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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柳鸣弃来的是这?”
月蚀影绰,光晕莹亮,只照的亭台楼阁绚丽夺目,扶襄穿着一身黑,带着个蒙面斗篷,正站在角落里,仰看前方的奢华繁复的楼阁。
迦挽阁前朱笼红绸,娇娘如云,雕花大门敞开,老鸨正吆喝着男客,还有的男人脸色红润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
这…是个青楼啊!
「没错,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就在这附近」华胥跃跃欲试,「快进!梦主!」
虽说南洲也有供女子玩乐的小倌窑子,可这处是个明晃晃的青楼,她一个女子是万万进不去的。
扶襄利落地将短刃收回侧腰鞘中,摩拳擦掌,腹部缓缓运气,一个呼吸之间,借旁边摊子一登,爬上了青楼后院的房顶。
没法力还有功夫,没在怕的。
青楼后院全是娇娘名怜的住所,她正好进去,探查一番,看能不能扮成娇娘混进去。
打定主意,扶襄从兜里掏出来个什么东西,满意地打量起来。
「梦主,这什么啊?」
扶襄将那东西展开,严丝合缝地贴在了脸上。
“当然是人皮面具。”
没有法力了没办法易容,但是还有最古老的方法,一张人皮面具可是好搞的很。
扶襄贴好,望着后院一处非常热闹的地方,拍拍华胥的灵体,一跃而下,“走着!”
扶襄这边刚刚从角落翻上房顶,前门的富态的老鸨便扭动着身姿急忙的迎进门客人。
“弃公子来啦!”
老鸨看到来人脸笑成了一朵花,语气谄媚的不行,“上房可是给你留好了,好酒好菜都给公子准备上!”
来人正是柳鸣弃。
他身着一身绿织长衫,堪堪入了雕门,看着仪表堂堂,仔细瞅却是眼下乌青,满身黑气,活被人吸干了精气。
就连白日炽亮的双眸也散发出若有似无的殷红光芒。
老鸨是个普通人,自然看不到这些,一路跟着弃公子上了台阶,进了二楼隐秘的内室,声音放轻带着丝□□导,“公子…那东西…还要吗…”
“要。”
“得!”老鸨开心的直扶掌,连忙招呼身后手下,“都要!要贵的要嫩的。”
身后膀大腰圆的男人哼哈点头,“妈妈,那房子里的…”
“不听话的就解决!还用问我吗?”老鸨不悦的皱起眉头。
“是是是!我这就去妈妈!”
老鸨暗骂一声蠢材,转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稚房到了,公子,一会东西就到。”
柳鸣弃舒展身体,似想到了什么,问,“阿夕姑娘呢?我要她来陪。”
想到阿夕姑娘那销魂身段和柔波娇体,柳鸣弃本是俊郎的面容浮上淫|邪欲望,想着这次定要好好的弄个痛快,回头却见老鸨一脸的为难。
她支支吾吾,“回公子,今日阿夕不在…被公仪…少君给包了去。”
“什么?”
柳鸣弃闻言,面目骤然狰狞,他一想到自己独独享用的阿夕姑娘如今正被那个死少君抱在怀中,而那少君还正是冀西殿下未过门的未婚夫,就恨的牙痒痒,直想着怎么什么都让他摊上了。
望着柳鸣弃越发阴鸷的表情,老鸨赶紧安抚,“少君从未吃过荤啊,阿夕姑娘一直都是独属于您的,只是过去唱了两首小曲罢了,我给您找阿玉吧,阿玉性子柔顺,榻上花样多,保准给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说罢,她拍了拍手,五六位穿着裸露的娇娘从内房婀娜而出,坐进柳鸣弃的怀中,朝他呵着气。
身体被柔嫩的双手摆弄,柳鸣弃舒服地叹气,阴沉的脸也放松下来,“罢了,快些来,阿夕唱完也让她来。”
他还是想着念着阿夕。
***
扶襄将一个侍女丫头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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