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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午夜十二点,远方炫目的钟楼上,彩灯辉煌的指针刚好走过顶端,内置的大铜钟随着机关的启动开始摇摆,沉稳浑厚的金属鸣声回荡在城市的楼宇之间,响了十二下。
男人披上宽松的夜行冲锋衣,为自己套上兜帽,拉上口罩,只剩一双眼睛暴露在外,炯炯有神。
从楼顶向下望去,五彩斑斓的灯光在紧窄幽深的巷子里闪烁,各式各样夺人眼球的招牌争奇斗艳地想要进入人们的视线,震耳欲聋的音声从喇叭里窜出来,就连悠扬浑厚的钟响也无法掩盖这样的喧闹,甚至被反过来淹没,迷醉的酒气,腐败的酸臭,罪恶的甘苦共同在其中发酵。
密集的人流在紧窄的巷道里挤压,推搡,即使在午夜十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显得焦急万分。
“已经到达目标世界泡,锚定开始,任务执行时间,三十个自然日。”用粗哑的机械音录入内容后,男人又清了清嗓子,恢复正常的声音,年轻,但已脱稚气,“赛博朋克的世界……早知道让德尔塔来了,她比我可熟多了。”
越是科技发达的时代,想要混入人群的难度就越高,因为经验的关系,以往一直是德尔塔负责这类世界泡,但她最近带着入队不久的霞跑任务去了,这个新发现的世界泡便只好让舰长自个儿来处理。
“那么第一步……情报。”
他来这里,是为了消灭邪神剩余的残渣。
“和初步探查的结果相吻合,这是个邪神残渣极其活跃的世界泡,但依旧在处理范围内。”男人瞄了一眼仪器度数,录下结果。
“纳米装甲运转正常,勇气战甲随时就位。”
在相当久的时间之前,久远到他还没有成为旅行者,只在自己的世界中冒险时,他就曾凭借自己的力量斩杀了一尊邪神——不可直视,难以名状的邪神——为了抹除邪神的存在,他牺牲了自己身上的世界之心,但即使邪神已死,附着了力量的残渣依旧在各个世界泡之间游荡。
于是他将整个世界泡改造,变成了穿梭量子之海的行舟,休伯利安。
当初和丽塔的第一次见面,便是他调查邪神残渣的任务之一。
虽然最后邪神残渣被消灭了,但也结下了和那个屑女人的孽缘。
“这次可别再出什么么蛾子了。”颇为头疼地揉了揉脑门,舰长话语疲惫,“要再来点乱七八糟的,我指定得让那几个女人给活剐了。”
摘下腕表,扔到地上,银白色的表盘擦啦擦啦地变形,变色,变成一只小小的老鼠,顺着排水管往下爬。
虽然在科技水平发达的世界,搞一个假身份不简单,但休伯利安号上的技术对于绝大多数地上文明而言依旧具有碾压性的优势,所以弄一个方便行走的身份也不算太难。
由纳米金属组成的机械鼠顺着排水管道爬行至喧闹的街道,在密集的腿脚里灵活地闪避,最后贴着角落不断行进。
即使接通到舰长视网膜上的视角非常逼兀,但足够看清一些内容,再加上从喧闹的人声里提取的部分词语,舰长逐渐了解了一些信息。
闪烁的霓虹灯在招牌上组成亮眼的天穹城xxx字样,拥挤推搡的人群里好些人都拿着荧光的应援棒,甚至有人高举着立牌,用荧光涂料写上了“樱小姐我爱你”之类的内容。
看上去可能是某个偶像的的粉丝团。
热情和呼喊声让群众注意不到脚边的老鼠,这个不起眼的小家伙顺着人流走了一段距离,四处打量一眼,溜进了一家网吧。
相比较外边,这个不管从选址还是配置都怎么看怎么黑网吧的地方,反而相当安静,优秀的隔音杜绝了外部的喧闹,绒布的地毯让人的鞋子踩上去不会发出过响的声音,只有低沉的闷响。
清脆干净的钢琴曲作为北京音乐在网吧里播放,安静,悦耳,反而和网吧这个概念本身有些不太搭调了。
潜伏在阴影中的小老鼠忠实地将视觉信息传回到舰长的视网膜投影设备上,网吧里排排亮起的屏幕一面面掠过视角——令人惊叹的是,只有少数人在玩游戏,而绝大部分有人坐的机位,屏幕上都是同一个画面——看上去精心布置的剧场上,明亮的光灯照亮了小小一片区域,身着湛蓝衣裙的少女端坐于钢琴之前,一头粉色的长发却并没有和服装的配色显得格格不入,唯独从头发里钻出来的两个粉色长耳显得有些异于常人,画面里,纤细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神情庄重认真。
只可惜这个小老鼠的画面清晰度多少有些不够,完全看不到细节,因为对方插着耳机的关系,也听不见弹的曲子。
在无人注意的时刻,老鼠溶解成一滩薄薄的金属膜,贴着地面爬到一台空置的电脑前,像是液体一样钻进机箱内部。
投影在视网膜内的画面从监控变成了操作界面,舰长长吁一口气,埋头开始操作。
身份伪造或者身份替代,先搞到一个合法证件再说。
……………………
玉指在琴键上落下,纤瘦却又不显得骨感,黑边的薄纱缠着手腕,精巧的深蓝色蝴蝶结将其扎起,醉人的音节从指尖落下的位置流淌出,汇成寒风般的曲目,黯紫色的雪亮瞳孔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琴键,将记忆中的曲目熟练地复现而出。
作为乐手,她的情感并不热烈,甚至反过来说冷得吓人,像是雪山上的不冻泉,从岩隙间流淌出的水流咧咧而响,削岩磨石,灌出一汪清冷的寒泉,无数的人试图靠近,与她无间地接触,却被冻得浑身发寒,无奈退走。
手指按下琴键的动作伴随着身姿的摇曳,樱粉色的及腰长发被梳成高马尾,柔顺地披在身后,与发色相类的一双长耳朵挺拔地立起,随着身体的动作一同摇晃。
台下,观众席很大,约摸能落座五千名观众,没有窃窃私语,但偶尔能见到左顾右盼的人,大家都认真地听着台上少女的演奏,那仿佛讲述了雪山,严寒,与微小暖意的钢琴曲。
宛如雪山上湛蓝高天一样的半透明蓝色衣裙披在她身上,裙面上,间或浮现出深深浅浅的三角状图案,裙摆的最下方,律动的条状音节一上一下地起伏,后腰上束着一个偏深的蓝色蝴蝶结,用明亮的大朵浅蓝色花饰固定,从花饰下延伸出数条湛蓝的飘带,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在空中悬浮,绘着时明时暗的条纹,明亮的音符像鱼群般在飘带上游过。
乐曲演奏到情绪高昂的地方,少女的足靴也跟着踮起,厚底的深蓝色高跟鞋上点缀着闪闪的星点,恰似童话里灰姑娘的水晶鞋,发光的亮蓝色鞋底边条在光洁的木制地板上反射出朦胧的微光,雪白的长靴筒从与水晶一样的高跟鞋连在一起,纹着深蓝的细长条饰,将小腿肚子包起,棉白色的薄丝袜从靴筒里伸出,没过分明的膝弯,径直伸向裙底。
她的身体与悦动的指尖一起,全心全意地投入那个乐曲中的故事——寒冷,却并不伤人,篝火的微暖照耀心田,奇幻的故事里,好像稚嫩的精灵在雪山中雀跃。
琴手没有姓氏,单名樱。
从开始到临近结束,原本演奏一切顺利,但在将要收尾时,樱的脑海中却脑海中却无端浮现出一段怪异的音节,原先清晰明确的思维好像陷入怪异的混沌中,从少女蜜处传来迷醉的酥麻感,礼裙下,娇嫩的双乳也陷入了异样的触感,仿佛被人肆意把玩,落在琴键上的手指短暂地失去了力道,敲出了不和谐的错音。
音节的错乱让樱的思绪猛然回神,异样的身体触感也迅速消失,她顺利找回了音准,为这场乐剧画上不算完美的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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