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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兰特意带来了盐,把鱼内脏处理过后,鱼鳞也不刮就直接烤。鱼大而肥,烤久了还有油滴到火里。等鱼鳞有些焦黑了,库兰才撕掉鱼鳞,抹上盐后递给慧哥儿和两个孩子,让他们先吃,又去烤另两条鱼。
下午又网了近一百条大鱼,等回到家时天都有些晚了。慧哥儿煮了托汗大叔想吃的白鲢,因为人多,一下子煮了三条,又下了几块豆腐。奶白色的鱼汤喝得库兰和两个孩子头都不抬。
慧哥儿最爱鱼汤里的豆腐,天气冷,豆腐被冻出一个个孔洞,里面吸饱了汤汁,咬一口满嘴爆汁,香气浓郁。
一顿饭吃得几个男仆都想让东家快些成亲,这么能干的夫郎,被人拐跑就不好了。托汗第一次觉得库兰不中用,现在还没搞定小双儿,丢他们草原汉子的脸面。
网过鱼后的第二日,给相熟的几家送过后,慧哥儿惊喜地发现后院儿的冬菜有几颗长成了,绿绿的叶子在皑皑白雪中是那么惹人怜爱,他高兴地扒了一颗清炒。
上次去城里,库兰特意买了菜籽油。他看出来慧哥儿吃不惯羊油炸的东西,甜甜的面果子都没吃几个。因此特意买了清油让慧哥儿炸面点或者炒菜用。
有了冬菜,还有点的豆腐、萝卜以及慧哥儿时不时发些豆芽,冬日里缺菜的情况终于有所缓解。
慧哥儿每日肉菜和叶子菜搭配着吃,既不太素也不太油腻,多日吃下来,托汗几人手脚溃烂的情况好了许多。
家里人也都知道了吃菜的好处,不再排斥没什么味道的叶子菜,每次都咬着牙多吃几口,只是吃的时候表情严肃,跟受了多大的酷刑似的。
冬日气温低,制香只能中午日头高的时候再做,婉儿已经知道了制香的步骤和流程,只需练习即可,不用再日日来库兰家请教。
日子在平稳中度过,没有波澜,却安乐祥和。慧哥儿每日料理三餐,日头好时缝几针嫁衣,给库兰和两个孩子做做衣服。
这日他正坐在炕桌旁,边喝茶边画花样子,库兰捏着两个小盒子过来。他人长得高,站在那里立马挡住了光。
慧哥儿疑惑地抬头,只见库兰将两个小瓷瓶递过来,脸红红地说:“这是擦脸和擦手的油膏,不是羊油做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反正没有你闻不惯的膻味,这盒是桃花味儿的,这盒是桂花味儿的。你拿去用。”
慧哥儿惊讶中带着些惊喜,同时又想嗔怪库兰乱花钱。多种情绪翻涌,让他一时找不出话说,他伸出手接过,望进库兰亮晶晶的双眼,鬼使神差地打开瓶盖去闻。
果然是不一样的香味儿,慧哥儿轻轻地挖了一点儿放到手上轻柔,又低头去嗅闻,嘴角始终挂着笑。
桃花的香味在鼻腔蔓延,他抬头去看库兰,被那双黑眸蛊惑,拉过库兰的手低头细细地瞧。
男人的手还有往年冻疮留下的黑紫痕迹,虽这几日天天吃菜没有再裂开,以前裂的口子还能看到留痕。
手心里有厚厚的老茧,与慧哥儿白净的双手相比,这双手饱经风霜,却从没想过保养,反而托人给他带脂膏。
一滴泪落到库兰手心,库兰没料到慧哥儿会哭,被烫到般慌乱起来,笨手笨脚地要抽出手给慧哥儿擦眼泪:“你怎么了?我......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你说,我都改。你别哭啊。”
慧哥儿噗嗤笑出声,拉着库兰的手不放,抬起头,红红的眼睛嗔了库兰一下,用手剜了一大坨脂膏给库兰擦手。
库兰叫起来:“这是给你用的。我......”
“你手都裂了,你比我更该用。”慧哥儿不容置疑,细细地给库兰涂抹。
库兰想抽回来又不敢使力,别别扭扭小声道:“我用羊油就行。族里大家都用羊油护手,这是我特意让人从阿勒腾给你捎的,你用。我不耐烦这些香味。”
慧哥儿不理,给库兰擦好后甜甜地笑起来:“库兰,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库兰愣了下,不知道慧哥儿又哭又笑的为哪般。不过听见问话还是笑了,他最喜欢的,就是慧哥儿每日都会问他想吃什么,仿佛他要吃天上的星星,慧哥儿都会做给他。
“炖条鱼吧,再加些豆腐。你不是喜欢吃冬菜,再炒一盘冬菜。”
“好,你等着,我这就去做。”慧哥儿起身,穿上鞋就往灶房走。
“我给你生火。”刚才的气氛太美妙,库兰不懂为什么他的心会跳得那样快,他只知道他还不想离开慧哥儿,遂快步跟着进了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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