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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非跟在后面,好奇地打量。紫色的曼陀罗花蜿蜒缠绕在她腰间、手臂和双腿,巧妙地点缀,像是它本来就是衣服的一部分,完美地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整个人宛若花中仙,又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还有她肩头那只萌萌的小兽,此刻正抱着圆鼓鼓的小肚子,打着盹。他忍不住摇头乍舌,谁能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却是如此的危险呢表面看着美丽无害,实则狡黠若狐,分分钟的扮猪吃老虎,这样的女子,他也是头一回遇见。身怀至宝,又是太子殿下看中的女人,这样独特的女子,会是谁家的女儿呢他快走几步,追上白夕羽:“羽姑娘,你家到底住哪里”秀眉轻轻一挑,白夕羽反问:“你家住哪里啊”“白鹤大街。”“对,我家也在白鹤大街。”“你也住在白鹤大街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呢你是侯将军府的女儿”“不是。”“魏侍郎家的女儿”“也不是。”“难道是赵大人家的女儿”“也不是。”“那到底是谁家的女儿”“到了,你就知道了。”空旷的大街上,白夕羽笑声清脆,白慕非却一脸纠结,二人并肩继续走着。神秘男子军队集结完毕,寂静无声地等候着命令。战车上,端木惊鸿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晶石,神情莫测,低沉磁性的嗓音突然开口:“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她是不是就不会远离我了”身后的孤狼明显一愣,恍然明白过来:“太子殿下,您怎么会这么想呢天底下的女人,哪个不想嫁入豪门贵族,哪个不想坐享荣华富贵”端木惊鸿幽幽一叹:“可她不是那些女人”“在卑职看来,女人都一样”孤狼纠结地皱眉,女人的事太麻烦了,还是带兵打仗来得容易得多。淡淡一笑,端木惊鸿挥手示意:“走吧”军队陆续撤离。不远处,两名红衣女子从林间迈步而出,注视着大军撤离的方向,开谈。“那不是南楚国的惊鸿太子吗”“掌教推算出羲皇琴即将出世,方位就在南楚国,刚刚我们听到的琴声,很有可能就是出自羲皇琴”“这么说来,羲皇琴很有可能就在惊鸿太子的身上”“极有可能我们还是快回天音宗,禀报宗主吧”二女转身,刚要离开,突然撞见一名身形高大健硕的墨衣男子不知何时站在了十步开外处,阳光之下,棱角分明的绝美脸庞映入眼帘,心跳顿时齐齐漏了一拍。男子的一张脸堪称最精致的艺术作品,五官英挺不失俊秀,棱角分明不失柔和,线条柔和不失刚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他右眼眉骨向下,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一指长,像是被剑划开,但丝毫不影响他整张脸的美感,相反,这道疤痕给他凭添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野性的魅力,二十几岁的年纪,却浑身透着浓烈的成熟气息。一身墨色长衫松松垮垮,领口随意地敞开,露出里面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一头墨发随意地飘在脑后,形容散漫,浑身透着放荡不羁和肆意张狂。他剑眉随意地轻轻一挑,眼神中透出淡淡的不屑,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道:“确定刚才的琴声是出自羲皇琴”年纪较轻的红衣女子两颊绯红,被他的目光淡淡一扫,整个人就跟丢了魂般,失去了思维和理智,开口回道:“宗主能卜算过去未来,从未出过错,我们按照宗主给的方位寻来,肯定不会错的”年纪较长的红衣女子猛然回过神来,连忙阻止同伴,警惕地盯着墨衣男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探听我们天音宗的秘密”男子却仿若未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羲皇琴传说中上古兵器谱上排名第一”“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们说话”年幼的红衣女子生气地质问,身为天音宗的弟子,无论走到哪里,都受人尊重被人仰望,何时遇见过如此狷狂目中无人之人尤其方才竟然不小心受他的容颜蛊惑,失了心神,她懊恼极了。然而,下一刻,她再度受了蛊惑,迷了心智只见男子从怀中取出一支翠绿的玉箫,玉箫上有细长的裂纹,像是曾经受过剧烈的撞击而折损过,又重新被粘合起来,男子专注的眼神凝望着手里破旧的玉箫,却像是在凝视一件稀世珍宝。“羽弟最喜欢的就是音律,如果我把羲皇琴弄来送给他,他一定会很高兴吧”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他愉悦地笑了起来,刹那间,仿佛整个林子里的山花都同时绽放了,所有的光华全部汇聚在了他的身上,化作他唇角最璀璨最温暖的一点光亮。年长的女子片刻恍惚之后,立即回神,拉了拉年幼的女子:“这人身上透着邪气,咱们还是快点走吧。”二女刚要转身,男子的目光依然专注在玉箫上,却忽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懒洋洋:“本座允许你们走了吗”霎时间,刮起一阵无名之风,恐怖的威压升腾起来,像一阵旋风,将二人团团包围。二女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恐。“大胆狂徒你可知道得罪我们天音宗的下场”“这话,就当你们的遗言了。”男子随意地一挥手,一道掌风如流星般射去,两名红衣女子瞬间倒地,失去了生机秒杀绝对的秒杀男子看都不看二女一眼,连余光都懒得施舍,举目望向军队撤退的方向,舔了舔嘴唇,那张俊美神秘的脸庞顿时邪魅如妖邪,他幽幽吐字:“惊鸿太子”白夕羽和白慕非二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白鹤大街的尽头,白慕非时不时地瞥着白夕羽,见她迟迟没有要进哪家府邸的意思,不由地开口问道:“羽姑娘,你确定你家就住在这条街上”“是啊。”白夕羽漫不经心地点头。白慕非瞪大了眼睛:“可是前面就是这条街上最后一家了。”“所以呢”白夕羽唇角微微一勾,继续捉弄她这个傻三哥。白慕非几近抓狂:“你看清楚了,这是神武侯府是我家”“没错啊,我要进的就是神武侯府”白夕羽用十分真诚的眼神看着他,美目眨巴眨巴,她都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了,他居然还猜不出来,真是太笨了白慕非彻底凌乱了,敲破他的脑袋,他也不会把眼前这个女人往他心心念念的妹妹身上靠,根本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嘛白夕羽轻轻一叹,居然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她决定继续捉弄他一下,迈步走向侯府大门。看到她居然真的走进了自家府里,白慕非指着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念头萦绕在他心头,呼之欲出:“你你难道你是”这时候,一个人影从府门内匆匆跑了出来,险些撞到白夕羽。白夕羽看了她一眼,努力在脑海中搜索记忆,没等她回忆起来,就见对方焦急地冲白慕非说道:“三少爷,出事了”白慕非不悦地皱皱眉头:“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冲撞了本少爷的贵客,你担待得起吗”丫环立刻向白夕羽作了一揖:“对不起,姑娘。”白夕羽忽然想起来了,她是三夫人身边的贴身丫环绿芙,而三夫人是白慕非的生母,也是和白夕羽母亲最亲近的好姐妹,她立刻感觉事情不妙,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三少爷,七小姐七小姐她”绿芙说着说着,就眼泪汪汪。白慕非一听“七小姐”三个字,顿时心神一紧,用力抓住绿芙的肩头:“七妹她怎么了”绿芙啜泣道:“七小姐,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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