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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一个大眼睛圆脸的丫鬟捧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盒子进来了,她福了福身,清脆道,“二老爷,二太太,我们太太命我将这套上好的文房四宝给五少爷送来。”
冯氏让人收下东西,客气道,“四弟妹有心了,替我谢过四弟妹。”
那丫鬟又道,“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冯氏忙吩咐丫鬟,“去送送珠儿姑娘。”
孟疏平无辜的看着孟闻修,【你看看,人家四太太送的可是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他好意思给个破烂?】
孟闻修又是羞恼又是惊讶,这套文房四宝他知道,没个几十两银子下不来,四弟妹为何要送这样贵重的东西给孟疏平?
只是这样一来,他就不好办了,他本来是想让人将书房里的一套文房四宝拿来,可见了四夫人这套,自己那套就有点拿不出来了。
犹豫了一下,孟闻修吩咐丫鬟,“去把我书房那套汝窑青白瓷茶具拿来。”
这套茶具他是无意间得到的,本来是想留做自己用的,此时送出去,不免肉疼,可总不能再让其他人说他抠,送的东西连隔房婶娘都不能比吧?
一听这话,孟疏启震惊的不行,“父亲,那可是你心爱之物…”
孟闻修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摆摆手,“一套茶具罢了,与平哥儿比,都不算什么。”
看着孟闻修故作大方的样子,冯氏讽刺的勾起了嘴角,没想到他也有这一天。
孟疏启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孟疏平,这个孟疏平,今天刚回来,不但老太爷护着他,就连他爹也一改之前的态度,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孟惠芸嫉妒的看了孟疏平一眼,带着酸意道,“父亲对五哥可真好,就连祖母和四婶都疼爱五哥呢…”
孟疏平却是被孟闻修突然的转变搞的一头雾水,【他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刚刚被祖父打了,把脑子打坏了?】
【还是说,祖父要惩罚扬哥儿,他为了袒护扬哥儿,只好拿出重礼赔罪?】
孟闻修终于忍无可忍,他一拍扶手,“够了!”
顿时一屋子的人都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孟惠芸更是完全呆愣在那里,她完全没想到,父亲会为了刚回来的孟疏平就这样凶她。
她泫然欲泣的看向孟闻修,面上带出了无限委屈,“父亲,女儿哪里做错了吗?”
冯氏忍住笑意,装作疑惑道,“老爷,怎么了?”
孟闻修:“……”
孟疏平被吓了一跳,【他不会是心疼了吧?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他就是不给,我也不会说什么,给银子也是一样的,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孟闻修额角暴起一根青筋,他按捺住暴躁,憋气道,“平哥儿都回来这么久了,厨房的菜还没好吗?”
孟疏平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他饿就饿,冲我们发什么火啊,又不是我们害他饿的,他果然是狂躁症吧?】
冯氏又开始掐起了大腿,只是她面上还是表现的十分诧异,忍的异常辛苦。
孟惠芸也越发觉得,孟闻修就是为了孟疏平才训斥她,当众落她面子,想到这里,她面上的委屈更甚,对孟疏平越发愤恨起来。
对上众人复杂难辨的眼神,孟闻修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都怪那臭小子,胡思乱想些什么!
定了定神,他刚要开口解释几句,就见众人若无其事的转开了脸,冯氏更是随手叫来一个小丫鬟,“你去厨房问问,饭菜什么时候做好。”
小丫鬟连忙应道,“是。”
见众人佯装无事,孟闻修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自暴自弃的靠坐在椅子上,算了,反正那道声音其他人也听不到,孟疏平想怎么编排就怎么编排吧,他就当听不见。
片刻后,派去拿茶具的人和派去厨房的人先后回来,孟闻修将茶具给孟疏平后,厨房的饭菜也差不多拿过来了,于是众人纷纷坐到餐桌前开始用饭。
一个丫鬟端着汤蛊正要往桌上放,却不知为何,脚步突然一歪,冲孟疏平这里斜过来了。
孟疏平连忙躲避,却没能完全躲开,汤蛊里的汤一下子洒了出来,弄的他满身都是。
其他几人迅速看向他,“平哥儿五弟五哥没事儿吧?”
那名端汤的丫鬟险而又险的稳住身子,这才发现孟疏平的惨状,她惊慌的跪到地上,“老爷太太,奴婢不是故意的!”
只是此时却无人关注她,孟疏平抖了抖身上的衣服,以免衣物再贴着皮肤,冯氏赶紧吩咐其他丫鬟,“正好有现成的衣裳,满江,你去带五少爷先换上,再去将烫伤膏拿来,若是烫伤了,正好抹上。”
孟疏平随着丫鬟去了里间,他褪下身上的衣物,检查了一下,还好身上没事,要不然也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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