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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让杜新京知道,文奎手上还有食盐、丝绸、茶叶、煤炭等生意,那他一定是肠子都要悔青!
生意人是以逐利为目的的。这么好的赚钱路子,难道他不想掺点股份吗?
饱餐一顿之后,血鹰带着李妙和罗艺先回黑水寨。文奎自己一个人来到王道生府上。
王道生身为信州府的知府,虽说上面还有一个达鲁花赤孟恩管着,但他大小也是“二把手”。在蒙古人面前他是一条走狗,在汉人面前他又是人上人。
唯独文奎,让王道生越来越看不懂。凭着黑水寨那些乌合之众,竟然能从刑场劫走二十多名人犯,弄得孟恩不得不靠杀其他犯人充数。
想到当初文奎为了保命,曾经低声下气地送给王道生一百两黄金,为这事,王道生经常从恶梦中惊醒。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王道生就是一个取财有道的官员。谁的钱该要,谁的钱不该要,他总是能准确地把握分寸。
因此,他一直在想办法和文奎修好,万一天下有变,也好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一个仆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似乎是怕打扰了王道生的思绪,说道:“大人,文先生来了。”
“你去沏一壶好茶,让他去后花园凉亭坐吧。”
坐在王道生府邸的后花园,能欣赏昼夜不息的信江河水。波澜不惊。白如银练。文奎坐在凉亭下,深吸一口气,凉嗖嗖的新鲜空气沁人心脾。
“文公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身后传来王道生的声音,文奎回头一看,看见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木匣子。那个木匣子正是文奎送给他的。曾经装过一百两黄金!
文奎连忙站起来,谦地说道:“王大人,打扰您啦。”
“见外了,你见外了不是?”王道生爽朗地笑着,伸手指向凉亭下的座椅,连声说道:“坐,坐!难得你我有这等空闲。每当我心情烦闷之时,就喜欢坐在这凉亭下喝茶。你看这信江水总是流得缓慢,凭我们的肉眼根本看不到流速,但它一刻不停地奔向远方。”
文奎笑道:“没想到威严十足的王大人,竟然内心情感如此丰富。平时应该写过不少诗词吧?”
“写过一些。难登大雅之堂,所以平时都塞在抽屉里,没人的时候孤芳自赏一下。”
王道生把那个木匣子打开,黄澄澄的金条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过两天,就是你母亲五十大寿了。这点小意思,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文奎以为自己听错了。第一,作为“儿子”,文奎真的不知道文夫人五十大寿这件事。第二,作为信州知府王道生,祝寿贺礼送金条,这礼是不是太重了?
转念一想,文奎总算想明白了,王道生这是要把曾经收下的黄金退还给他。所以,他让人打探到文老夫人过生日,借这个名义,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王大人,你这礼物有点重啊。我怕我母亲承受不起呀。”
王道生接下来的话更让文奎无语:“你看你,见外了不是?我们是称兄道弟的好朋友,还分什么你我?”
“那我……替我母亲感谢你啦。”
“又见外了不是?等会喝酒,你必须自罚三杯!”
谈笑间,仆人已把酒菜送到凉亭下。文奎的中餐吃得很丰盛,这才没过两个时辰,晚餐又来了,比中餐还要丰盛。常年累月这样吃,非得吃出一个大胖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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