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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这胡一霸用手划拉我的时候,我趁势狠狠抓住了他的手掌,随后强忍着怒气道:“霸哥,听我一句,别动我客人,我在给您一百赔礼,您走人成么?”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胡一霸厚重的手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自入了什么“饭店联合会”之后,可能是我过去交费太殷勤了,人家觉得我好拿捏,也可能他感觉我长了一个学生脸,就很好欺负。
总之,胡一霸无视我的告诫,打了我一巴掌,还反唇讥讽我道:“打要饭的呢?老子办你饭店里的客人,你也敢管!”
他耳光扇的我面颊热辣辣的,也让我心中火冒三丈。
最后,我一字一顿的告诉胡一霸道:“霸哥!你收孝敬钱可以,打我也可以,但不能碰我的客人,这是开饭店的‘理’,客人和伙计,我个老板,死也得护着!”
我的话同样让胡一霸冒火,故而他伸手便再次往我脸上打来,嘴里恶狠狠的骂道:“臭学生!”
一忍又忍,无需再忍!
爆中,我这个“臭学生”冷笑,随后用两只手接住他挥舞过来的掌,上下交错,使劲一掰!
“咔嚓”的一声碎响过后,这胡一霸的五根手指头,有四根被我齐刷刷掰到了手背的位置。
他和我打架......还差那么一点儿。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好学生,要不然也不至于大学毕业之后去搬砖溜瓦,但我总感觉我这个人能吃点苦,也相信什么活都不会白干。
而这打架的本事,也就是在搬砖溜瓦的过程中,锻炼出来的。
我打工搬砖头的年月,市区治安特别不好,工地经常遇见来要账碰瓷,捣乱盗窃的混混雇凶,个个都是有家伙的亡命之徒。
遇见那种情况,包工头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得扛着铁锹板砖打人。
那时候,这斗殴真就和吃饭一样寻常,甚至有时候我中午吃饭,都是一手馒头一手镐头,只要工友吆喝一声,咱放下馒头就能走。
故而,我打过的人,或许比胡一霸泡过的妞都多,他在我面前耍大样,就和耍猴没什么区别。
一个猴子,老子不招惹他,只因为不想惹一身骚气。
被我窝断手指头之后,胡一霸疼的滚地上哇哇乱叫,把身边染着黄毛的个小混蛋冲过来用拳头打我,但被我一个侧踢踢倒,又提溜起来,扔出去老远。
看着这五个人,我凝眉,指着背后的阴女梅道:“我不想招惹各位,但您们记住了,开饭店的,食客是天!谁敢动天,谁他(和谐)妈就是找死。”
说着话,那刚从疼劲儿中缓解过来一些的胡一霸冲我很道:“霍三思!我们兄弟早晚灭了你!”
这个时候,我承认我情绪有点过分激动,眼看着这个几个月来一直耀武扬威的“神经病”还敢口出狂言,我......彻底不淡定了!
走过去,我揪着胡一霸的领口,冲他狠,指着阴女梅道:“给这个姑娘磕头!认错!”
胡一霸摇头,还反唇道:“老子......老子不说!”
他......给谁当老子呢?!
“你不说!那你这辈子都别说话了!”我黑线上头,随后站起身子,做了一件让我自己想想都后怕的事情。
我给胡一霸......砸了“瓷响儿”!
几个月积攒的愤怒爆间,我伸手,从饭店桌子上拿了一个瓷盘子,于桌角敲碎,随后捡起一块杯底大小的瓷片,掰开胡一霸的嘴,塞进去捂住。
“记住了!”我挥起拳头,最后喊道:“我老子是死的!”
手起拳落,我指间的力量全部传导在胡一霸的面颊上,我知道那力量会传向他的门牙,门牙碰到他嘴中的瓷片子,瓷片子会荡漾破碎,然后碰撞向他的舌头,门牙和额骨......
......胡一霸再张开嘴的时候,吐出了许多的东西,后来“打扫战场”,我数了数,一共四小块碎瓷,八颗碎牙,小半个舌头外加一滩血。
愤怒爆过后,我知道他这张嘴这辈子彻底废了,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
现在毕竟不是当年,当年打架,有包工头撑着。
现在打架,我的独自面对那个所谓“联合会”的混蛋们......
再后来,胡一霸被鼻青脸肿的手下拖离了我的饭店,而我,则在阴女梅的安慰下愣愣的呆。
我知道,我闯了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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