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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如被商队其他人挡住了退路,这肉山三步便跨了过来,铁箍似的掐住阿如手腕:“萨保已经将你卖给我,你就是我的人了,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不许去!”
萨保是胡人对首领的称呼,说的就是阔真了。
这女人果真是个人牙子!
猛然瞪向阔真,阿如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给这两面三刀的女人尝尝袖箭的滋味。
“嗖!”
没想到一块碎石先一步自阿如身后飞过来,正打在络腮胡子手腕上,疼得他立刻放了钳制阿如的手。
“谁!”
络腮胡子还没找出始作俑者,后面人群已经让出一条路来。十来个一色赤红劲装的胡人骑马簇拥着一个年轻男人径直过来。
“美人儿是用来疼的……”年轻男人亦是赤红披风,里面却是一套玄色软甲。同样玄色头盔夹在左腋下,歪着身子摆弄着方才打石头那支精致的弹弓,漫不经心道,“怎么能动粗呢?吓着美人儿怎么办?你说是吧,阔真美人儿?”
阔真是典型的西胡人长相,身姿高挑,眉目舒展,眼窝深邃,鼻梁高挺,此时虽用黑巾遮着半张脸,但仅那一双露着的眸子,神采卓然,熠熠生光,也能看出她不俗的容貌。
不过这两拨人似乎是死对头,阔真还未做回应,商队里男人便都愤然拔刀,齐齐对准了这群不速之客。
年轻男人毫不在意,抬眼笑笑,将腋下头盔甩给身后的人,拨开脸上蓬乱的黑发仔细将目光看向阿如,嬉笑道:“怪不得查布兄弟失了分寸,这天底下竟还有这般冷静性烈的小美人儿,方才若不是我,你袖中那支箭已经射穿查布的喉咙了吧?”
阿如这支袖箭是位要紧的长辈送的,心爱得紧,从不轻易示与外人,没想到今天竟被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当场看穿。
索性不再掩饰,阿如冷冷道:“你又是什么人?”
“我?”年轻男子爽朗一笑,长腿一跨改骑为坐,手臂一勾自马背上褡裢里抽出一副卷轴打开,自顾自欣赏道,“我嘛,是一个爱钱又爱女人的赏金人而已。有人许我重金杀个姑娘……啧啧,可他忘了,有时候我樊缨爱女人可是排在爱钱财之前的。”
说着,手中画轴陡然转向阿如,上面画着的,赫然就是阿如的模样。
年轻男人依旧吊儿郎当的笑:“是该叫你息屏郡主,还是尊称您为固安公主呢,小美人儿?”
这两个人阿如谁也不是,但那画轴上却明明白白就是她的模样。
倒是阔真明显一愣,示意手下不要轻举妄动。
但总有人不听她的,那肉山般的男人查布早已恼羞成怒,跨过一步就要来抓阿如:“我管你什么赏金人赏银人,我付了钱她就是我的人,你休想带走!”
阿如岂能叫他再抓一次,回身一躲,像只灵猫似的从那胖子嘎吱窝下钻了出去。
她本就身量纤瘦灵巧,钻出去后顺手就给胖子后心一掌,还不忘送他一根淬了麻药的银针。
眼看着这肉山在阿如手底下晃晃悠悠倒下去,阔真怎么可能还以为她是从豪绅家逃出来的女使,拔刀便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是你姑奶奶!”阿如恨恨,提掌便要上去缠斗,“你买卖倒是做的顺手,也不问问你姑奶奶答不答应!”
是啊,也没求你救人,既救了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往后有机会多多的回报于你就是了。可恨你两面三刀,嘴上带着笑,脚底下使绊子,竟趁机将我当货物卖了,那这是非恩仇就非得跟你算一算了。
商队里的男人都是高大的胡人,阿如硬拼自然占不到便宜,干脆凭借自己身形娇小灵活的优势,游鱼一样四下腾挪。只晃虚招,不动蛮力,三两下绕过外围的男人,反手便掐住了被围在圈里的阔真的脖子。
“你最好别动……”阿如现下跟阔真一起被围在康国人中间,那根细长的银针就抵在阔真颈部血管上,声音冷地叫人颤栗,“叫你的人让开!”
从头到尾那年轻男人都坐在马上笑看着,像是在欣赏一出别开生面的大戏。
精彩处甚至啪啪拍起手来:“啧啧,什么叫做活色生香,这不就是吗?一个是冰肌玉骨,一个是飞燕游龙,不相上下平分秋色啊……你们说我选哪个好呢?”
这问的是他身后跟着的那些人,这些起哄不嫌事大的早一个个嬉笑起来:“小美人儿好是好,也太凶了些,将军可吃得消吗?”
“将军既然难选,何不两个都收了?”
“是啊是啊,雇主那里顶多赔些银子,咱们赔得起,哈哈。”
阿如一心要脱身,没空搭理他们这种泼皮行径,倒是阔真商队的人不堪阔真被这样侮辱,个个拔刀,怒目圆睁。
正剑拔弩张,忽听一男人声音响起,很是沉稳好听:“二位首领,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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