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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地下时,她才终于看到这座宫殿的全貌。
这哪里是宫殿,分明是座大宫城,如地下部分看到的三阙九楼十八殿,地上部分是它们的台顶,却不是她预想中的如地下部那般的恢弘样子。
宫城的地上部分都已朽烂,如今看来,就是一个个的土堆。
霍斟道:“这就是上古臧都。”
晏醴闻言,想起了她花重金买来的那张滁州堪舆,在沉沦山的南面就是臧都,看来,这里确实就是传闻中人憎鬼厌的禁地臧都了,没有传闻中的臧兽悲鸣,没有骷髅厉鬼夺命,只有一个个鼓起的土堆,彰示着这座宫城曾经的繁荣文明。
而真正的臧都只留下了一座地下大墓,与沉沦山的匪寨相连。
晏醴趁霍斟没注意,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伸进自己衣怀里,掏出一棵鲜亮的赤灵芝。
当时她在匪寨徐目的藏宝室里拿了三棵赤灵芝,其他的宝贝不是在赶路时掉落了就是跌入水时落进水里了,三棵赤灵芝一路上掉了两个,幸好这一棵她藏在了最深处,一路上还好好的藏在怀中。
她小心的拿出来瞧,虽然断成了两截,但是不耽误碾碎了入药,她这一趟也算没白来。待回滁州城给小九入药,他的痴症就能好起来了。
想想就让人高兴,也不算枉遭了这些罪。
霍斟看着晏醴自顾自傻笑,一股莫名的心头火陡然烧起来。
他把她没受伤的左手拽到臂弯里。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差点就没命了,伤好就忘了疼,枉他一直担心她的安危。
晏醴急道:“阿哥你轻点拽,疼。”
霍斟冷冷撂下一句:“回去上药。”
南阳军为佯装布局从北面山体攻打匪寨,以此掩饰烧山之计,特意于三日前扎营于沉沦山西北面山脚下,从臧都到达西北山脚并不远。
晏醴本想先回白水镇看看银子,顺便就在白水镇过夜,明日一早就启程回滁州城,毕竟她可付了三个晚上的房钱,本着勤俭持家的原则,自然不能浪费了付出去的银钱。
可霍斟执意不让她走,甚至不让她离开自己视线范围,就这样,晏醴的小胳膊拧不过霍副尉的大腿,还是被他一路挟回了军营。
晏醴是打算尽早与他说清楚的,她不能一直留在军营,她还有自己的规划,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不能就这样扮演他的妹子过一辈子吧!毕竟那些都是假的。
她是个预备流放巫咸山的逃犯,以后也许还要担上罪臣之女、乱臣贼子的污名,再者,她遨游天地的愿望还没实现,不想困在他一人身上。
霍斟的确与她有恩,这天大的恩情怕是还一辈子也还不上了。
等到她要做的事了了,只要不伤天害理,他让她做何事都可以,哪怕入修罗地狱,她也奉陪。
可报恩,不是现在。
一路上,霍斟与晏醴共乘一马,晏醴坐他身前,霍斟在身后给她托背。
向来知道他骑马很稳,霍斟确实马术绝佳,毕竟霍仲是驯马师,耳濡目染,霍斟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
可是,难道是这一路上怪石嶙峋,石路崎岖?晏醴觉得他的马背一点都不稳,颠来倒去的。
一开始她孤身坐着离着霍斟远远的,只抓缰绳,山角转弯处一抖却差点将她摔下去。后来霍斟一手握缰绳,一手将她身形托住,才安然无事。
她觉得应该是骑马的重心不对,遂往后挪了挪,离得霍斟更近了些。可前方突现一块大石头,其他人都是绕行,偏就霍斟非要展示他的绝妙马术似的,猛一拉缰绳,跳跃过石头。
晏醴没抓稳向后仰倒,正倒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失去重心,拽住什么就是什么了,于是双手挥舞中抓住了霍斟的袖子,紧紧抓着不放。
她没看到身后人勾起的唇角,将“得意”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身后人甩开她抓住袖子的手,淡淡道:“碍事。”
随后左手环住她的腰肢,将她贴近了自己,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如此才稳。”
到了营帐,霍斟先下了马,晏醴刚要自己爬下马去,霍斟却走到她侧面,二话没说,双手轻握她的腰肢,将她握抱下来。
她的腰肢极细,盈盈一握有余,霍斟有些不满道。
“这两年,你个子见长,身形却还是纤弱,身子如何能康健?明日起,随我练武。”
根本不容晏醴辩驳,霍斟就拉她进了营帐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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