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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清楚周澄午是一个alpha这件事情。但徐颂声却经常会遗忘周澄午还有发情期。周澄午虽然大多数时候在发神经,但他的行为基本上都是出于理智状态的在发神经。徐颂声还从来没有见过周澄午像其他alpha一样被信息素操纵失控的样子。他发情期反应最大的时候,似乎也就只有那次哭着也要贴贴徐颂声的时候。但即使是那一次,也因为周澄午的反应看起来不像是发情期而更像是日常在发神经,徐颂声没有立刻把他的反应和发情期联系到一起。就算是现在——年轻alpha滚烫的呼吸触及脖颈,拂得徐颂声脖颈那片皮肤都发痒。但她仍旧无法确认周澄午的状态,于是才有了徐颂声刚才那句充满不确定的问。周澄午恹恹的歪在她肩膀上,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他没有戴抑制环,但是徐颂声也没有闻见那股压迫人的烈酒气味。她迟疑的关心:“需要抑制剂吗?”周澄午往她怀里缩了缩,鼻音很重的嘟哝:“不用,我靠一会儿l就好了——我还想牵手。”这个点还不是很热,而且周澄午烧得眼角红红的模样真的很可怜。徐颂声沉默片刻——明知道周澄午的可怜里面,有一定的装的成分,她还是把手伸过去。无需言语,周澄午会意,立刻握上徐颂声的手。和发烧中的alpha相比,平静稳定的beta身上温度是那么适宜舒服,让周澄午与她十指相扣后还忍不住蹭了蹭她的手掌心。无论是靠着肩膀还是挽住胳膊十指相扣,以周澄午的体型来说多少有点勉强徐颂声。所谓十指相扣,在周澄午手指稍微用力一点后更像是徐颂声的手单方面被周澄午扣住,连手指想要合拢都做不到。周澄午闭着眼睛,声音软绵绵的,“颂颂身上好凉快噢。”徐颂声没理他,自顾自的查看大巴车路线。坐了好一会儿l,徐颂声的肩膀都被周澄午枕酸了。她偏过脸,垂下眼瞥了眼周澄午,周澄午那滚烫的呼吸还在持续的落在她脖颈和锁骨上面的一小片皮肤上。虽然身上温度还是很高,但是周澄午的呼吸很平稳,闭着眼睛的样子,就好像真的在睡觉一样。徐颂声一耸肩膀,把他靠着自己肩膀的脑袋抖开。周澄午靠了个空,摔倒在徐颂声并拢的大腿上。徐颂声低头,视线对上周澄午茫然睁大的双眼。徐颂声:“你是故意的吗?”周澄午没理解:“什么?”徐颂声自言自语:“应该不是。”周澄午还想问徐颂声什么不是,徐颂声已经站了起来,“我饿了,去吃午饭吧,吃完午饭就可以搭上大巴了。”她突然站起来,周澄午被迫从徐颂声身上滚落,差点摔了一跤。但他平衡能力和反应能力都很好,一下子反应过来,速度很快的跟着徐颂声站起——刚松开一点的手立刻追上徐颂声垂在身侧的手,抓上去后自然而然的十指相扣,掌心紧贴。徐颂声瞥了眼她和周澄午交握着的手,又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周澄午。周澄午正在用空余的那只手在揉眼睛,满脸没睡醒的表情。他长而翘的眼睫也湿漉漉的,被揉了几下后有两三根眼睫毛沾到了眼睑上。他没察觉,只觉得揉完之后眼睛还是很难受,于是很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效果不大,只眨出了更多的眼泪而已。徐颂声看了他好一会儿l,发现周澄午没有要继续揉眼睛的意思。他看起来还是挺难受的,但又好像想不明白原因,于是决定不管,有些懒洋洋的,没精打采的微微垂着脑袋。徐颂声困惑:“你是故意的吗?”这是今天,徐颂声第二次问他一样的问题了。周澄午也困惑:“故意什么?”徐颂声没有回答周澄午的困惑,只是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l。周澄午茫然眨了眨眼睛,那双漂亮的眸子眼尾泛红。最后徐颂声还是没有忍住,上手用大拇指飞快的在他下眼睑揉过,掂走那几根落了的眼睫毛。她把手伸开到周澄午面前,表情严肃,“眼睫毛。”周澄午看了看徐颂声手指上沾到的眼睫毛,眨了眨眼,随即恍然大悟:“啊,原来是它!我就说,难怪眼睛这么难受!”徐颂声垂下手臂,拉着周澄午去吃午饭。因为发烧的缘故,周澄午胃口也平平,吃了三碗之后就不想吃了。吃完饭,去买大巴车车票。排队的大厅里人很多,比饭店里的人要多出好几倍。人多的地方,空气中浮动的信息素就会浑浊起来。
对于徐颂声这样的beta而言,近乎无感。但对周澄午这种发情期的alpha来说,简直臭不可闻。比炸了的厕所还要恶心。他不想进人很多的大厅,但又不愿意和徐颂声分开,紧紧拉着徐颂声的手,低头用很可怜的,亮晶晶的眼,望着徐颂声。湿漉漉的长眼尾泛着红,好像只要徐颂声试图把手抽走,他的眼睛里就会立刻落下眼泪来。徐颂声和他对视,沉默,在片刻的沉默后,她试探性的抽走一根手指——少年泛着红的眼尾微光闪闪,一滴钻石似的眼泪沿着他白里透红的脸颊滚落。徐颂声:“……”徐颂声:“我只是去买车票。”周澄午吸了吸鼻子,委曲求全:“那我和你一起去。”这下轮到徐颂声默然无语。她不太敢带着周澄午进去,因为徐颂声不知道周澄午对自身信息素的控制力——也不知道自己只要呆在周澄午身边,就约等于强效抑制剂的效果。在不确定周澄午什么时候会爆发的前提下,徐颂声并不想带着周澄午进去。如果周澄午半路发情了,徐颂声感觉她和一整个大厅的人都得死在这。他们这一大厅的人,捆起来还不够周澄午的信息素热身。所以徐颂声按住周澄午肩膀,把他按在大厅外面的公共休息长椅上,又态度强硬的把手从周澄午掌心抽走。周澄午眨眼,这下两只眼睛都开始掉眼泪,哭得可怜又漂亮。明知道他是装的。徐颂声还是摸他的头,承诺说自己买完票很快就回来,隔着一扇透明玻璃,周澄午也能看见他的背影。哄来哄去,徐颂声难得好脾气,因为对方在发情期——周澄午假哭,撒娇,也见好就收,顶着一张沾满泪珠的脸,假装大度的说你走吧去买票吧,不用担心我。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徐颂声是打算抛妻弃子。路过的好事者因为周澄午那张漂亮的脸,不禁多看他们几眼。于是又开始猜测第二性别。没见过这么会装可怜假哭的alpha,但看身高又不像是oga。进大厅开始排队,等了好一会儿l才排到,徐颂声问售票员:“大巴车有信息素分级吗?”售票员抬起头,隔着售票窗台,很意外的看了徐颂声一眼。她撇了撇嘴,回答:“没有分级,临近发情期不能接受信息素混杂的别买票啊,自己去打车。”于是徐颂声又把大巴车的车票退了,另外去打的专车。她拿着两张专车票走出大厅,一眼就看见周澄午懒洋洋伸着两条很长的腿,像某种酷爱晒太阳的动物一样摊开四肢躺在休息长椅上。徐颂声走到长椅边,拍了拍周澄午的脸——他脸上泪痕居然还没干透,徐颂声摸上去,在他脸上摸到一点湿漉漉的痕迹。徐颂声:“周澄午,别睡了,我买到票了。”周澄午慢吞吞睁开眼睛,坐起来,挪到徐颂声面面前。他也没有站起来,只是抱住徐颂声的腰,脸贴上去,嘟哝着什么。周澄午嘟哝的声音太低,徐颂声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不过他的脸也很烫,隔着一层衣服的布料,像一个暖宝宝贴在徐颂声小腹上。徐颂声摸他额头,把他额头上汗湿的刘海也给捋上去。把额头全部露出来的周澄午美貌程度加倍,尤其是他还在用上目线楚楚可怜的望着徐颂声。徐颂声又帮他把捋上去的刘海捋下来,“先回家再撒娇。”她说‘先回家再撒娇’,但没有说‘不准撒娇’。周澄午眼睛一亮,虽然不明白徐颂声对他态度为什么好了很多——但是徐颂声对他态度好了他就高兴,至于原因,周澄午压根不在意那种东西。专车要比大巴快,而且没有其他人。路上周澄午窝在徐颂声肩膀上睡着,到目的地后又被徐颂声叫醒。他们的目的地当然不是徐颂声之前租住的出租屋——周澄午在日出之地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这里还是日出之地的地盘,徐颂声不用脑子也能猜到,自己的住处肯定已经变成了日出之地盯梢的重点目标。大巴进入市中心后,徐颂声进了另外一家at取出备用账户里的钱,买了新手机,并用虚□□在酒店定下一间双人房。随后又到寄存中心,取出自己寄存在里面的备用电脑。同样的后路,徐颂声每到一个城市就会布置三到四个。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的在一个地方居住下去。徐颂声不觉得自己有被害妄想症,她认为在这个随时都会有人因为信息素而掏刀杀人的社会,自己作为一个柔弱的beta,谨慎一些是应该的。备用电脑一直处于待机状态,仍旧可以接受外界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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