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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采岚没瞎说,祝繁星和陈念安正处在生长期,别看两人长得瘦伶伶,食量都大得惊人,就那些煎饺煎包,冯采岚一顿最多吃八个,祝繁星能吃十二三个,陈念安要是敞开了吃,十五个都不够,连祝怀康都要甘拜下风。
冯采岚回到家时,祝怀康已经起床了,看到她拎了那么多东西,赶紧过去帮忙提:“哎呦!早说么,我和你一起去菜场了,你拎着不重啊?”
“不重。”冯采岚笑着把煎饺煎包拿到桌上,“你刷过牙没?刷过牙就吃早饭吧,趁热吃,我去叫他们起床。”
“嚯!”祝怀康又惊叹一声,“买了这么多饺子包子?吃得完吗?”
冯采岚已经在往朝南的次卧走了,说:“吃得完,你不知道咱家大宝贝和二宝贝都是饿死鬼投胎吗?”
祝怀康哈哈大笑,手指拎起一只煎饺塞进嘴里:“唔,香!”
朝北的那扇房门拉开了一道缝,陈念安探出头来,祝怀康叫他:“呦,你起来了?赶紧去刷牙,吃早饭了。”
同时,朝南的次卧传来祝繁星的叫声:“啊啊啊!我还没睡够呢!这才几点!暑假还不让人睡懒觉啊!”
接着是冯采岚的声音:“快起来!你任叔叔十点多就要来了!”
十分钟后,一家五口已经齐刷刷地坐在了餐桌边,就着牛奶豆浆吃早餐。
煎饺比煎包更受欢迎,祝繁星和满宝几乎只吃饺子,不吃包子,陈念安发现后,再也没去夹过饺子,使劲儿把包子往嘴里塞。
祝怀康笑他:“你这个行为啊,叫做销库存。”
陈念安没听懂,差点被噎到,祝怀康忙说:“慢点吃慢点吃,别着急。我是说啊,你别老吃煎包,煎饺也能吃的。”
陈念安鼓着腮帮子笑:“煎包也好吃,我都喜欢吃。”
最终,所有的煎饺煎包都吃完了,祝繁星和陈念安同时打起了饱嗝,冯采岚给他俩安排任务:“你俩抓紧时间,把自己房间收拾一下,一会儿客人要来参观的,乱七八糟的多难为情。”
“我房间不乱啊。”祝繁星说,“衣服啊,书啊,只搬过来这么点儿。”
冯采岚说:“那就把地拖一下,把桌子抹一下,被子叠叠好。”
“就是大扫除呗。”祝繁星慢吞吞地站起身来,“哎呀,任叔叔又不是别人,搞什么形式主义啊。”
冯采岚说:“这房子装修好后,你任叔叔是第一次来,总得像点样子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抹桌子,虎仔拖地。”祝繁星对着陈念安比了个“手枪”,“啪!去干活吧,弟弟。”
陈念安一跃而起,屁颠屁颠地去卫生间拿拖把桶了。
冯采岚:“……”
显然,仅仅相处了一个多星期,陈念安已经被祝繁星收服了,成了她最忠诚的狗腿子。
钱塘正处在酷暑季节,室外阳光猛烈,气温能冲到近40度,可家里开着冷空调,体感很舒适,哪怕干起活来,都不会觉得热。
陈念安承包了全屋的拖地工作,一遍遍地往返房间和卫生间,拖得特别起劲。
他在这漂亮的新房子里住了三天,已经熟悉了它的格局。祝叔叔说这个房子的户型叫四叶草,客厅在中间,大窗户朝东,四个房间在客厅的四个角,互不打扰。
朝南的主卧自然是祝怀康和冯采岚住,里头带着主卫,另一个南向次卧归祝繁星,陈念安和祝满仓住在朝北的两个房间,只是满宝现在还不肯一个人睡,每天都要冯采岚陪。
拖地拖到祝繁星的房间时,陈念安抬头看了几眼,他平时没什么机会进这个房间,偶尔进来,会很好奇。
祝繁星的房间面积不小,家具是白色,床头那面墙的墙纸选了黄色系抽象图案,整个房间便显得格外奔放,视觉冲击力很强。
书架上只有寥寥几本书,大部分行李还没搬过来,不过陈念安在书架上看到了一样小玩意儿——一片白色贝壳,静静地躺在那只透明的海豚水杯里。
他杵着拖把杆,脸都快贴到杯子上去了,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娇叱:“小老虎,你在干吗呢?”
陈念安一惊,赶紧装模作样地挥动拖把,说:“拖地啊。”
祝繁星端着脸盆进屋,说:“随便搞一下吧,这房子也太大了,以后打扫卫生真是要累死。”
陈念安说:“星星姐姐,你放着吧,一会儿我来帮你抹桌子。”
祝繁星笑起来:“不用啦,我还没这么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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