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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祆儿?」他叫她。
祭祆儿动了一下,视线才移往他脸上。
「你吓坏了?」他皱额的眼神,温柔与担忧交杂。
祭祆儿摇摇头,站起身。罗愉伸手抱她下车,握紧她的手,抚著她失神的脸庞。
「天黑了,快进门吧!」苏林催促道。
罗愉点点头,大掌牵著祭祆儿,跟在奶奶苏林的脚步後进门。
罗愉在客厅倒了杯热茶给祭袄儿。她喝下後,稍作休息,总算回神,与他移往房里。
他的房间,就跟她五岁时的记忆一样。一张整洁的床,放著一大一小的枕头,大的是他的,小的自然是她睡过的。大枕头下面压了一块红布,上头绣著字,他说那是她的名字——他的宝贝——这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她已经十八岁,不知还是不是他的宝贝。
床正对面那两扇地中海情调的白木格落地门外,是露台,靠围墙的小花圃种了一些香草,还有立鹤花。角落有一个钥匙孔形的水池,大小像个双人浴缸,还有抬著牛奶罐的罗马雕像倒出一管清泉。小时候,她最喜欢在那儿玩水……
「祆儿,」罗愉从浴室出来。「我这儿只有你小时候的衣服,你先穿我的。我放在浴缸平台上,你去泡个澡嗯。」他走到床边,看著坐在床上的她。
祭祆儿抬眸,静静瞅著他,没有动作。罗愉坐下来,轻轻抱住她。他早想抱她了,打从在龙鳞湖见到她的那一瞬间,思念就逼迫著他。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三十岁男人,似乎退化成毛头小子。
「祆儿——」他低哑的呼唤她。
她的眼眶发热,却仍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他问。「宇妥姊的事真的吓到你了?」
祭祆儿摇著头,低低啜泣起来。罗愉更加将她拥紧。她才刚满十八岁,面对那样的场面,心中的冲击震撼可想而知。
罗愉吻她的额,大掌安抚地顺著她的发。祭祆儿也抱著他,然後抬头吻他。他尝到她泪水的味道,带著思念与感动,他加深吻,舌头缠著她的舌尖。
祭祆儿抚著他光裸的上半身。他的肌肉绷紧,全身灼热。她的身体自然地激动起来——
他们总算走到这一步了。
罗愉松开她的腰带,她的衣服像花办一样剥落。她躺上床,他有些吃惊,她外衣底下没穿任何衣物,雪白的胴体,娇美成熟。罗愉轻柔地吻住她坚挺鼓胀的乳房,一面脱去裤子。
「怕吗?」
她摇摇头,眼中盈满泪水。他们的关系,本该如此,只是他一直在等她长大。十五岁那年分离後,她就为这一刻做准备……
罗愉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徐缓的进入她体内。一种陌生的感觉在她私密处扩散,他问她痛不痛,她摇头,手抓著他的臀,羞怯地闭起眼睛。他往前推进她,实实在在地将她填满,硬烫的欲望在她幽径里更显粗实,她真的痛了起来,泪珠溢出眼角——
这种陌生的感觉,充满亲昵。
她又疼又兴奋,喘不过气地呻吟著。
他亲吻她的耳朵,吮咬她的肩颈,十指与她交缠,低柔叫唤她的名,像一个做爱中的诗人,嗓音安宁祥和。
她的胸口慢慢浮现龙形红痕,就在两只跃动的凝乳上。他俯身吻她的唇,两人的汗水热烈地交融,顺著他背上的羽翼胎记,洒落床。他加快速度,弯曲她的腿。她微张星眸,望著窗边飘飞的帘幔变成屏风——
三年来——
那写满红色《爱经》的大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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