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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大人请稍微弯下腰,嗯,就是这样,把屁股抬起来一点,放轻松……”
“嗯……”
虽然双眼看不到神官们在自己双腿间的动作,但白川织雪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神官们的双手——虽然触之细腻如同女子的肌肤,但确确实实是属于他人的手指,按在了距离自己的私处触手可及的地方。
两瓣敏感的花唇被手指拈住拉开,将粉红湿热的阴膣内里暴露出来,此刻自己下身那偷偷翕动着沁出淫汁蜜液的嫩穴对身前的男人再无隐秘可言,身后的那双大手则按在了自己的臀瓣上,仿若圣人分海一般轻柔地拨开臀瓣,让那朵畏缩着轻轻蠕动的雏菊展现在男人眼前。
“呜嗯……”
白川织雪克制住自己想要夹紧双腿护住下身的本能,心中蓬勃而出的羞意也只是化作了短暂的一声轻吟,自认为巫女的少女努力地向着心中那模糊不清又无比憧憬的巫女形象靠近着,为此愿意服从神官们的任何指令,即使那不符合她所知道的任一社会准则。
因为,她将其视作是给予自己的考验,并且会毫不犹豫地践行下去。
例如白川织雪如今的害羞,并不是因为下半身的羞耻私处暴露在人眼前,而是羞于被神官们发现了秘密——从圣泉中离开结束洗浴后,她下半身那难耐的湿意就一直没停歇过。
酥酥麻麻的痒意徘徊不去,即使没能亲眼瞧见,她的脑海中也能自然的浮现出那羞耻的画面——当神官们跪坐在她双腿间为她装扮时,面对着的却是她这无可救药的,即使在如此神圣的时刻还发情个不停的身体。
“呀——”
轻微的痛感从阴唇上传来,然后就是与乳头上如出一辙的挤压感,还不待白川织雪从中品味出什么,后庭里又传来了让她腰身发麻的侵入感,呼吸般一张一合的菊穴完全没有抵抗之力,让神官轻松地伸进了一个指头进去,手指在后庭里旋转搅动着,坚硬的指甲与柔软的指腹轮流刺激着娇嫩肠壁,带来的奇异快感让白川织雪差点摔倒在地,完全靠着身前神官的支撑才能勉强站住。
在后庭中肆虐的手指仿佛又伸进了一个指节,连带着让空空荡荡的蜜穴也随之一阵收缩,突然加大流量的淫液滴滴答答的流淌出来,似乎全落在了身前的神官身上,但白川织雪已经无力去在意这些了,她现在就像是一只砧板上的鱼儿,上半身被神官托住抱在怀里,纤腰下沉裹着奶白色丝袜的小脚绷直点地,让赤裸的雪臀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神官用手指开拓着从未经人触碰的禁忌之地。
赶在白川织雪快要支撑不住,被人用手指亵玩着菊穴而绝顶时,来自后庭里的刺激终于结束,神官抽出手去,徒留下粉嫩雏菊空落落地收缩着——然后在白川织雪心里那股怅然若失感升起之前,另一根异物闯进了菊穴之中。
明显不同于人体的冰冷坚硬触感,与从小到大渐渐扩张开肉壁的尺寸,将近有七八枚圆珠一个个挤开括约肌被塞进到菊穴里,然后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充气声,最后一颗圆珠一点点鼓起,每次扩大一分也让白川织雪的后庭被扩开一点,直到扩张至极限,带着几乎要将粘膜撕裂开的饱胀感牢牢卡在菊穴出入口,这让白川织雪苦闷地呻吟个不停的过程才终于结束。
“装扮完成了,巫女大人现在可以好好欣赏一下了。”
尽管在刚才的扩张过程中,白川织雪感受到的痛苦远多于快感,但是在她直起腰后,她就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如同神官们所夸赞的“与巫女的身份十分适合”那样——初次接受扩张调教的后庭几乎瞬间就适应了肠道里异物的存在,撕裂般的疼痛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菊穴里沉甸甸的饱胀感,与些许打破禁忌的变态行为带来的兴奋快感。
大落地镜已经被神官们搬到了白川织雪身前,让她不用走动便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面色通红的少女裸露着上半身,挺翘饱满的双乳被乳托固定住,红宝石般夺目的乳尖上坠着一对金色铃铛,随着少女呼吸时胸口的起伏微微颤抖着,带动着那火红的流苏在空中摇曳着。
下身的绯袴似乎变短了些许,布料交叉处的开衩也大胆了许多,让白川织雪腿缝间的蜜裂在镜子中若隐若现,这也让她看清了蜜穴里的异样感来自何方——两瓣湿润肉唇上挂着一对小巧的夹子,夹子的尾端连着一根细小的链条,另一端则系在了腿环上,链条的长度似乎有些不足,导致绷紧的细链牵扯住了两瓣阴唇,将这对门扉强硬地拉开,让不住向外滴落蜜液的嫩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
神官们适时地又搬来另一面镜子,让白川织雪看到了自己身后的景象——正如她所想的那样,一条缀满铃铛的珠串从她臀瓣间伸出,像是丰收的稻穗般挂在她身后,金色的铃铛珠串垂落在双腿间,被火红的绯袴稻叶般簇拥着,金色与火红,再加上肌肤的雪嫩与奶白色的丝袜,组成了一副足以让神明也为之停留驻足的绝美风景。
“巫女大人,该去给各位大人们演示了。”
“嗯,我们快点过去吧。”
像是舍不得将视线从镜子上移开般,白川织雪愣了一会,才扭头向神官回应到,将镜中少女那圣洁与淫靡共存的诱人身姿深深埋入脑海——尽管这就是她自己现在的扮相,白川织雪面色红润,伸手轻抚胸口按捺下心头的躁动,转身跟随着神官们准备离开更衣室。
只不过,当白川织雪走出第一步时,她才发觉身上的这些装饰意味着什么。
胸前的乳夹还算好应付,虽然随着乳首不断充血涨大,似乎也在变紧的乳夹让胸口上的刺痛也在一跳一跳地增加,但努力下还是可以忽视过去的。
可下半身的装饰,就不一样了。
随着白川织雪双腿的迈动,系在腿环上绷得笔直的细链毫不留情地拉扯着另一端的小夹子,让少女那两瓣娇嫩的肉唇随着她自己的脚步,被扯动得一张一合,就像是始终有着一双小手伸在下身,捏住那湿滑敏感的阴唇向着两边拉开,如同正在热情揽客的店主一般,将后方那道粉嫩水润的紧致阴膣向着他人炫耀展示。
垂在身后的那串铃铛也不安分,除了随着白川织雪的脚步而晃动着叮铃铃响个不停外,颇有些重量的铃铛悬在体外,就意味着无时无刻不再拉拽着塞进白川织雪身体里的部分,虽然胀大后的珠串牢牢地卡在了菊穴口,那是只凭借白川织雪自己绝对弄不出来的大小,但她还是会下意识地缩紧菊穴,以免发生在走动时珠串从体内滑落的事故。
只是,随着体外的铃铛摇动晃悠,自然也会带动塞在菊穴里的部分,再加上白川织雪本能地绷紧小屁股,想要靠肠道肉壁的挤压来让体内的珠串不要乱动,这样子的结果就是她走着走着步伐越来越小,甚至不自觉地踮起小脚扭动着翘臀,想要摆脱从下半身私处传来的刺激快感。
然而,菊穴缩紧只是让肠道里扭动的珠串带来的刺激越来越大,步子迈得再小,也削减不了绷紧的链条对阴唇的拉扯,还因为要跟上神官们的脚步而不得加快步伐,最终只是让腿环上系着的细链拉扯阴唇的频率越来越快而已。
从后院的更衣室,回到之前的房间,只是短短几分钟不到的路程,白川织雪走得万分艰难,她觉得脚底下踩着的不是木质走廊,而是软绵绵的棉花一样,裹在白丝袜里的脚趾间仿佛已经溢满了从她腿间流出的淫液,而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跟随着铃铛的响声轻轻呻吟了一路。
“巫女大人,我们到了。”
“嗯……呜!”
拉门推开再关上,等白川织雪从恍惚中清醒时,她已经站在了人群面前,眼前都是身穿神官袍面带面具跪坐着的神官们,数十人的身影形成一个半圆,将白川织雪围在中间。
虽然神官们都带着面具,但白川织雪还是能感觉到,透过面具神官们的视线正在她身上四处挪移审视着,这也让她越发羞赧起来,不是因为这种穿着打扮,而是因为她自己——明明是在如此神圣肃穆,第一次以巫女身份出场的场合,但她却依旧止不住的发情,都来到神官们的面前了,还在不停地缩紧菊穴让珠串继续刺激着肉壁,被腿环上的细链拉开的阴唇间滴落的淫水也流个不停,白丝长袜上被浸湿的部分都快要蔓延到膝盖上了。
——这样子真是,太糟糕了,根本不像是一名合格的巫女,更像是,像是妓女一样了!
白川织雪一边在心中如此责备着自己,可又一边忍不住地偷偷夹紧大腿扭动着小屁股,缩紧双穴享受着高潮即将到来时的前奏快感——特别是被珠串塞得满满的菊穴,那禁忌般的充实快感让白川织雪恨不得能有一只手握住那串铃铛,带动着插在菊穴里的珠串就像是男女交合一般用自己的屁股抽插起来。
“巫女大人,请把我们当作是前来参拜的信众,献上一曲要在祭典上演出的神赐之舞,展现出您身为神明大人侍者的身姿吧。”
神官们依旧是恭敬地请求着,白川织雪也只是脑袋里稍稍一晕,就像是瞬间明白了所谓的神赐之舞是什么一样,先是朝着面前的神官们行了一礼,接着又向身边的两名神官分别行礼,随后便撩起绯袴跪趴在了榻榻米上,将塞着铃铛串珠的赤裸玉臀撅起,呈在两名神官眼前:“接下来还是麻烦二位了。”
“巫女大人不必如此,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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