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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陌君一口闷了剩的小半杯酒,尾随而来。
“这几日在外可自在?”祀柸不疾不徐跟在我身后,他如此聪慧,便知我是找借口带他脱身。
我还惦记着宁洐说的话:“宁公子说在你房中准备了惊喜,让我和你一起过去。”
“惊喜?”
他目光如炬,我被瞧得实在紧张,脚步也快了许多:“我也不知是什么,总之去了再说吧。”
许陌君小跑而来,懒洋洋勾住我:“那我能不能也去看看?”
扑面一股酒气,不过这么一会儿功夫他怎么喝上酒了。祀柸不语便是默认,宁洐只嘱托我把祀柸带回屋中,我也想知道接下来他要怎么做。
“你可真不喜宁叁小姐?”我小心问道,祀柸难得漾出一抹微笑:“自然。”
到了叁楼,祀柸刚点上烛,就有人敲门:“坊主,这是宁公子命小的给您送来的。”
那小厮将青瓷酒瓶摆上月牙桌,我提在手中晃了晃,瓶中发出酒液碰撞的声音。
“难道这就是惊喜吗?”
我撇嘴,一壶酒算什么,宁洐也忒小气了些。
许陌君进屋就迫不及待靠在太师椅上,祀柸被他占了位也不恼,拿了叁个酒樽将酒倒满。
“我可不喝。”上次喝酒遭的罪还历历在目,许陌君倒是被勾了馋虫,难得没同祀柸呛声,乖乖坐到桌边。
他二人就着桌上的花生米推杯换盏,我直觉夜深和他们两个男子待在一起怪异,小坐片刻就要回屋。
许陌君要送我,谁承想刚起身衣袖就带翻了酒樽,白玉樽掉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两圈,酒液淌了一地。
我弯腰将酒樽捡起来,抬头竟看男子脸颊和脖子都粉嫩一片。他晕乎乎伏在我怀里,伸舌舔着我的脖子。
许陌君酒量有这么差吗?
身形高大的男子窝在我身上,压得我后退两步躺倒在太师椅中。
“许陌君!”我叫了一声,他力气甚大,一边解着自己的衣衫,一边箍着我的手不管不顾吻着。
好不容易从男人怀中得到喘息的机会,越过男子肩头,我看见祀柸就站在桌边,他神情阴翳,喉结上下滚动着。
“小琼儿......”男子滚烫混乱的鼻息混杂着湿意,许陌君拦腰将我抱起向屋中唯一的床榻走去。
“这酒有问题。”祀柸的声音远远落在身后,我推着许陌君,急得满头大汗:“你可别告诉我你等会儿也会变成他这副模样。”
祀柸苦笑一声,只见他下身的衣袍高高顶起:“不用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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