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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余咬咬牙:“我困了。”许故渊:“哦,那你先回去?”池余硬着声音:“这个好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许故渊:“我觉得还行吧。”alpha面无表情地盯着不太识相的男生,鼻间呼吸出的热气都带着清冽的信息素。许故渊看着他,等待着池余的反应——“许故渊好哥哥回去吧。”许故渊一愣。池余见状,知道有戏,于是整个人不太矜持地搭上许故渊的肩,哪怕他心里把许故渊骂了个半死,嘴上刻意压低声音软乎乎地拖长音调喊:“好哥哥,走吧”许故渊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十点了,差不多睡觉了。”许故渊突然站起。“什么玩意啊许狗,你该不是怕了吧?”“是啊,怎么临阵脱逃?”许故渊不理他们,随意点点头看着池余:“我有点怕,你和我一起?”池余扬起眉,“可以。”两人在众人的一阵吁声中离开,出了房间,池余按着后颈,意外地扫到许故渊紧绷着的唇角。他笑了下,故意使坏一样地走到许故渊前面,面朝着许故渊倒着走:“好哥哥,怎么不开心?”许故渊眼眸稍暗:“少乱喊。”池余不是个会被轻易威慑到的主,许故渊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叛逆。“怎么了,好哥哥,你不喜欢我这么喊?”池余唇边是堪称痞气的笑,“我看他们都喜欢被人这样叫啊?怎么你不太一样?”池余倒着走得正开心,猝不及防被许故渊猛地勾住手腕,往开着的门里一带。池余再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被困在许故渊和门板之间的位置。他曲着膝被抵在门板上,许故渊双手抵在腰间,稍稍收紧就能抱上的距离,池余眼神凝在许故渊微微凸起的喉结上。池余觉得许故渊这个人真是哪哪都好看,就连喉结都这样秀气。有个词,叫秀色可餐。池余觉得很适合形容许故渊,他舔舔唇,很想想去咬一口。许故渊垂下眼,头顶暖色的壁灯投下的光将alpha泛着水光的唇打亮。他神色稍暗,说:“刚刚你走过了。”一句话将池余已经狂奔离开的思维扯回。“哦。”许故渊说完,就松开手往房间里走,余光瞥见池余维持靠在门上的姿势一会,随后神色有些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许故渊轻轻笑了声。简单收拾过后,两人准备睡觉,毕竟走了一天,也是真的累。“你等下。”池余奔下床,三两步跨到包前翻了几下,拿出一个夜灯,丢给许故渊,“你把这个插上睡。”许故渊挑了下眉,默不作声将准备好的夜灯往角落推了推,“谢谢。”池余挠了挠后颈,不太自在地躺回床上,在夜灯微弱的灯光下,轻轻回:“小事儿。”不久,许故渊就听到池余的呼吸声渐渐平稳。然而,没过几分钟,睡在另一张床上的alpha突然轻轻哼了一声,跟着急促的呼吸。随后,他猛地坐起,一阵窸窸窣窣过后,许故渊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床上就多出来一个人。那个人还不太老实,一上来就掀许故渊的被子,不管不顾地环住许故渊脖子,整个脸埋在他肩上。“别动”“给我吸吸”作者有话要说:许故渊:天降老婆39狗狗咬的平日里不太好接近的alpha这会缩成一团,双腿蜷曲着抵在许故渊的腰侧。他离得太近了,以至于许故渊双手僵在原地,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昨晚池余拉住他的时候,许故渊就知道,池余这样不对劲应该是由于易感期。只是他没想到,池余今天的症状似乎比昨天更严重。即便这样,贪心的alpha仍旧不满足,环在许故渊脖侧的手搭上他的衣领。许故渊眸一沉,捏住池余的手:“你要干什么?”声音一出,许故渊就知道情况不能再糟糕。他已经完全慌了,心神都被怀里这人牵着走,清醒地沉沦却又乐在其中。怀里的人却全然不知道许故渊此时的心情,他要求没被满足,唇角往下一压,额抵在许故渊肩膀上,“疼”许故渊呼吸窒住,“哪儿疼?”“浑身疼。”池余近乎无理地哼唧两声,随后又不死心地开始扒许故渊衣领,“行行好,给我吸吸?”夜灯微弱的光照亮床头,许故渊看见池余眼依旧是闭着的,锐利的眉毛拧在一块,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模样。池余黏得更紧:“疼死了,给我闻一下。”许故渊眸色一暗:“先问你个问题再给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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