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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哪里肯,又不想失去顾客,跟慧哥儿你来我往,最后以七文的价格成交。慧哥儿买了三包小柴胡汤,又买了两包小青龙汤,才去其他摊位逛。
两个孩子倒是不馋糖画,就是见到糖葫芦走不动路。
库兰小时候吃过这个,知道酸酸甜甜的十分开胃,见到便爽快地掏出荷包,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他顿了下,出口的话变成:“来四串。”
“好嘞。”小贩咧嘴一笑,麻利地摘下四串递过去,“承蒙惠顾,四串一共二十八文钱。”
真贵,大晋最多三文钱一串,到了草原摇身一变就要七文,慧哥儿心内吐槽。虽心疼,却也赶忙掏钱,他抢着说:“我来付好了,两个孩子吃一串就行......”
话还没说完,库兰就一人给了一串。
冬儿和丹哥儿忙忙地舔一口,俏皮地冲慧哥儿眨眼。
慧哥儿收起荷包,伸出手指一人点了一下,回身时却发现面前又递过来一串。
“你吃。”库兰声音有些硬邦邦的不自然。
“我不吃,这个太贵了,你吃吧。”慧哥儿眨眨眼,见库兰没听到一般,胳膊固执地杵着,只得伸手接过。
小时候随父母去赶集,他们家穷,赶集常常是空着手去空着手回,凑个热闹罢了。
但哥哥手上每次都能得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哥哥每次吃的时候都要专门到他面前,直到他露出羡慕的眼神才得意地离开。
他自小就好奇是个什么味道,可惜直到被卖了,父母也没舍得买一个给他吃。
如今看着面前的红果,慧哥儿小心地咬下最顶端的糖稀。
真甜,怪不得每次哥哥都闹着要吃。
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涌上心头,慧哥儿赶忙低头又咬了一口,嘴角的甜意慢慢压抑住那股酸涩,他慢慢地跟上库兰的脚步。
商队里卖糖的格外多,似乎知道草原上的人喜好甜食,麦芽糖、蜂蜜、糖瓜、芝麻糖都有,看的人眼花缭乱。
每日里放羊操持家务,草原的生活虽自由自在却也单调乏味,缺乏娱乐。糖的甜蜜给乏味的生活增添了别样的光彩,让人欲罢不能。
冬儿和丹哥儿在麦芽糖摊位前怎么拉都不走,知道这是好吃的,巴巴探着小身子去看。
慧哥儿无法,掏出荷包,在库兰付款前买了十文钱的,一人喂了一口,才收起来准备回去蒸甜馍馍吃。
再往前逛时,见到又一家卖蜂蜜的,慧哥儿稀奇地拿起来瞧。比麦芽糖贵多了,他虽稀罕却没舍得买,看了两眼就放下了,因此错过了库兰听到是比麦芽糖还甜的糖时,眼里放出的细碎的光。
摊位再长,不到一个时辰也逛完了。今日族人们没去放羊,逛好商队之后汉子们骑马去远处的草场打草。
慧哥儿回去准备午饭,婉儿和音哥儿携手过来,叽叽喳喳讲着早上的见闻。
“慧哥儿,我看见阿丽亚女王的脸了。”音哥儿一脸的陶醉,“她可真美,眼睛是蓝色的,笑起来眼睛里放光,能把人的魂儿吸进去。”
“我也看见了。”婉儿从小在村里,见过最美的姑娘就是村里王财主家的女儿,白白胖胖的。今日见了阿丽亚女王,觉得王财主的女儿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咱们大晋皇帝有福了,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
“说不定皇帝也是个俊俏的呢,阿丽亚女王也是个有福气的。”慧哥儿一边和面一边调侃。
“那再好不过了。”婉儿高兴地接话,“这才是戏里唱的那什么......郎才女貌,对,郎才女貌。”
“哇,那他俩的孩子可得多好看呐,可惜我没看到小太子的脸。”音哥儿一脸的心驰神往,脸上竟渗出些红晕,“我以后也找个好看的,生个漂亮孩子。”
慧哥儿笑得趴在面盆上起不来,婉儿去挠音哥儿的咯吱窝:“不知羞。才多大就想着嫁人生孩子。”
音哥儿没想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红着脸躲避婉儿的攻击,最后破罐子破摔,跺跺脚气哼哼道:“我就不信你们没想过。”
说着看了看婉儿:“婉儿你也十三了吧,我今年十五了,要是在大晋,咱们都是该说亲的年纪了。”
婉儿停下来,有些气喘。她十岁之后每日想的就是躲着继父走,从来没想过这些。现在来了草原,才意识到自己也是可以嫁人的。
她脸慢慢红了,推了下音哥儿,哼一声:“我不理你了。”
音哥儿趔趄了一下,也不生气,既然说到这儿了,他也想听听慧哥儿的意思。
一路上阿奶都很看重慧哥儿,他知道慧哥儿在他们三个中是最有主意的,也是慧哥儿最早决定来草原的。
他看向慧哥儿,小心地问:“慧哥儿,你是怎么想的?可想嫁个草原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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