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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叶子眼睛亮晶晶的,小声问:“可以吗?”
他虽是问,可手已经忍不住伸了出去,就是不敢往狗身上放。
林潮生:“可以!摸摸脑袋和背没问题,别碰尾巴和肚子就好了。”
岑叶子还是怯怯的,可伸出去的手又舍不得收回来。
懂事的大黑自己动了,它朝前凑了凑,歪着脑袋用毛乎乎的耳朵在他手心蹭了蹭。
岑叶子:“好乖,耳朵也好软!”
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放心大胆的落手在大黑的头上,摸了好几把。
林潮生又喊道:“好了,我们快上山吧。”
岑叶子收回手,也说道:“好!”
他今天没有挎竹篮,也换了一只小背篓,拉着林潮生朝山里走去。
林潮生兴冲冲的,但进了山才发现自己是个睁眼的瞎子,脚从菌子上踩过去都没发现。
等着岑叶子背篓里装了一小半,他背篓里还是空的,也就两根半大的春笋垫着底。
岑叶子又捧着一大把沾了泥巴的菌儿走到林潮生身边,瞧一眼他的背篓,嘿嘿笑起来。
他笑嘻嘻问:“小哥,你没上山捡过菌儿吗?”
没有。
只买过现成的。
哦,人工培育的蘑菇甚至不能叫菌儿。
林潮生当然不能这样回答,他浅笑着说道:“没成亲前天天被关家里干活,没什么机会上山玩。”
岑叶子深有体会,立刻明白了。
他还说道:“小哥成了亲性子也变了好多,以前都不爱说话。”
林潮生心里一咯噔,连忙说:“也不是成了亲的缘故。是死过一次后,好像什么都想明白了,就想为自己好好活一次。”
岑叶子似懂非懂的,但听他说“死过一次”,想着人差点儿就没了,那性子变了也正常,毕竟是死里逃生呢。
林潮生悄悄看他,觉得这小哥儿的心态其实还不错。
原主饱受叔婶一家磋磨苛待,性子磨平,人也木讷,一天下来说不出几句话,似个行尸走肉。岑叶子在家也经常被奶奶咒骂、父亲家暴,但出了门仍还爱笑,脸颊两边常笑出小小的酒窝,可爱得很。
也可能是家里有小爹在,世上总还有人疼他爱他;又或者是他天性乐观,像是一颗打不倒的小草。
如此想着,林潮生就更喜欢了。
岑叶子大概是看他的空背篓有些可怜,把手上那把菌儿全放在林潮生背篓里了,说道:“我常上山捡菌摘果,能得很,很快就摘满了,这些就给小哥吧,也能炒一盘了。”
林潮生问他:“你经常上山讨菌子?”
岑叶子点点头,想了想才扯着林潮生的袖子凑过去悄声说道:“东边有一个庄子,那儿住着一个养病的少爷,说是村里人少事少,专门到庄子上养病的。他爱吃山鲜,我常讨了菌子去那儿卖,给钱也大方!”
说完,他又想了想,继续道:“嗯,陆猎户要是猎了猎物也可以去那儿问问,说不定也收呢!这样就不用老远去镇上了!”
这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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