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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朝切了一声,“你不也是吗?小色批。”
他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那个体位,为以后的实践做准备。
这几天下午的自习课,获得特批的宛薰可以不用学习,继续在后面画板报。
从她打完草稿的那刻起,一到下课总会有人过去围观,走廊的窗外也经常驻足着路过的其他班级学生。
宛薰站在椅子上画,下面来同学问她是不是走美术生这条路考进来的。
她说不是,她是走路踩狗屎考进来的。
傅朝回头看那幅已经上了大部分颜色的画,幽幽长夜中,翘首的少女抬手伸向从天而降的一点星光,满眼期待和纯真地迎接黑暗中的希冀。
不论是构图、线条、光影还是色彩都无可挑剔,难怪来上课的老师每个都在问这是谁画的。
原来她技能点全点在画画和幽默上了。
哦对,还有矫捷的身手。
到了放学的时候,整张画还差星星没有上色,也就几笔的事,不过宛薰实在是站的腿疼,剩下那点打算明天来了画。
但是她没来。
四节课过去了,上午最后一节课上课前,傅朝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座位,起身离开了教室。
他本来想发消息问问,可他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他们做同桌都一个多月了。
这种暧昧就像温水,泡得他神经迟钝。
班主任说打过电话了,宛薰身体不舒服,请了假。
她不在,他看不见她打瞌睡的模样,上课也没意思,于是翻墙出校门,不知不觉晃到了那个公园。
好巧不巧,他在那张长椅上看见了本不应该出现的人。
她行只单影地坐在那里,表情呆木,两只眼睛空洞地望着腿上那已经冰冷僵硬的小猫尸体。
这才几天,应验得也太快了点。
傅朝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没有说话。
就这样在沉默的挤压中,动心的那个总是按捺不住,“你一上午一直都坐在这了?”
宛薰转过头,声音有点哑,“嗯。”
他凝着她,“怎么死的?”
“有人在猫粮里面投毒。”她声音低闷,像藏在一片乌云后。
然后就下了雨。
天上在哭,而她眼睛下雨。
天空的眼泪渐渐地,淅淅沥沥地打湿了两个人的肩,傅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的脆弱,内心不可遏制地兴奋起来。
傅朝卑劣地想,这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揽过她的肩,从她手上拿走那具尸体,极尽温柔地说:“别哭。”
她依然那样茫然、无助,于是他亲了亲她的侧脸。
“我们一起把它埋起来,好不好?”
趁她的人生失火,打了一场劫。
(傅哥终于要扑倒薰宝力——
(万水千山总是情,给个评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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