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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杰的目光穿透空气,紧紧锁在东东那虽然身形娇小,却透着无邪与教养的背影上,内心不禁涌动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他暗自思量,若非这孩子与黄锦辰和晓宝蓓有着斩不断的血缘联系,或许自己真的会不由自主地对这散发着纯真魅力的小家伙萌生出深深的喜爱之情。然而,一个重要的细节却在他的思绪中悄然溜走——东东何以称呼黄锦辰为叔叔,而非直接唤作父亲,这一疑问如流星般划过,未及捕捉便已消逝。振东带着孩童特有的活泼步伐,欢快地奔下楼梯,每一步都似乎踏着无忧无虑的旋律。胡文杰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直到那娇小的身影彻底融入楼下世界的喧嚣之中,才缓缓收回,心中留下一抹难以言喻的温柔与遗憾。与此同时,家中另一端,宝蓓在酒精的余韵中沉沉睡去,度过了整整一天。黄锦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决定让她尽情休息,权当是对她平日辛勤操持家务的一份小小补偿。直至次日黄昏,宝蓓才从梦乡中缓缓苏醒,一头乱发仿佛诉说着她沉睡的深度。她拖着略显沉重的脚步,缓缓步入楼下客厅,那里,黄锦辰正悠然地沉浸在报纸的世界里,旁边摆放着一杯尚未冷却的咖啡,香气缭绕。一见到那杯“清晨的诱惑”,宝蓓的睡意瞬间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对黄锦辰健康的担忧。“说过多少遍了,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她几乎是本能地夺过杯子,不容分说地将咖啡倒入垃圾桶内,动作坚决。黄锦辰放下手中的报纸,眼神微眯,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定定地看着她。“笑什么笑?”面对这样的目光,尤其是那抹似乎藏着无限深意的微笑,宝蓓感到一丝不安,双脚不自觉地交错,透露出内心的局促。“醒了?头疼好些了吗?”黄锦辰收起笑容,语气中满是关怀。“不疼了,就是饿得慌,昨晚光顾着喝酒,什么也没吃。”宝蓓边说边轻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表情略带委屈,却也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过来。”黄锦辰轻声呼唤,向她伸出手。宝蓓抿了抿嘴,顺从地坐到他身边。黄锦辰随即侧身,用他那修长的手指细心地帮她梳理起凌乱的发丝,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细腻的呵护。“东东呢?还在赖床吧?”宝蓓环视四周,不见东东的踪迹。“上书法课呢,还有十分钟就结束了。”黄锦辰一边回答,一边完成最后的梳理,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眼中满是宠溺。“真是个乖孩子!”宝蓓笑着称赞,尽管正值假期,东东的学习安排却未曾松懈。然而,一个细节突然触动了宝蓓的神经:书法课本该是下午的安排,况且如果真如黄锦辰所说,还有十分钟就要结束,那么现在应该是下午四点五十分,意味着外面的光线理应是夕阳西斜,而非此刻所见的昏黄晨曦。黄锦辰捕捉到她恍然大悟的眼神,笑容愈发灿烂,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宝蓓抿紧嘴唇,视线越过黄锦辰的肩头,投向窗外,证实了她的猜想——日光的方向,确乎是不合常理。“所以,早餐和午餐自然都没有享用,难怪会感到如此饥饿。”黄锦辰拉近她,笑嘻嘻地逗弄着她的鼻尖,言语中满是戏谑与爱怜。宝蓓羞赧地抿着嘴,为自己因醉酒而昏睡至日暮时分感到惭愧不已。“不过,相较于你酒后的失态,我更愿意看到你安静熟睡的样子。”黄锦辰温柔地拥着她的肩膀,笑容里蕴含着深情与包容。正当宝蓓欲言又止,准备回应之际,黄锦辰的手机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她随手拿起手机递给他,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则短信。黄锦辰解锁手机,轻轻一点,浏览完信息,他的表情在那一刻凝固,仿佛被信息中的内容深深震撼……:()新婚当晚怀上继承人却被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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