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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已盯着两人交合处看,看着本就红肿的蚌肉在他的撞击下如同糜烂的果肉,没了生气的花穴在他硕壮的阴茎伐挞下变得苍白颤巍,外面一层软肉可怜的扒在他深红的肉柱上被反复搅弄。
而他的肉柱上面裹着晶亮的淫水,两颗卵蛋也水莹莹的,随着他大力的抽送,淫水飞溅在两人胯间腹部。他将她的腿放下,俯下身撑在她两侧,耸动着精腰在她宫口顶撞着,许韫的两只腿无处可依,搭在他腰侧随着他顶撞的动做一晃一晃在空中抛展出弧度。
贺清诩的星瞳幽深看着她,声音漠然。
“他们能说你在谁身下都会流着水勾着腿。”
许韫的体力已经透支,嘴巴张了张,力不从心说不出话来。
“嗯?”沉清已看着许韫媚态迷离的娇媚模样,伸手箍住她脖子向上仰,眼神带着危险。
“你看你身下流了多少水,刚被男人操完就又饥渴了?怎么这么骚?”
许韫难受,可少年的手是盘根巨树,她挣不脱,他索取的激烈,她口中只能吐出几个字眼。
“没呜啊不要了”
“不要了?刚才是谁勾引我?”
沉清已拉着许韫起身,许韫坐在他腿上呜咽。他肉棒直直横在她肚中,她无力趴在他肩头,承受他凶虐的顶撞,他扯着她的头发将她面向他。
“小骚货,就干的你这么舒服?话也说不出?”
他的手另一只手从她衣摆下伸去,捏住她的一侧乳,用力搓揉。许韫痛的挺胸,使得奶子又往沉清已手上送了几分,沉清已的眼跟着暗了几度。
“就这样还不骚?许韫,你就这么喜欢勾人?想男人操死你是不是?”
沉清已抬着许韫的臀上下抛弄,动作极快带着凶狠,许韫受不住,不断地在空中摇头抽泣,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
就着这个姿势上下抛撞了数百下,他又将许韫翻身压在身下,将她的两只细腿拉直,两只手从后掰开她花唇,将她的紧绷的穴口极限向两边扯拉开,就着肉棒又往里钻,要将两个囊蛋也钻入。
“啊不呜不可呜呜”
许韫续续断断哭出声,摇晃着脑袋,沙哑的嘶喊着挣扎起身向前爬,要逃离身后少年恐怖的行径。她抓住身下的被褥颤巍巍着向前攀爬,每爬开一点,少年顺势向里追逐的挺入,撞击的力道也因着距离加重,暴力的撞击她胞宫口,在几下重撞后,许韫没了力气,瘫倒在床。
沉清已抓住机会,一个深撞。
“啊啊啊啊呜痛呜呜呜”许韫崩溃的尖叫痛哭,泪水汹涌,打湿床单一片,她手里紧攥着身下的被褥,手指弓曲,指尖发白。
沉清已终于得偿所愿,将他性器的所有都撞入女孩体内,连着他那两颗饱大的卵蛋,也全塞入。两人身下前所未有的紧密结合,他浓密粗糙的阴毛也有几根扎入了穴中,他感受到来自他两颗囊蛋的温热的包裹的满足,畅爽的喟叹一声。
少女在他身下有气无力的啜泣,肩膀一抖一抖的搐动。沉清已掀开掩住她面颊上湿濡的黑绸,将它挽至耳后。她面颊涨红,眼眶红肿,单薄的身体还不时的抖颤,像是被暴雨冲刷过的娇弱花朵,狼狈可怜,却有着残破的美。
“被我操烂了?”
少年的声音没有怜惜,反带着满足。而满足过后,他就着囊蛋的长度在许韫花穴出挺撞起来,龟头在胞宫口的小口处凿击,却又不进去,只在外面的软肉上研磨撞击。
少女成了已到糜烂之际的蜜桃,被榨干最后一点,也要锤磨成汁。良久良久,少年抵着宫口的胞肉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刺激的女孩辗转抽搐,眼白上翻,吐着小舌,像久久搁浅在岸上的鱼。
沉清已抽出性器,将小死的少女搂进怀,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声音透着撩人的性感。
“等高考完了,你就跟着我,嗯?”
身下的少女陡然一个战颤,沉清已没有在意,以为她还在他所带来的余韵中痉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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