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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预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已经想好了如何对答。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凭他的本事,只要真心想查,又怎么会查不出我和驸马昔日的关系,便一五一十地说了实情。
李怀远沉吟片刻,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
“你胆子是真不小,就算是想顺道探望自己的旧师,那好歹也得擦擦眼睛看清自己在哪儿吧,安乐的府邸焉能是你随意进出的?你还真当她是什么真人菩萨热心肠?”
她的狠辣我自是再了解不过了,可今日我敢如此行事,其实也有狐假虎威的成分。
再怎么说我也是世子府的人,安乐就算气急败坏要杀我,也得李怀远同意才行。
思及此,忙陪着笑脸给李怀远按了按腿,在掖庭的时候,曾和一位老公公学了些疏通经络的手法,手上寸劲掌握得还算得当。
见他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我从善如流:“世子教训的是,奴婢日后定当以此为戒,三思而后行。”
李怀远用下巴点了点另一条腿,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我的话。
“你八岁识得驸马,如今已有十年之久,他既对你亦师亦兄,你敢说若有朝一日有机会救他于水火,你会不去?”
心思被戳中,我面色一僵,强装镇定地将问题抛了回去:“如果是世子遇到这样的事,那您会选择自保还是救人呢?”
李怀远嗤笑一声,没有答话。我这才反应上来,原来早在当初静文大公主和亲时,他就已经做过选择了。
回到世子府时,天边的骄阳已经暗了下去。
温风阵阵,不觉已到了晚膳时分,李怀远回了主院,没有吩咐意思就是没我什么事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后院,沐浴更衣,关了房门,盘腿坐在榻上。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多到我甚至来不及思考那本书的蹊跷之处,此时静坐在这里,无数的思绪争先恐后地往脑海里飞。
扶着酸胀的前额,我抬头看向系统,从驸马院子里出来到现在,它就一直缩在角落里不出声。
我神色一凛,问道:“十七,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柩照在屏幕上,一室寂静,这还是我第一次郑重其事叫它的编号。
只见系统摇摇头,一副要哭了的架势:“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不要问我。”
良久,我叹了口气。
“罢了,你也只是个打工的。我知道你大概有不能开口的苦衷,你不必回答我什么,只需要在我推测时点头或者摇头即可,这样可以吗?”
系统如蒙大赦,眼泪汪汪地猛点了几下头。
我回忆着以前在哪看到过的穿书指南,缓缓开口:“驸马府邸的那本书,是用来联系我和原世界的载体对吧……”
系统点头。
“载体是不是会随着穿书者一同进入书里……”
它摇头。
我一顿,竟不是这样?那就是说,“载体不会到书中来,它自始至终都该在原世界才对?”
系统连连点头。
我懂了,这就好比手里的风筝线,即便风筝飞得再高再远,只要线还在,连接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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