么我们还要被你按照离虚城的规矩处置!”
那个打抱不平的外门长老,才说完话,就看到宁光已贴至他眼前。
下一刻,他的视线突然能够看到御天殿的屋顶雕刻的花纹,上面有无数只妖魔鬼怪,都张大嘴,吞噬血肉。
若是放在平时,他早就见怪不怪了,此刻的他,还没来得及感到意外,眼珠往下一转,竟看到自己还在原地的躯体,血柱从顶端喷涌而出,将宁光清俊秀气的半张脸都染红了。
而宁光仍旧面无表情,没有愤怒,没有喜悦,但他那优雅的站姿和妖冶的容貌,融合出一种和谐却令人恐惧的美。
原来自己已经被他杀了。这是他的最后一个想法。
宁光活动了一下他的右手手腕,开口道,“你们站在离虚城的地界上,自然要服从离虚城的规矩了。现在还有谁有问题的?”
“宁光!这次魔尊既已战败,我要求辞去离虚城的长老之职!从此我宗门与离虚城一刀两断!”
“我也是!从此和离虚城井水不犯河水!”
“还有我!”
……
说话的全是其他宗门的人物,宁光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请辞的事等到三日后再提吧,不过希望那时长老们都还健在。”宁光笑着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跟你拼了!!”
几个人自恃修为不俗,为求活命,想与宁光一战。但尽数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场卸了四肢、斩下头颅,而他始终未拿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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