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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要起兵,鄂州真是个顶好的地方。
“害,鄂州准没错。”新涂拍着胸脯向姚复分析,“屈郢他老家会稽的,本来就富的流油,又拿下了阖闾城和江都,都是些好地方,怎么看得上鄂州!”
鄂州也确实担得起蛮荒之地四个字。虽说此地气候湿润,土地肥沃,可实在招架不住皇权的磋磨,以至于现在还是一幅未开化的样子。而鄂州北临江水天堑,南靠南岭,地形险要易守难攻。
“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姚复喃喃道,随后一拍桌子,“那我们打点好行装,马上到鄂州去。我听说鄂州官兵被调去了淮扬对抗屈郢,鄂州内部烽烟四起,知州早就逃去了岭南——”
只是定州与鄂州之间隔着江水,江水虽不及黄河凶险,眼下摆渡的应当也不多。定州人又大多安土重迁,不肯背井离乡。
“想要留在江北的,现在可以走了。”姚复环视一圈,看着包厢里坐成一排的壮丁。
没人动弹。
姚复微微颔首,接着说:“好。新涂,你带着人马上走,我去叫双福下来。”
新涂重重点头,姚复站起身,方一拉开门,却见应瑕站在外面,后者似乎是毫不惊讶,只把戴好新剑鞘的剑递给姚复。那剑鞘闪着森然的微光,触感也寒凉,实在叫人毛骨悚然,姚复稍微愣了愣,应瑕掀起眼皮,说:“你昨日说要把那蛇的骨头拿来做剑鞘——我看这蛇修为不错,恰配这千年灵剑。”
“你也不必亲自雕琢……”姚复半天才出声,“竟劳烦你有心记挂了。”
“哼。”应瑕轻哼一声,转过身去,“行了,我们赶紧走吧。若是到鄂州晚了半步,可是连羹汤都分不到了。”
姚复先是傻傻应了声,见着应瑕把包袱放在马背上,姚复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怎么会知道要去鄂州?
应瑕竟还熟知天下大事,果真与他心有灵犀。
春日的江水早已冰释——实际上江水在数九隆冬之际也很少结冰。
这些日子江边摆渡的竟也多了起来,倒不似大河上凌冰万里绝无一人。还好启封在河水南岸,他们不必为了渡河操心。
姚复多花了银子租了条大船,对主人说他们是东边逃难来的灾民,那船夫虽然怀疑,但这年头人祸不断,鄂州勉强算是一片净土,见到的灾民也多了,倒也没多说什么,照例收了钱摆渡过江了。
鄂州人确是恨朝廷入骨了,自从鄂州东部的三州被攻陷后,这边的摆渡人便不再替官兵摆渡了——江水中段几乎都是鄂州管辖。现在朝廷下援军只能从西边的巴州入手,可金沙江水流湍急,渡江不是小问题,这些人一时半会儿过不来。
区区二十人,一路舟车劳顿,终于到了鄂州南边的武陵。
武陵北面依湖,西部靠山,名气不及汉昌,人口不如岳阳,但胜在土地肥沃,鱼米充足。
“武陵城内也有不少势力占地。”应瑕按着辔头,使马匹停在城门前,扭头对姚复说,“武陵此地,物产不比其他府县,没什么优势,能依靠的只有洞庭湖。故而里头的民众势强者凌弱,大多是割地居之。”
姚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们进城吧。新涂,你有没有带火折子?”
新涂不明所以,从兜里掏出火折子递给姚复,姚复笑了笑,把那小东西塞进袖子。
一行人先是在城里无所事事地逛了一大圈,姚复惯于社交,一路上拿一两银子换了两贯钱,又花了不少买些礼物,与许多大姑娘小媳妇套近乎,又从人家嘴里撬出来不少信息——姑娘家的嘴是没有男人严的,她们容易被甜言蜜语哄骗,更好挖出情报。
她们都是普通人,绝没有西施郑旦一般的心志。
这么一圈下来,姚复也大致摸清楚了城里有几个势力,占了多少土地,人数多少,实力强弱,分布在何地——这些东西很有用。
其中有个姑娘自称杏仁坊李家的女儿,见着姚复递过来一只团扇,满脸娇怯地接了过去,举着扇子挡了半张脸,一双杏眸半垂,羞涩地说:“公子是新来武陵的罢,这势单力薄的不好立足,不如赘入我李家……”
姚复拿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牵着马观察他的应瑕,见对方没说什么,脸色也没什么变化,才笑着说:“姑娘言过,某已经有婚配了……”
姑娘半带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埋怨地说:“你家那黄脸婆休了也罢,家里无权无势,那里比得过我?她没我年轻漂亮吧?”
“呵呵……”姚复干笑两声:“糟糠之妻不下堂,某自然不能丢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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